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杀意席卷而来,彷如千军万马一般朝着流云涌去。
出乎意外,那强势的攻击在抵达到流云眼前的瞬间就化作了一阵青烟,随风散去。
肩膀突然一痛。
流云一时间有些恍然。
眼前的人像是有些许的痴狂,直直的盯着流云,捏着流云的肩膀,沉声逼问流云所学法术由何而来。
当流云解释完整之后,那人像是死水一般了无波澜的眸子轻微的转动了一下。
“郭生也走了啊······”
得知了郭生已经去世,那人眸色一暗,刚涌上些许血色的脸上,脸色又憔悴了几分。
“你是他的那个弟子?你姓楚?”
此刻,像是终于是对流云涌起了几分兴趣了一般,僵硬的眼睛在流云的身上扫了几眼,看的流云浑身发毛。
“郭先生是我的老师。楚南赫是他的弟子,但是目前陷入了一种奇怪的休眠状态中。”
流云缓缓将身后的楚南赫放下,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光亮,看向眼前的男人。
流云能从男子刚才听见郭先生的名字那瞬间,猜到这人应该是郭先生生前的好友。因为那种在得知郭先生离世之后的苦涩,不像是装出来的。
而且,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在流云的面前装。因为如果不是刚刚他收回了那些滔天而至的汹涌攻击,流云现在已然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那人看着眼前的楚南赫沉吟片刻,缓缓转身。
“随我来。”
流云跟在那人的后面,只见他像是开启了什么秘密的磁场一般,流云只觉得眼前的景色发生了混乱和偏移,原本静谧美好的丛林景象开始在流云的眼前产生了变化,就像是一个被小孩子涂鸦玩坏了的一个画板一般。
随着那人脚步停下,流云眼前出现了一个简朴的小屋子。
这是一种什么法术?竟然可以扭曲空间。
流云想起那之前无意中闯进的墓地,心下有些骇然。
木质的屋子虽说看上去有一些的简陋,但是进了屋子之后流云觉得屋内的装饰可也还算典雅得当了。
书桌之上摆放着几卷书籍,像是许久没有翻过一般,书籍之上那页翻开的卷面隐约可见一层浅浅的浮灰。
屋内的格局略微有些偏小,只是一张床和一个用来储物隔绝空间的一席清帘。
那人进了帘子另一侧,似乎是在翻着什么东西。
流云按照他的吩咐,将浑身依旧是十分僵硬的楚南赫轻轻放置到那张小床上。
只见那人掀开了帘子,手里拿了一些奇怪的器皿。
他拿着一个尖尖的刀具,轻轻在楚南赫的身上刮下了一些血痂的粉末。
粉末装至一个白玉瓶中,那人手下十分利落,掌心刹那间凝起一团火,不消一会儿就将那瓶底装着的粉末融化成了一滴晶莹的血珠。
那人将白玉瓶探至鼻尖,轻轻一嗅。
果然是吗······
像是嗅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那人面色微凝。
似是想起了什么,那人犹豫片刻。随后从那堆奇怪的瓶罐中挑出了一个血红色的药瓶,倒出了一滴同样是晶莹剔透的血珠,有些意外的是,二者并没有如他推测那般合二为一。
眉毛拧起。
眼底掠过一抹疑惑。
就在他对楚南赫身上的血痂来历略微有了些眉目的时候,眼前发生的一幕,让他一时间有些错愕。
只见交叠在那张小碟之上的两滴血珠,不见他想象之中那般的融合。倒像是发生了一些剧烈的排斥反应一般,那楚南赫身上刮下来的血珠,猛然间像是化作了一只恶虎一般,将试图融入进它里面的那滴外来的血珠吞噬掉了。
眼前的一幕,流云也有些错愕。
他刚刚想到的是那种在电视剧里会出现的什么‘滴血认亲’的操作,没想到这波操作比那滴血认亲来的更要刺激。
那人犹如死水一般的眸子僵硬的动了动,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至灵者,百血噬······至噬者······族灵王······”
像是在喃喃自语,说着流云听不懂的句子。
那人转头看了一眼流云,对上那双有些可怖的眸子的瞬间,流云还是有些下意识的发毛。
“这血痂的主人,你可见过?”
流云稍稍迟疑片刻,缓缓点头。
随即将楚南赫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状态的过程同他说了一遍。只是没有说出那紫衣男孩传神到他脑子里的话。
听完了流云所述的话,那人不再作声。
死水一般的眸子动了动。
果然,受了驱灵散的吞噬。如果不是那灵族人在关键之时使用血域封印将这孩子封印起来,怕是无法救回了。
不过······这灵族人的血,可是有些来头。
“前辈,你可知如何才能使他苏醒,恢复先前那般生活的方法?”
流云看着陷入沉睡之中的楚南赫,沉声问道。
那人闻言,沉吟片刻。
“神泉。”
······
“长老,兽族那边有首长要求谈判。”
精致典雅的房间内,一名侍从微微弯腰,对着那依旧伏在书桌上查阅着什么的白发老者恭声说道。
白发老者闻言,平和慈祥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依旧是一脸的安详。
“知道了。”
像是有些犹豫,那名侍从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是有些为难。
“怎么了?”
老者没有抬头,但是却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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