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群异类中有这样的人物和见识让张其危也相信民间有真龙。所谓藏龙卧虎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这两个议论了会儿,张其危等人也被拘的难受。接着又回来了三四个,都是空手,少不得议论一番,然后就硬着头皮去见假司马铁树。
假司马铁树的手下一个个都空手而反。进了屋子少不得被赏以耳光。
“就是有成人护得紧,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的父母给我掳个来?!”这是假司马铁树的声音,接着就听见“啪”的一声,那是巴掌接触到面部的声音。
“你不是说不能杀成人,这样会引起他们的警觉。我们就没有想到这。”假司马铁树的手下还想辩解。
“啪”又是一声脆响,肯定是刚才分辩的又挨了耳光。
张其危想,一个用暴力管理的队伍,除非手下非常忠心,否则是很危险的。
“什么叫随机应变,一变就通,你们就会砍倒树捉八哥。一群废物!”假司马铁树说的砍倒树捉八哥是一句方言,大约是说被说的人做事死板,不动脑筋。
张其危见假司马铁树的手下回来的差不多的时候,正准备要人点火驱烟时,就听见有喘粗气的声音。
原来假司马铁树的一个手下正扛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也许是累的喘粗气。张其危赶紧示意自己队伍的不要行动。张其危知道这假司马铁树一时半会还不会去吸食那个小孩子的鲜血,他还要手下把这孩子洗干净了再吸食的。
那个把小孩子扛进屋,果然受到假司马铁树的夸奖:“你们说没有办法,小九就把食材弄来了嘛!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小九,你说下,你是怎么完成这个任务的?”
“我在几家转了下,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下手,就在这时,这个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大约是有夜游症吧。”那个小九说的完全是瞎猫子碰了个死老鼠的意思,毫无经验总结意义。
“看看,小九就是多跑了路才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说过多少次了,要多跑路。机会只是留给勤奋的。小九,为了奖励你,过会儿我多传些功力给你,你从今天起就是小八了。原先的小八就降成小九。”张其危听见假司马铁树在吩咐说话。张其危也发现这假司马铁树也真会总结,是个当官的料。
张其危后来到了公元二十一世纪时发现在天朝的官场好多人都和这假司马铁树一样会总结。明明是失误,总会被有些人转换角度,最后整成一个先进来。
现实生活是有这样的一批人,本来是在平凡的岗位上做着平凡的事情,但每年要评先评模,没有办法,只好在矮子里拔将军。对于这样的先进本来是有灯下黑的现象。还有很多这样的先进是做出来的。当然这是后话。
张其危就示意点火熏烟。烟雾一下就把房子包裹起来,刚才是微风,现在就是轻风。这风刚好把烟雾吹进屋子也不会被迅速带走。
“阿嚏,阿嚏,阿嚏!”屋子里传来一个个被烟雾呛的咳漱,打喷嚏的声音:“哪里来的烟子,不会是什么地方失火了吧。快把门窗关紧。别把烟子放进来了,阿嚏!”
等屋子里的咳漱喷嚏的声音渐弱,张其危示意冲进去。王清和史敬就率先用布巾遮住口鼻冲了进屋。进屋一看,在菜油灯下(那时人们照明就是用的菜油),地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蚂蝗。
原来这些蚂蝗在烟子的熏陶下都现了原形。这些蚂蝗在地下正缩着身体在那一拱一拱地折腾。屋子只有被掳来的孩子一个是人类。
“快,找篾片来!”张其危吩咐。
雎县人都知道这蚂蝗最怕蔑签穿肚。据说这蔑签穿了蚂蝗的肚子,蚂蝗那滑溜溜的身体也再难逃脱了。现在这蚂蝗最小的也有一尺来长,用蔑签是穿不好了,只有用篾片了。这也是张其危由此及彼的推断想的办法。
就有几个人出去,好在现在天已微明,张其危手下都有现成的刀剑,雎县又到处是竹林。
一会儿就把篾片削了拿来了。这篾片一头已经被削尖。
将篾片的尖头对准蚂蝗的肚子刺去,就将蚂蝗来了个二面穿。
一根篾片穿了五六条大蚂蝗,那些蚂蝗还在不断扭动身体。
那条最大的蚂蝗大约就是假司马铁树了。张其危用一块最宽的篾片穿起它。
张其危叫王清用冷水将那个半大的孩子淋醒,那个半大的孩子被淋醒后见这这么些陌生的成人和硕大的蚂蝗惊呆了。
张其危就叫人问清这小孩子的家就派人送他回家。然后带着这蚂蝗回雎县县城。离开花树镇时,花树镇的老百姓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都来看稀奇。花树镇的保长也来了。
“张英雄,你们为民除害,我们镇的老百姓万分感谢,现在花树镇的大户南宫秋知道了,委托我要留住各位辛苦了的英雄吃了早饭再走。南宫秋在家整治酒席呢。”花树镇的王保长说。
“谢谢保长的美意,我们还是赶快押运这些妖怪回县里。县里还有要彻底查办此事的朝廷的司马铁树将军等着消息呢。”张其危婉拒着,主要担心夜长梦多。
“没有事的,这也是南宫秋代表老百姓要表示谢意,不要辜负大家的一片心意了。你们从昨天就开始,忙碌了一天一夜,想必也没有吃口热饭,更不用说吃个饱饭了。”
张其危看了下自己的队伍虽然面带完成一件好事的欣慰之色,但眉宇间也掩饰不住疲惫饥饿之色:“好吧,却之不恭,恭敬不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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