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梨和坐得腰酸,站起身来,倚在了亭边,“干嘛,你还想着给我办接风不成?”
季新凉道:“我是有哪里惹到了学姐吗?为什么学姐好像对我颇多不满?”
娄梨和扭过头,目光冷冷如箭:“我的确对你不满,不是好像。当初,我心理疏导的时候,帘子后面的人,是你对吧?”
季新凉没想到娄梨和会知道这件事,有些心虚:“抱歉,我当时不是有意的,而且当我发现你是在进行治疗的时候我马上就走了。”
“我知道,”娄梨和淡淡地说道,“我也知道这件事你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不满?”季新凉更奇怪了。
“我对你不满不要理由。”
娄梨和在耍无赖?季新凉惊诧的差点连下巴都掉下来,娄梨和当初在学校里可是个出了名的冰美人,这样无赖的模样哪里和人们口中的冰美人有半点干系?
季新凉试探地问道:“你···还好吗?”
娄梨和道:“干嘛,想问我是不是还在心理疏导?”
季新凉点点头。
娄梨和道:“算是痊愈了。”
“那就好。”季新凉道。
“你这人好奇怪,我们毫无干系,你有什么觉得好不好的?”
季新凉知道不能和娄梨和这种曾经患有心理疾病的人计较,转而问道“你带了两筒酒,为什么不喝?”
娄梨和道:“看到你,不想喝。”
季新凉有些无奈:“好吧,那我下山,你别辜负了这么好的月色。”说着他晃了晃自己手边的竹筒:“月牙颂配着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
说着他就要站起身,似乎真的准备离开。
娄梨和喊住他,“喂!”
“有何指教?娄学姐?”
娄梨和走过来,将两筒月牙颂分了一筒出来,犹豫了一下递给季新凉,“抱歉,我有点无理取闹。一起喝吧。”
娄梨和这么快认错在季新凉的意料之外,他也并没有想要她认错的意思,因为他不觉得她有错。
季新凉歪了歪脑袋,脚步一转,坐回了石桌边,拿起了那筒月牙颂,晃了晃,故作狐疑地问道:“没有下毒吧?”
“爱喝不喝。”娄梨和已经自顾自地打开了竹筒,酒香里散发着竹子的清冽味道,扑鼻而来,娄梨和还没喝就忍不住赞了一句:“好酒!”
见她这般模样,季新凉觉得好笑,难道真的有人白天跟晚上性格差别这么的吗?白天中规中矩,晚上就下凡带了烟火气。
季新凉一笑,打开了自己的那筒,喝了一口,“娄学姐,我虽然在学校里时间不长,但是医学院娄美人不喝酒不参加任何聚会的消息还是知道的,怎么,现在这些原则都不存在了吗?”
娄梨和哈哈笑了,“这些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以讹传讹?”
“我从五岁开始就喝酒,怎么可能不喝酒?”娄梨和道。
“没想到娄学姐的酒龄还很长啊。”
娄梨和瞥了季新凉一眼,“怎么,不像酒鬼?”
“难道你像吗?”季新凉反问。
说话期间,娄梨和喝酒一口没有停,季新凉的酒桶才到一半,她的就已经见底,月牙颂的度数不低,但是一筒见底而娄梨和丝毫不见醉态,季新凉这才相信了她从五岁开始喝酒这件事。
“傅锡学长前些日子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要让我辅导辅导你补学分的事情,你知道这件事吗?”娄梨和突然开口问道。
季新凉有些意外,“我表哥找了你?”
“他最近忙着结题,身边的助教也都忙着,所以才会想到我吧?”娄梨和皱着眉,“不过,你怎么还没有修满学分?我还以为你毕业了。”
季新凉有些尴尬,“我···我前几年忙着拍戏,耽误了。”
娄梨和摆摆手,“没事,不过就是学分,很简单。”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季新凉问道。
娄梨和扭头:“你是傅锡的弟弟,季颉院长的侄子,就凭这些,我就不会拒绝。季家的人,就算不是医生,也至少要有个大学毕业证,不然,也未免太丢脸了。”
季新凉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讷讷不语。
娄梨和道:“其实没什么,你大可以反驳我,说你在影视方面地位无人能及。”
季新凉道:“其实,我最近在考虑是否要退出娱乐圈。”
娄梨和面上毫无意外之色,只是淡淡地问他理由。
季新凉道:“有点累,想换个方式生活。”
“季新凉,以你如今的地位,早就身不由己,你即便告诉所有人你不再参与圈子里的任何事物,你也无法过上你想要尝试的新生活。”
“怎么说?”
娄梨和道:“因为你本身就是最好的素材,你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猎奇点。”
季新凉道:“是吗,我倒不这么认为,娱乐圈里新人换旧人,我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至于自负到以为自己屹立不倒不可替代。”
娄梨和呵呵一笑,“那你是打算重新回到学校,拿到毕业证,重新当一个大夫吗?”
季新凉摇摇头:“当然不,我可不是什么会吃回头草的人。”
“随便你吧,”娄梨和没多说什么。将竹筒反过来颠了颠,酒已经喝完,一滴不剩。
“早知道多带几筒。”
看着娄梨和满脸意犹未尽,季新凉将自己的酒推过去,“喝这个吧,我没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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