斛准珊儿起身斟了杯酒递给他:“瑞祥,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原谅我好吗?”
瑞祥推拒:“行军打仗期间不得饮酒,这酒还是免了吧!”
斛准珊儿一僵,慢慢放下酒杯:“也好,那咱们就以茶代酒。原谅我好吗?瑞祥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很伤心!”
瑞祥接过茶盏:“珊儿,你回去后若是自动解除婚书,你我便如小时一般亲密,我甚至可以于你于斛准一家给出更多的好处。反之,从我身上一丝好处也得不到。”
在他心里,她喜欢他就是为了贪图他的荣耀富贵吗?
瑞祥伤人,不遗余力,痛彻心扉。
斛准珊儿低着头,声音晦涩:“瑞祥,我从未想过贪图你什么。你的话我会考虑,但也得给我一些时间,毕竟这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散就能散的。”
瑞祥心下一喜,她能松口就好办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珊儿,我也是为了你好,跟在我身边是不会幸福的。你人长得好,家里也好,找一个懂你疼你的人并不难。人的一生很长,没必要总是顾着眼前。”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瑞祥,只要跟在你身边,哪怕你心里想着别人,我也是高兴的。
因为那个南蛮子永远都不会回来,更不会去喜欢一个金人。
了一桩心事,瑞祥的心情轻松许多,胃口也开了些。
雷声阵阵,大雨哗哗,隔离了外界。
这些时日事多,晚间草草休息,人一旦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是垮了的粘豆包一般。
瑞祥起身,摸了一下昏沉的脑袋,试图清醒些:“珊儿,我吃饱了,也该回去了!”
斛准珊儿细细的看着瑞祥,明明身体已经困顿,何故眼神还清明的很?
她端起一盏茶:“瑞祥,此时天色尚早,担心夜里走了困,看你难不难受。喝点茶,回去等会再睡吧!”
瑞祥接过来一饮而尽:“珊儿不用担心,这些时日事情多,又加上婚书,我简直夜夜难安,如今都解开了,我保证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斛准珊儿捂着发疼的心口,瑞祥的脑海清明吗?怎么伤人怎么说!
瑞祥放下茶盏欲走,愈发困了,抬头一看,失声道:“阿妹?阿妹怎么会在这里?定是又做梦了!”
瑞祥使劲的闭上双眼,双手紧握,阿妹此时正在德州,是不可能出现在他眼前的。
“阿哥是我,是阿妹回来找你了!”
说着柔弱的小手附上他紧握成拳的大手,柔软的身躯依偎在他怀里,感触着彼此的心跳,是那样的清晰可触,是那样的幸福。
瑞祥睁开亮裹着小手,身体退后一步,盯着那日思夜想的容颜,“阿妹,真的是你吗?你怎么回来了?”
“阿妹”媚眼流转,语带一丝不满:“怎么阿哥不欢迎我回来?那我这就走了!”
瑞祥紧紧把人抱在怀里,鼻音重重,语气小心翼翼:“阿妹别走,我欢迎阿妹回来。我日思夜想,只念着阿妹回来。阿妹别再离开我一步好吗?”
“我喜欢阿妹,非常非常喜欢阿妹,今生今世只喜欢阿妹。阿妹,我的阿妹、、、”
怀中的“阿妹”感受着瑞祥的浓情蜜意,泪水潸然:“瑞祥,我也喜欢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只喜欢你一个人,谁也不能改变!”
瑞祥心中满满的喜悦,满满的幸福,满满的感动,都快溢出来了!
苦苦求而不得的幸福来得太快,席卷了身体上的整个感知,不得其门,无法宣泄。
“阿妹,阿妹、、、再也不要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
“阿妹”同样乞求:“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瑞祥!”
瑞祥停了一下,矫正道:“不准叫我瑞祥,只许叫我阿哥,那名字是别人叫的,阿妹只叫我阿哥,你一个人的专属。”
“阿妹”恨恨扯开瑞祥的腰带,口气娇弱:“好,我只叫你阿哥!”
翌日一早,瑞祥朦胧中又紧紧抱着细腻丰满的阿妹,身体的冲动又起,思索探寻着。
被一巴掌拍开:“瑞祥别闹,我好累啊!”
瑞祥如遭雷劈,懵了片刻,一下推开身边的人坐起,“啊、、、”斛准珊儿惊叫一声,紧紧抱着被子,一双惊惧的双眼瞪着瑞祥。
“瑞祥,你、、、怎么会在我房中?”
瑞祥面色苍白,回想起作夜发生过的一幕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双阴狠的眼睛死死锁住躲在床角伪装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斛准珊儿退无可退,“瑞祥,你为何会在我床上?我已经打算要回去解除婚约,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怎么办啊?我没脸见人了我,我、、、我死了算了,我不活了、、、”
“好,你不是想死吗?我成全你!”
说完,一手死死掐住斛准珊儿满是印记的脖子,极为冰冷无情。
斛准珊儿懵了,怎么不按着她预想的戏码接着往下演呢?瑞祥是真的想杀了她。
不要,她不要死。
“瑞祥你放、、、放开我、、、我、、、”一双手牢牢拽住掐着她的一只手臂。
昨夜中,那一双沉稳有理的臂膀紧紧抱着自己,一刻都没放开过,似是一放开她就会消失了一般的珍惜。
即使她当时代表的是别人,一夜缠绵悱恻,瑞祥也该有一点点的温存吧!
为何要这般冷酷无情?恨不得她死!
“昨夜的一切都是你预谋已久安排好的对吧,要走要解除婚约通通都是假的,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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