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我们打开背包,将糯米粑粑拿出来当午餐,三个人坐在客厅颤颤巍巍的木椅上,商量下一步的打算。
“胡子涛到底去了哪里?他根本不在祖宅里啊!”
胖爷有些疑惑。
“会不会是借着出差的名义来办私事?把我们都给骗了……”
我摇摇头,说要是在平时有可能,但是怎么就这么巧发生在罗斌重病的节骨眼儿上?
再说胡子涛的手机都关机了,要真是来办私事何苦多此一举,惹人注意呢,这不符合逻辑。
不过胡子涛最初恐怕只是想捡便宜,能白捞一个大客户,并没有料到是汪家祖宅真有古怪。偷鸡不成蚀把米,白白搭上了罗斌,实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处汪家祖宅看上去不过就是一间上了年头的老屋子,里面从布局到摆设都寻常的很。至于到底会有什么蹊跷,我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多情狼吞虎咽的啃着糯米粑粑,说话含糊不清。
“这里是块风……风水宝地,又是住人的宅……宅邸,按理来说不需要法……法阵加持……”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不过此……此处是山顶,地脉之气繁……繁盛,龙隐首遁尾,穴藏于……于丘而不显,似乎更适合做阴……阴宅啊……”
我对风水堪舆之事的了解有限,当下隐隐觉得多情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表面上还得端着架子,嗤之以鼻。
“你少装了,什么阴宅?人家汪家人分明在这里住过,你干脆说这房子就是个棺材呗,山下的那群村民就是守墓人,棺材呢?死鬼呢?你给我找出来……”
多情见我不买账,嘿嘿一乐,说表弟,我看你绝顶聪明,怎么这个道理都不懂?棺材是什么?那是阴木,哪有棺材放在地面上的?要有也在地底下。
我继续埋汰他,说狗屁!这地底下是山,你家棺材埋山里?
多情很认真的点头,正色说没错啊,这山丘乃是地脉之气凝聚的中心点,特别适合阴尸阴煞匿藏,要真是藏着棺尸,那就必然要布下一处法阵镇守。
其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发现,其二是为了借助地脉之气修炼,我看汪家祖宅八成就是这样,房子是假,借气修炼才是真。
我听他扯的玄乎,就问人家王浩说了,这里没有地下室和地窖,真在地下的话咱们怎么找?难不成要开始掘地寻墓?
多情眨巴着猥琐的小眼睛,说那倒是不用,这山这么高,一镐头一锄头的挖要挖到什么时候,肯定有什么密道、机关之类的东西,咱们好好找找就是了。
他还说这里气脉如此昌盛,很可能招来的邪物众多,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只要入夜,必有不同。
对于多情的话,我是将信将疑。
汪家祖宅闹出鬼神一事,我只是在汰山峰会上鸿盛那帮人嘴里听说,不知真假。罗斌的魂魄被拘是通过法阵没错,但也很难说是有心而为之,应该是误打误撞。
如果此处真的闹了鬼神,那消息不可能封锁的这么好。这在昨夜我们借宿苗家吊脚楼时,说到汪家祖宅,苗家夫妇两人的神态就能看出来。
他们的表现很正常,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绝世唐门fo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塞班村就在山脚下,鬼神之说村民们不可能不知道,王浩也不会如此自然的带我们来到汪家祖宅。
多情打着哈欠,说白天就不用转了,转也是白搭,不如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开干。
胖爷受他的感染,哈欠连连,说自己也是乏了,咱们午休,眯上一会儿。
这木桌被我们简单擦了一下,上面还有些浮灰未净,两人也不讲究,边说边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呼噜声起。
我心说这俩货果然是属猪的,吃饱了就睡,没心没肺。
糯米粑粑经过油炸,又放凉了,入口有些腻,进肚子里还不消化。看着两个呼呼大睡的猪头,我索性站起来四处溜达,全当是消食。
走到院子里,中午的天色不但没有变得晴朗,反而是飘来了一片又一片的乌云,阴沉得厉害,像是憋着一场大雨。山区的天色如同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站在那口古井边上,我转身望向汪家祖宅,这才发现不管是正屋还是偏房似乎都只有一扇小小的轩窗,且不能完全打开。
怪不得屋子里阴冷黑暗,原来是窗户开的太少的缘故。
但我们在房间里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憋闷,阴暗却通风良好,也没有看到蛇蚁茅虫,不知道是不是跟风道的布置有关。
不过不管怎么看,这老宅子似乎都透着一种古怪。是形状吗?不是!是布局吗?好像也不是!总之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儿。
我在院里练了一套天玄操,算是补上今天早晨偷的懒。刚刚把罡步踩完,霹雳吧啦的雨点就落下来,细密好似绵针。
返回正屋,听着两个猪头的鼾声如雷,心里又想起了罗斌的重病和不知所踪的胡子涛,我不由有些烦躁,便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书桌上已经腾空,只剩下一只厚重的黑色砚台以及挂在笔架上的大小毛笔,连宣纸都没有一张。
木质书架上摆着几本书,拿起翻看,都是些近代官场。
这些文章写的看上去很唬人,其实却是画皮难画骨,知道如何抓住读者心理和共鸣而已,只注重可读性不讲真伪。
我坐在书桌前,看了没几页就没了兴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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