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虽然对于自家这位小主人的让自己识字的行为有些奇怪,但是阿飞倒也没有觉得什么,当做是他这位主人另一个奇怪的规矩罢了。
就跟这位主人固执地要让所有人饮烧开之水,规定自己和云针七日之内必须沐浴一般,俱是些自己与云针,甚至是王府之人都不能理解的奇怪规矩。
识字罢了,还能比杀人难?少年阿飞看着自家正在努力穿衣服的小主人,心想要不要把昨天夜里,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虽然他觉得没有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如果自己说了,可能对自己没有好处。
正在想着,门外又传来一个软糯好听的声音。
“小郎君可要洗漱?”
“进来罢!”正在努力跟古代士族繁杂衣服作斗争的陆哲,此时嘴里叼着一根簪子,正在试图整理圆领袍。
“还是妾侍候郎君穿衣罢。”进门之后,看着这位小郎正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样子,侍女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立刻走到身后,帮陆哲穿起衣服来。
很快,侍女就帮陆哲穿好了衣服,伺候陆哲洗漱之后,又让陆哲坐下,开始给陆哲梳头。
不得不说,杨府的侍女果然有一手,很快就帮陆哲梳好了头。
“小郎君果然仙童一般人物呢,可要擦些粉?”帮陆哲插好簪子,带好幞头的侍女,仔细端详了一下陆哲的脸,正想要给陆哲脸色擦些香粉的时候,陆哲赶紧拒绝了。
“多谢小姐姐,还是算了罢。”虽然这个年代贵族男子涂脂抹粉很常见,但是作为老直男的陆哲对于男人搽粉这件事,还是十分抵触。
哎……古代男人搽粉簪花穿高跟鞋(高屐),真是中西一般同,陆哲叹了口气,对于唐朝士族男子流行涂粉不仅有些头疼。
遥远的西方,再过几百年后,西方的男人们也会涂着香粉,穿着丝袜,穿着高跟鞋,还自以为自己觉得美的跟什么一样。路易十四甚至还有一张穿着白丝,脚蹬红色高跟鞋,露出大半个大腿,姿势极其风骚的油画(大家有兴趣可以百度下,真的非常喜感)。
男人骚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情了。想起后世的女装大佬,陆哲不得不承认,时尚,真的是个轮回。
想到这里,陆哲不仅皱了皱眉,脑袋又痛了起来。
“小郎君可以宿醉头疼?奴颇晓按摩之术,可为郎君缓解一二。”身后的侍女极为有眼色,立刻就察觉出来陆哲的不适来。
“这……好罢。”陆哲脑袋痛的厉害,心知这个时代没有散列通的他,只好点头同意。
刚刚说完,陆哲就觉得头上的幞头被人轻轻取下,一双纤纤玉手开始在自己头上按摩起来。
“真舒服。”陆哲不仅舒服的说出声来,感叹着世家封建贵族真是腐朽奢侈,自己作为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深陷于这些封建老爷的享受中,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是批判性的接受按摩,何况背后的小姐姐也是劳动人民,劳动人民给同为劳动人民的少年儿童按个摩,怎么能算是被封建主义所腐蚀呢?”
侍女小姐姐按摩得很舒服,陆哲头痛缓解了不少,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位侍女小姐姐离自己也太近了些……
最开始还好,但是当小姐姐给陆哲按摩前面额头的时候,小姐姐干脆把陆哲的头完全靠在她胸前,陆哲鼻尖呼吸的是小姐姐身上的香气,耳朵等裸露的部位接触的是让人触目心惊的柔软,随着小姐姐按摩的进行,陆哲的耳廓甚至碰到了类似小豆豆的东西,深知古代没有内衣的陆哲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两世为人,都没有经历过这种温柔阵仗的陆哲不禁有些脸红,脑袋竭力避免和小姐姐的sū_xiōng接触,看到陆哲的窘状,陆哲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阵娇笑。
“小郎君莫不是害羞?真真有趣,小郎君昨晚可是抱着奴一夜,彼时也未见小郎君害羞?”
“噗——”陆哲端着一杯水,差点喷了出来。
“吾——昨晚报着汝一夜?”想起自己早上起床,浑身光溜溜地,心道可能是因为自己喝多了吐,梁上守了一夜的阿飞帮自己脱的,现在想来,作为封建贵族,侍女帮忙脱衣服乃是常识,而且侍女侍寝也是士族交往常有的事,自己昨夜被扒光之后搂着这个侍女睡觉,难道?
我还是个孩子呀,你就忍心下手?得了便宜的陆哲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作为后世的人知道,南北朝和隋唐之时,贵族男子,十一二岁睡侍女小姐姐的事情,简直不要太正常,有些士族,为了让自家孩子通晓男女之事,还有让侍女去引导此事的。
“吾之衣物,乃是汝帮某脱下的?”陆哲扭过头来,一脸紧张地问道。“昨夜发生何事?”
“呵呵呵。”看着陆哲一副紧张的样子,背后的侍女不禁掩嘴娇笑起来。
“郎君昨夜——”说罢又笑了起来,仿佛陆哲的神情特别好笑一般。“郎君昨夜饮酒过多,是堂中姐姐将郎君带回房,妾乃是与郎君暖床之人,郎君或是酒酣发热,一入房间,便直嚷热,让那位侍卫去倒水,不等水至,郎君便将自身衣服tuō_guāng,不待奴暖床毕,径直钻入锦衾,抱着奴酣睡一夜呢。奴要起身灭灯,郎君死死抱住奴不放,不让奴动半分,想不到不过几个时辰,郎君竟全然不记得?”
“那某……可曾做甚?”听到侍女小姐姐的描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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