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小太监说那确实是新培育出来的品种,殿下是怎么知道有问题的呢?”
从在乾清宫的时候,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惑着沈习,现在终于有机会问出来。
“这个嘛,”江思思稍微后仰,“你可以理解为对危险的提前感知,就是……天赋之类的。”
沈习看出来了,江思思并不想要说出真正的原因,但其实沈习也只是好奇罢了,并没有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意思。
江思思轻松的略过了这个话题,“那个小太监是谢崔吉的人,但他好像还有什么没有完全说出来,恐怕是跟你有关的。”
当时小太监跪在沈习的身后,沈习并没有发觉小太监的异样,如今被江思思一提醒,沈习也意识到了不对。
“你的意思是,小太监是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一些事情,而小太监本身就是为谢崔吉做事的……”
沈习逐渐理清了线索,“所以,戏文的事情,可能跟谢崔吉有关?”
或许不只是戏文的事情,按照现在已经掌握的线索,上次韩文被截杀,估计也和谢崔吉脱不开关系。
之前的问题是谢崔吉为什么对景宣帝动手,而现在沈习思考的问题是,自己又有什么值得谢崔吉动手。
事情好像陷入了僵局。
没有人知道谢崔吉要做什么,也就无从查起。
只靠着一个小太监的口供,也根本不能和谢崔吉对峙。
“殿下,当年……太后抚养您的事情,是先帝先提起的吗?”
沈习一直觉得,这件事肯定不是谢崔吉一人就能做成的,太后可是谢崔吉的亲妹妹,这一系列的事情,至少也要有太后的参与才对。
江思思皱了皱眉头,对于小时候的事情,实在已经是记得不太清楚了。
二人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江思思还是决定去找个知情人问一问。
江思思心里叹了口气。
每当这时候,自己就格外怀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521。
没了521在身边,自己总是束手束脚的。
江思思脚腕还“伤着”,也就没有送一送沈习。
只是沈习走出门的时候,还是注意到了那个一开始就盯着自己看的人。
沈习记得这个人,是江思思的“男宠”之一。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沈习停到了落雪面前,“你特意在这里守着殿下吗?”
从沈习进门,落雪就一直掐算着时间,如今已经过去了多半个时辰了。
以前,殿下可是从来没有耐性,单独和谁待这么长时间的。
落雪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
不是危及自己性命的危险,而是那种知道东西即将要被抢走的危险。
“奴才身为殿下的身边人,自然是要等在外面,随时等着殿下差遣。”
和沈习对话时,落雪身上的那种,和江思思在一起时的柔弱气质突然就不见了。
沈习甚至在里面感受到了一种不甘与怒气。
对于被江思思养在后院里的那些男人来说,这种情绪应当是十分少见的才是。
这人,是在把自己当作竞争对手了吗?
这对于沈习本来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但是沈习却罕见的没有在心里否认。
“殿下累了,已经打算休息了,你若是在这等着的话,恐怕不会有消息的。”
沈习觉得自己只是善意的提醒,毕竟这时节,晚上还是比较凉的,一个不慎就容易受寒。
但落雪确实实打实的感受到了威胁。
这人是在嘲讽自己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吗?
只是一个异姓王爷而已,更别提殿下还有未来的驸马在,安南王又算些什么。
“奴才恭送王爷。”
……
“思思怎么想起这时候过来了?陛下说你的脚扭到了,如今还疼吗?”
为了弄清楚当年的事情,江思思特意来到了庆王爷的府上,“皇婶,早就好了,也就是当时疼痛难忍罢了。”
长公主受伤的事情不是大事,但朝堂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没有别的,就是景宣帝一定要为江思思伤了脚腕的事情祈福,为此甚至不惜停朝三日。
对外是这样的理由,但景宣帝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没有自家阿姐,自己可能已经在梦里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所以,多大的阵仗都不为过。
江思思笑了笑,但也很勉强,“皇婶别打趣我,哪就娇气的需要特地祈福了,陛下他也真是的。”
庆王妃也笑了,“陛下也是好心,如今你们姐弟二人同心一体,想来也是……先帝和皇贵妃乐于见到的。”
说到端容皇贵妃,庆王妃脸上的悲伤一闪而过,但随即又换了语气,“快过来坐,小厨房今日新做的糕点,你小时候可喜欢这个味道了。”
江思思做好,还是将问题问了出来,“皇婶,当年我母妃故去,我是怎么到了太后宫中的呢?”
庆王妃愣了一下,“当年……”
……
“快去叫陛下,娘娘恐怕不大好了!”
皇贵妃一年前的中秋晚宴上,突发昏厥,醒来后便食欲大减,无法进食,甚至妹妹像张口说话,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太医们连夜入宫,多少珍贵的药材源源不断地流入皇贵妃的宫里,只求能保住皇贵妃的性命。
最后,皇贵妃的性命是保住了,但也只是保住了性命。
明明是个成年人,每日吃下的东西,竟然还不如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整个人也迅速消瘦下来。
若不是有先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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