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闵西里对祁礼骞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对他的无语情绪:“花心就是花心。”
祁礼骞举着手发誓:“我保证,如果你愿意试着爱我,我保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啊……不对,是一生一世只有你。”
虽然祁礼骞知道自己争不过冯书意,比不得他们那样默契。也争不过裴睿,比不得他面面俱到。但是他们都没有自己不要脸,哪怕知道没机会,也要缠着她。
“你这样的酸话还是换个人说吧,估计别人还能感动得痛哭流涕呢。”闵西里现在看他,就跟看个傻子似的。这人总是能说出别人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傻话。
祁礼骞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知道哪怕就算是没裴睿你也不会喜欢我,算了算了……我愿意当你背后的男人。”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只有送客了啊。”
祁礼骞将手举过头顶投降:“你要不要先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再决定要不要赶我走。”
“所以是什么?”闵西里觉得,他和祁礼骞的关系好像一夜之间缓和了很多。
祁礼骞从一旁拿出一本杂志来,翻开折好的那一页,上面有一副插图,问她:“这个地方熟悉不熟悉?”
“夏尔西里!”闵西里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地方,那是夏尔西里那副画上的场景!虽然画里的场景是秋天,这幅画的场景是秋天,但是那个房子还是山实在是太过相似,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她卧室那那副画的原场景。
闵西里从他的手里接过杂志,这本书已经泛了黄,甚至还有些折损的页,不过有那幅图的几章倒是保存得十分完好。西里翻到最前,看到封面写着《探索夏尔西里,最后的净土》,西里翻看着文章的内容,虽然大篇幅都在写夏尔西里的自然风光,不过里面有一段讲的是1998年,由国家自然保护协会组织的科考团进入夏尔西里,而陈今树受邀作为随行摄影师。
闵西里翻看了插图,壮丽无比,不过文中有一段却是这样说的:
同行的著名画家和摄影师陈今树先生,在拍摄了大量的照片后,对夏尔西里痴迷沉醉。当问及会不会以此创作画作时,陈先生却表示不会。因为他觉得此生最好的风景尽收眼底,自己笔力不足,画不出它的美……
陈今树说过他不会画夏尔西里,怎么后来又画了那副画?并且这幅画也没有署名更没有公开出现过……怎么又会出现在母亲的书房中。
西里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母亲是陈今树的学生,会不会那副画是她画的?
闵西里想起她让王恩恩去过的那套母亲留下来的房子,恩恩说里面好像有一间画室,不过里面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闵西里记得母亲以前画过很多画的。
如果说这些画被谁拿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闵达兼。如果可以找个专业的人鉴定一下母亲的画和那副《夏尔西里》,到底是不是就知道了!
闵西里突然站起身来,祁礼骞吓了一跳:“怎么了?”
“走!”闵西里去拿了包,拉着祁礼骞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了,快陪我回一趟家!”
“啊?回家?”祁礼骞被她拽着,她像是很急切:“回裴睿家?干什么呀。”
“不是裴睿的家,是闵达兼家!”闵西里说道:“那副《夏尔西里》有可能不是陈今树画的,是我妈妈画的!”
“怎么可能呢?”祁礼骞虽然心存疑虑但是还是跟她出了门。闵西里想到她母亲和自己讲解过那副画,摁下了地下负二层停车场,祁礼骞却按下了一楼:“坐我的车,我停在一楼比较快。”
闵西里这才跟他解释道:“阿礼,你还记不记得,我母亲之前跟着陈今树学过画画的。我出生之后她和陈今树没了来往,但是还是在自己画,我记得她的书房里有很多她画过的画。还有她在外面的那栋房子,恩恩去看过,说有一间看起来像画室但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想肯定是全被我爸收在阁楼里了。”
祁礼骞虽然半懂不懂的,但是对夏艺的画他十分有印象:“我记得啊,你每一年生日的时候她都会为你画一幅画的。”
祁礼骞的车停在了路边,依旧是那辆蓝得比红色还扎眼的跑车。闵西里坐上车之后,才知道祁礼骞说的比较快是什么意思,如果按照正常速度,一个小时可以到家他只开了将近不到四十分钟。
闵达兼的房子在掖城有名的富人区,监管森严、安保严密。
而这栋房子旁边,就是祁家。
两人到了闵达兼家的楼下,闵西里按着门铃。不一会儿从花园处就跑来了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隔着大门问道:“小祁总,有什么事儿吗?”
“快开门。”祁礼骞说道。
不过那个干瘦的阿姨脸上虽然笑着,但是却并未开门,笑得有些拒绝:“闵先生还没回家,太太在楼上睡觉,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
祁礼骞被问得来了气:“张阿姨,你是怕我进来偷还是抢啊!这位是闵达兼的大女儿闵西里,回自己的家来看看冯静,怎么你要把她关外面吗?”
闵西里看了祁礼骞一眼,谁不知道这两天她正在跟闵达兼打官司。这下说了,怕是更不会让她进门了。
“不好意思,我新来没多久,不认识大小姐。”张阿姨开了门,说道:“那我现在去告诉太太一声。”
“她常年在国外,很少回来。你不认识很正常。”祁礼骞带着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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