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掉高跟鞋,费力的站起来,脚下又是一歪,重重摔倒在地上。
张百良欺身过来,脚跪在我腿上压制着我,一手捏着我的脸颊,将那液体往我嘴里灌。我左右晃着脑袋,拼命挣扎,张百良托住我的下巴,一使劲,不知怎的,那东西就被我吞了下去。凉沁沁的,并没有什么异味。
张百良松开我,我把手在喉咙口挖了几下,胃里一阵反胃,我干呕了一会,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张百良冷笑一声,站起身看着我,接着他起身出去呆了两秒,又走进来,神经质的绕着圈。
一边走一边怒的气喘吁吁的,又突然操起椅子上一个什么东西,一把砸在地上,嘴里骂道:“走了!她还敢走!贱人!都是贱人!”
那东西好像是文盈之前放的,被张百良砸坏了,有几个碎片落在我面前,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相机。
我渐渐感觉到眼皮沉重,心想张百良给我喂的,莫不是什么mí_yào,为什么我特别想睡!
我尽量深呼吸保持清醒,这时张百良发现我的异常,他哼笑着走到我跟前,拽着我衣领,冷笑着说:“躲啊!你藏啊!你多好的本事,还不是被我给找着了!”
他双手堵在我衣领处,开始剥我的衣服,气温不高,外套被脱掉后,我又冷又困,下意识缩起腿来。
张百良又说:“方青,你别怕,只要我的病好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痴人说梦!我想骂他,但实在没力气了。
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刹车声刚落,又传来呼喊声:“方青!?方青你在哪?”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这声音挺熟悉的,紧接着,那声音越来越近,张百良一下子慌了,松开我就跑。
我看到保安大哥冲了过来,抓住了张百良,将他压制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盖在了我身上,我低头一看,是一件外套。外套上有浅淡的熟悉的清香,我心里一松,傅延开来了。
他蹲下来,把我扶起来,手轻轻的在我被打的脸上抚了一下。他蹙着眉,眼里有怒意和疼惜交错。下颌崩的紧紧的,目光往张百良那飘去,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暗的眼神。
他松开我,站起身,走到张百良面前,狠狠一脚踢在张百良的肚子上,张百良嗷的一声惨叫,滚了几滚,痛苦的嚎叫着。
傅延开跟上去,踩着他的脸,狠狠的碾了几下,语气阴冷:“找死找到我眼皮底下来了!”
我听到张百良呻吟挣扎的声音,想笑,却只打了个哆嗦。
傅延开注意到我,便松开了张百良,过来抱我,沉声吩咐保安大哥:“报警!直接打电话给王局,快点!”
傅延开抱起我,我搂住傅延开的脖子,下意识的深深嗅着他的味道。他快步往外走,而我,松了这口气,眼皮更睁不开了,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我是惊醒的,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我终于从梦里挣扎着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站在窗子前,傅延开的背影。
我想坐起来,一动,便碰到了脚,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傅延开听到动静,走过来,在我床边坐下,帮着把我扶起来。
我才发现我已经回家,窗外已经暗下来,我竟从上午睡到了这个时候?
他伸手探了我的额头,说:“烧退了,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摇头,摇头时脑袋里一晃一晃的,又说:“头晕。我想喝水。”
傅延开起身去倒了杯水,将我扶起来,递到我嘴边。
我伸手接了杯子,喝了几口,还给他,顺势往他怀里一靠,说:“怎么身上没一点力气。”
“给你喂了一定量的镇定剂,”傅延开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叹了口气:“要不是我正好赶回来去找你,要不是之前叫保安给你车安装过定位,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后果!”
我掀起眼皮,只看得到他的下巴,我有些委屈。我大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下,傅延开越听眼神越沉。
我说完问他:“张百良人呢?”
“拘留呢。”
我坐直了,结果又碰到被崴了的脚,疼的我嗷的一声叫。好不容易缓过来,便连忙问傅延开:“这次能告吗?!”
“你想告他?如果是这样,你必得作为原告出席,我不想赔上你的名声。”傅延开说。
“名声算什么!我就要亲手送他坐牢!”我一字一句道。
傅延开看了我一会,他眸色深沉,半晌无语。
我不知他为何会沉默,有些着急:“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忽然将我揽到怀里,说:“没有问题,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靠在他胸膛,他的声音从胸膛处传进耳里,闷闷的,但依然让我眼角酸涩难忍,他到底是知道我的,我为他这点尊重而感动。
我缩了缩鼻子,说:“我知道你一定有手段让他痛不欲生,但我要亲手送他坐牢,十二年前没有证据,又过了追诉期,但这次,是他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私下的恩怨惩罚,是谁都可以做的,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也不需要他假惺惺的道歉和忏悔,坐牢,得到应有的惩罚,才足以慰我外公在天之灵,才能缓缓我心里这个死结。
傅延开揽住我肩着,良久,才说:“好。”
我想起文盈,又问他。
“暂目前她爸爸文宏还护着她,说是她小产后,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症。”傅延开说。
qiáng_jiān未遂,加上录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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