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西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路到的公司,也不想把裴睿一个人留在那儿多尴尬,进了公司的门,王恩恩就凑了上来:“西里姐,祁礼骞来了。”
“这么早。”闵西里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才到九点“公司里掐点到的员工都没他积极。”
闵西里看了一眼王恩恩,想着王恩恩之前也是个掐着点到的人,狐疑的看着她,今天居然还画了个妆,难得的穿了件裙子:“你今天怎么也这么早?还打扮这么好看,晚上有约啊?”
王恩恩仰着头:“主要是我现在是你的助理,你都那么努力好看,我不能给你拖后腿不是。”
“孺子可教。”闵西里说道:“嗯嗯,拜托你给我倒一杯水来吧。”
王恩恩笑得露出小白牙,笑得可爱至极:“老板您客气,等着我,马上就来。”
闵西里笑着推开了门,看见了祁礼骞正盯着那幅地图,上面哈日图热格是被她用红笔圈出来的。
祁礼骞见她进了门,还带着笑。自己也开了心了起来,叫她:“西里。”
“早啊。”
“早”祁礼骞觉得她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就连对自己的态度都好了起来:“吃早饭了吗,我带了牛奶和三明治。”
“裴睿早上做了早餐,已经吃过了。”闵西里又想起那个吻,用笑容掩饰着自己的那抹暧昧,将包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她一袭长裙,坐在沙发前裙子拖了地,那裙子质地柔软,带着点唐朝襦裙的设计,十分清扬婉丽,配着她长而卷曲的头发,可能是因为她从小在国外长大,法国崇尚浪漫艺术,而她骨子里却又是个十足的东方姑娘,所以浑身有一种中国仕女图和西方夏穆的风美。
西里看见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再看看笑意全无的祁礼骞。故意的说着:“你自己吃吧。”
祁礼骞倒是真的将吸管拆开,像捅刀子一样用力的将吸管戳进包装里,十分愤恨:“裴睿裴睿!又是裴睿!我爸一天天把他挂在嘴边就算了,你也不放过我!”
闵西里提裴睿,虽然是故意的,但是她只是希望祁礼骞不要再对自己那么好。
欠裴睿一个人的就够了,再多是真的没办法还了。
祁礼骞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大好,也知道以闵西里的性格,肯定不会喜欢乱发脾气的人,可是就是没忍住,又有点好声好气的说:“你是和裴睿在一起了吗?”
“我们住在一起。”闵西里没有说谎,是住在一起,只是一个住在走廊头,一个住在走廊围,中间还隔了四五间屋子。
祁礼骞拿着牛奶也没喝,就一直捧在手上,他想问是不是裴睿答应了她什么,或者是不是她拿自己做了什么交易……但是他问不出口,上次自己乱讲,就让两个人的嫌隙如银河那样宽了。他敢肯定,自己再多问一句,闵西里就会让自己滚出去。
他只是心疼她,也很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愿意让自己来帮她。
王恩恩推了门进来,把水送到了西里手上,西里从包里取过分装的药来,倒了两粒吞下。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祁礼骞问道。
“没有,维生素而已。”闵西里说道。
“哦”祁礼骞见那个分装的小盒子上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多心。对王恩恩说道:“我也想要杯水喝。”
王恩恩看来一眼他的手里,指了一指:“你不是有奶吗?”
“你——”祁礼骞被怼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看着手里的牛奶,倔脾气上了头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现在没有了!”
王恩恩十分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去外面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扬长而去。
闵西里看他俩这针尖对麦芒的,问祁礼骞:“你是做了什么,惹得恩恩这么烦你?”
“我哪儿知道,我就觉得你这助理年纪虽然笑但是脾气大得很!”祁礼骞端着她送来的水,还好还是比较善心没有接一杯滚烫的来。
“想来你身边都是些温柔可爱将你放在眼里的女生,所以你看恩恩,就挑剔了些。”闵西里觉得自己说得牵强,恩恩虽然性格张扬,但是很看重自己。怕是上次去画廊那次,他不小心伤了她的自尊心。
祁礼骞连忙否认:“我最近都没和她们玩儿了!”
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不打自招,天天有人都来约他吃饭喝酒看演唱会什么的,他天天找借口拒绝,都在笑他最近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庙里的妹子,这么铁石心肠不服软的。
闵西里低着头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祁礼骞是个爱玩儿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收心。
“我有件事儿想问你。”闵西里说道:“祁叔叔为什么会帮闵达兼?”
“我爸没有帮他。”祁礼骞猜她都是为了这事儿见自己:“我回去问过他了,他说当时是他主动找到我们,说想把哈日图热格那块地还有几个商场转让给我们家。我爸想着,他要再婚,这些东西就当是给你留在手上的。
谁知道我冯静找了我妈叨叨,我妈一听就因为这事儿和我爸闹了起来,那时候你刚回国,我爸和我妈因为这事儿吵得家里不可开交的,所以他就去国外避难了。我听说那几个商城裴睿买了……”
他的语气渐渐低了起来,现在明白了自己比裴睿差到了哪里:“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和裴睿在一起的?”
闵西里知道他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说明白怕是不会罢休:“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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