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凉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静静透过玻璃小窗看着里面。
其实梨和也是知道自己在这边看着的吧,否则她为什么掀开被子以后也看过来呢?
娄梨和会突然想起过去出乎了季新凉的预料,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初卢欢说过,如果有一天,娄梨和想起明恪,她就不会是他熟悉的那个娄梨和。
隔着薄薄的玻璃,季新凉已经不确定里面的那个人是否还是自己的妻子···
···
胡安柚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母亲和谷雨两两无言,对坐在沙发上。
“梨和怎么样?”胡安柚知道今天母亲和谷雨去医院看望娄梨和,便开口问了一句。
谷雨看了一眼胡母,开口道:“没事,她已经醒了。”
胡母振作精神,挤出一抹笑容,“你怎么最近回来的这么晚?”
“最近应酬比较多···”
不知道是不是胡母的错觉,她觉得胡安柚似乎有些欲盖弥彰。
谷雨听了心中冷笑:应酬···估计又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事情要追溯到娄梨和婚礼的那一天,结束以后,胡安柚不知着了什么魔半夜出去喝酒。
都说老实人一出格就出事,这话一点错都没有。
转天醒过来的时候胡安柚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最糟糕的是这个女人是他的新同事:柳玉。
头痛欲裂的胡安柚好容易是想起来昨天他喝醉了以后,酒保让他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他恍惚拨给这个女人,后面的事情半推半就就成了他眼前的样子。
出轨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回归可没那么容易。
胡安柚从未想过要背叛谷雨,况且他对这个柳玉根本没有动心,一切就像是老天恶作剧的玩闹,可是胡安柚却无法纠正这个错误。
胡安柚是个藏不住事情的人,至少他没有能力隐瞒谷雨,大概是男人太笨,女人太机灵。
他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赶回家,看到正在打包的谷雨,慌张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我今天在中介那里看到一间公寓,带着妈妈也去看了,妈妈也喜欢,而且还在淇水园环境很好,我就交了定金,所以在打包行李呢。你这是怎么了?又加班了?”谷雨昨天看到胡安柚匆匆忙忙出门还以为是公司里有什么事情,现在他一脸疲惫地出现她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连忙拿出毛巾为他擦脸,心烦意乱的胡安柚却担心身上有什么痕迹让妻子发现,连忙拿过毛巾:“你也累了,我自己擦擦,等会我们一起搬···”
“好啊。”谷雨笑眯眯地回答。
“妈在哪?”胡安柚找了个借口抽身。
“在卧室里收拾衣服呢,你正好帮妈妈整理一下。”
“好,我先去了。”胡安柚强自镇定。
“对了,安柚,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
身后的谷雨突然喊住胡安柚,他的身形一僵,缓缓回头:“怎么了?”
谷雨神色自若笑道:“没事,就是跟你说一声,你的鞋子穿反了。”
胡安柚缓缓低下头,果不其然看到自己左脚穿着右脚的鞋,右脚套着左脚的鞋,当他再回头却发现谷雨依旧在认真地收拾行李,毫无异色,但胡安柚做贼心虚,而且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谷雨知道了。
多年夫妻,谷雨当然知道胡安柚不对劲,甚至凭借着女人的敏感她能准确地嗅到胡安柚的不对劲来自男女关系,可是娄梨和昨天刚刚结婚胡安柚能去找谁出轨?
不得不说,女人有时候是很可悲的,你以为情敌只有一个,殊不知男人的身体并不挑食。
胡安柚走进胡母的房间后,发现母亲正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一件小小的布衣服发呆,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几年前母亲为了迎接他和谷雨的孩子准备的衣服,只可惜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用上。
“妈妈。”胡安柚走近轻声唤了一声胡母,胡母恍然抬首,见到儿子柔和地笑道:“安柚回来了?”
胡安柚拿过那件小衣服,轻轻叠好放到行李箱里,蹲在母亲的面前:“妈妈,我们就要在陵北定居了,以后要是想念泽宁,我还能陪您一起回去看看。”
胡母伸手轻轻拍了拍胡安柚的脸颊:“好,我的好孩子。”
胡安柚将脸靠在母亲的怀里,像是个迷路的孩子寻求母亲的慰藉。
“房子的事小雨跟你说了吗?”胡母问道。
“说了,听说很好。”
胡母点点头:“我很喜欢那间房子,还跟梨和是一个小区呢。”
和娄梨和一个小区?胡安柚脸色变了变,“淇水园?”
“好像是,我也没记清楚。是一对小夫妻出国紧急出售的,谷雨签下来的时候挺便宜的。”
胡安柚的脑子嗡嗡的:他居然要跟娄梨和住一个小区···
或许婚礼之前他还不相信自己是喜欢娄梨和的,可是昨天大醉一场他却突然发现原来这些年自己真的没有忘记过娄梨和,因为昨天喝醉了以后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名字一直在盘旋。
高中时分,他还记得第一次听说娄梨和暗恋自己时其实他是隐隐约约骄傲的,可惜后来娄梨和私下告诉自己一切纯属误会只是为了气明恪,他便忽略了自己的心情接受了谷雨的追求,这些年相安无事他以为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娄梨和,可是昨天当他看到娄梨和那番感人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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