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楼主竟然会抢神医的药材?这似乎有些没道理吧!”欧阳子睿有些不解地道。舒骺豞匫虽然欧阳子睿身为皇子,但一直是混江湖的,听风楼势力很大,他不明白听风楼主为何会做这种好像对他并没有什么益处的事。
“那人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不过他行事的作风,确实很难猜。我想他的目的应该不是什么药材。”阿筝道,他与听风楼主接触不多,但一直知道那个人不好对付。
“哥哥,你认识听风楼主?”锦年好奇的看向阿筝,在她看来,最难缠的人便是这个她的亲哥哥了,好像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掌控,嗯,白玉茗应该是个例外,不过娘亲说的,痴人惹不起,而白玉茗绝对是痴人中的痴人。
“打过几次交道,不过,没见过他的正脸。”阿筝淡淡道。
“啊,他这么厉害,哥哥连他的正脸都没有看到。”锦年露出遗憾的表情,倒是对这个听风楼主更加感兴趣了。
阿筝白了锦年一眼,道:“是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东西,我又何必勉强,年儿,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锦年瞪了阿筝一眼,过去缠着阿平,道:“平哥哥,桂花糕分年儿一份好不好?”
阿平抱着盘子,躲过锦年伸过来的小手,道:“你喜欢,自己跟娘亲要去,这可是娘亲亲手给我做的,太子哥哥和三哥,我都是不给的。”
阿筝看了两个幼稚如孩童一般抢东西的弟妹,道:“子君,我们到院子里坐坐吧!”说着便抬脚往外面走去。
欧阳子君便也站起身来,向沈雁翎和宁儿道:“五叔、五婶,子君先告退了。”
安王府的花园中,阿筝悠闲地坐在一株桂花树上,甩着两条修长的腿,见欧阳子君过来,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欧阳子君坐上来。欧阳子君也没有客气,直接在阿筝身边坐下,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话要单独对我说?”
阿筝笑笑道:“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冷着一张脸,跟我说我在你身边绝对待不了三天。本来我还不想呆在宫中,你这么一说,我反倒和你对上了,偏就要留下。那时我还真没想到我会和你成为兄弟。”
欧阳子君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道:“原来你是跟我赌气才留下来的,亏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想和我做朋友的。”
阿筝看向欧阳子君,老实的道:“我那时只有五岁好不好,你天天冷着一张脸,我敢靠近你身边就不错了。哎,这么多年你就没有一点变化,将来要是吓坏了嫂子,看你怎么心疼!”
“你瞎操心什么呢!不过你今年也有二十了,五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你了吧!我看这回五叔和五婶要开始操心你的终生大事了,就是父皇想必也是要关心的!”欧阳子君道。
阿筝一挑眉,道:“我要是遇到一个娘亲这样的人,立刻就娶了回来,可惜啊,缘分不到。哎,怎么扯到这里来了,我叫你出来是有正事跟你说的。”
“什么正事?”欧阳子君问道。
阿筝没有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欧阳子君。欧阳子君接过,看了一遍,皱着眉头看向阿筝道:“鬼蜮?”
“嗯!”阿筝点点头,“他们用了鬼蜮毒瘴阵,亏得娘亲教了我阵法医术,又有白玉茗相助,不然,我们三十万大军恐怕一个都回不来。”阿筝脸上现出一丝阴郁,顿了顿又道:“楚阳澄似乎也在查鬼蜮,我听说,齐慕也到京城了,这回可算热闹了。”
“抱歉,让你冒险了!”欧阳子君有些歉疚,一直以来他都把阿筝当做亲兄弟看待,虽然阿筝说的轻描淡写的,但牵扯上鬼蜮,哪里是容易的。
阿筝摇摇头道:“晚些时候,我问问爹爹,他对鬼蜮的了解应该更多。不过,楚阳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阿筝离开京城的时候,楚阳澄才刚刚考上状元,他对于楚阳澄,仅只知道楚阳澄的传奇故事罢了。
“楚阳澄,楚家的五少爷,当年死去的第一哥,十五岁考中状元进入仕途,却不靠楚家的名望,而是本身的才能,十八岁就当上丞相。说起来他跟你同年,当今朝臣当中,他算是最难缠的一个,就是父皇,对他也是十分欣赏的。”欧阳子君解释道。
阿筝点点头,能得到冷酷太子这样的评价,这个人确实不简单。
另一边,白玉茗跟着药童匆匆回到京城的别院,赶忙往自己的宝贝药房走去。药房当中并没有被洗劫了的惨状,几乎连东西的放置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白玉茗往书架旁边的一个玉匣走去,打开盖子,果然里面空空如也,不由得咬牙。这个药房当中,最珍贵的并非这玉匣中的那一枚朱果,但是,对他而言,搬走这一个房间,都不如拿走这一枚朱果重要。
白玉茗靠着桌子坐下,向小药童道:“小雨,拿走东西的人,可有留下什么话?”
“那黑衣人说,公子的果子听风楼拿走了,若是公子想拿回来,便在今晚子时在清波湖的湖心亭等他。”小雨低声道,白玉茗一向温和,哪怕犯了错通常也不会重罚,但是小雨最怕的便是公子如现在这般,静静地坐着,清冷而忧伤。
“好,你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白玉茗拿手撑着头,侧脸如玉一般白皙细腻,却带着难言的寂寥忧伤。
“公子,侯府传来消息了,说夫人又犯病了,想见一见公子。”小雨虽然知道公子不愿意提起侯府的事,可是夫人是公子最大的牵挂,即使侯府是为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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