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傅延开下班早,我便早早的把店里交给小庄,回去洗了澡,他半躺在沙发上看新闻,我过去趴趴他胸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划着他冰凉的脖颈,缠着他一直叫他想办法让我进去跟张百良见面。
傅延开说:“这是硬性规定,你又是原告,何必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我撅着嘴望了他一会,见他不为所动,干脆手往他浴袍底下探。
他瞥我一眼,捉住我手,目光又回到电视上了。
我另一只手又滑进他的浴袍里,手指轻轻柔柔的绕着他,俯首用唇舌在他脖颈处慢慢厮磨,他一声不吭。
我加重了力道,媚声道:“傅总,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傅延开忽然盯着我,钳制住我两只在他身上游离的手,眼神幽暗:“你非得这样吗?”
我本想营造气氛哄他开心,他却好像生气了。
我缩回手,坐起来,想说也不是非要去。
我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他还是那个不太爽的表情:“非得这样求我?”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这话说出来多少让我有点屈辱感,可尴尬的是,他说的是真的,我除了用身体来交换,还能怎么样呢?
他压着我,似乎也并不想听我解释,手下快速的解开我浴袍的带子,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
电视上端庄的女主播正在播报着新闻,关了灯的客厅里,随着电视机画面转换一明一暗。他带着些许怒气,动作又急又重,我一声不吭,承受着他。
第二天早上,去百歌湾,突然想起昨晚他不高兴直接在沙发上就做了,也没去房间拿套。我在市场的药店里,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吃了。
我没再提要去见张百良的事,但张百良不知是不是怕我乱来,去f城出差的时候,都非得带着我过去。
在他那个老房子里住了几天,他白天去忙,我有时候跟着跑,有时候就在他的家里,听听音乐,写写字。
有人送了傅延开一套笔墨,傅延开嫌羊毫笔太软,被我拿来练手。
傅延开叫我报个班学学派别,我这会哪有这个心思,在f城休息了几天,我回了一趟老家,帮外婆收拾家里,收拾阁楼的时候,找到一些以前方继德留下的帖子,我便带回城里,偶尔在百歌湾办公室里临摹。
冬季生意非常淡,又临近春节,百歌湾没什么人。
小庄过来敲门,说是张柔在门口大吵大闹要见你呢。
我提着毛笔,晃了一下神。
小庄连忙说:“青姐,你不想看见她,那我叫她走好了。”
我上一次见张柔,好像是张百良被那个住院的时候,她完全失了主心骨似的团团转,没两天,她妈就来我的百歌湾门口示威,结果被车撞着来着。
我摆摆手,说:“我出去看看。”
张柔穿着一双平跟鞋,扎着马尾,低头站在门口。看上去有些瘦小,平时花枝招展的样,差点都没认出。
我走过去,她张了张嘴,又咬住了下嘴唇,目光低垂着故意避开我的眼睛。
我穿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也没开口。
她到底有些尴尬,吞咽了下口水,却直接开口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哥吧。”话一出口,她声音带了哽咽,眼睛还是垂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勾了勾嘴角:“我还以为你哥叫你来还一半房子的产权呢!”
“青姐,我哥他对不起你,但我妈你好歹也叫过一声妈,上次她在你店门口摔跤你也有责任,她后来查出脑子里有淤血,我哥被抓走后,她一气就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跟我有关系吗?”我冷冷道。
“我哥、我哥账户里还有一点钱,但现在都冻结了,我求你放过我哥好不好。”张柔说。
冻结了?
那估计是王东申请法院强制执行离婚判决上的条款,速度还挺快的。
我看着她:“你怎么不去求你的好嫂子文盈?”
张柔竟然老老实实的解释起来:“前一段时间,不知怎么有传言说文盈姐结婚前被人、被人那啥过。我哥结婚后,又出了那事,他怀疑孩子不是我们张家的,非逼着文盈姐把孩子做掉了。文家现在自身难保,出了事什么责任都推给我哥,文盈姐又在精神病院,我……我……”
这个传言,我倒没有听说过。也是,若是有这种传言在,以张百良的多疑,文盈的确难解释清楚。更悲催的是,文盈竟然一直想在他面前扮演一个救护神的形象,忍让他帮助他。竟落得这个下场。
我对张柔笑了:“咎由自取!”
张柔气的指着我:“你、你,我哥他们婚了离了,孩子也没了,我哥坐牢了,房子也卖掉了,你还不解气吗?”
“还行吧,”我哼了一声,“放不放过,也不是我说了算,你想求,到时候去法院求,看能不能给你哥少判两年。”
“我妈上次在你店门口摔跤,后来才查出脑子里有淤血,现在还在医院呢,你、你逼我哥到绝路上,我妈怎么办……”张柔快哭了。
我忽然不想听她在这哭哭啼啼诉苦了,叫了保安大哥,轰她出去。
保安大哥揪出张柔的胳膊往外面拖,张柔忽然就跪下来,保安大哥吓住了,连忙松开手,瞧了我一眼。
我听着这扑通一声,立刻侧过身避开她这一跪。
张柔强忍着哭腔,慢慢说:“以前是我们家不对,我妈老怀疑你,我哥也怀疑你!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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