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叔好凶,萧儿怕...”楚芸怜前脚才跨进大厅,萧儿就扑了过来,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声音带着哭腔。
“萧儿乖,大叔又不是哥哥,当然凶啦...”楚芸怜意犹未尽的眼神不经意地瞥去,却发现锦枫并没有生气,他气定神闲地看着两人,丝毫不为所动,楚芸怜顿时失去了挖苦他的兴趣。
锦枫眼底的寒意渐渐散去,但浑身依旧一股清冷淡漠,看着楚芸怜抱着萧儿坐在一旁,仿若无人一般吃着早膳,他竟觉得若是天天都能这样看着这一幕也不错。
“王爷用过早膳了没?”楚芸怜见锦枫今日似是有些不一样。
锦枫只淡然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楚芸怜感觉莫名其妙。
锦枫极快地扫了她一眼,她今日的气质难得的温婉沉静,声音也带着一丝慵懒的低沉,不复往日的清灵,却格外地撩人,听得他心痒痒。
他一言不发极为耐心地等着楚芸怜他们吃完,然后兀自淡漠地离开,楚芸怜连忙带着萧儿跟了上去。
锦枫这深沉的样子让楚芸怜有些不能接受,更是不安,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问道:“王爷今日可是有了烦心事?”
锦枫轻扫了一眼,她不安谨慎的样子落在眼里,让他有些烦闷。难道他找她就必须有事吗?没事她就这般不安?生怕他会吃了她一样!
“听说你要去昕王府为九王爷看病。”锦枫看着楚芸怜在马车里坐立不安的样子有些无奈。
楚芸怜听到他说话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十几日我都要去看着,不过早晚两次就好,怎么了?”
锦枫眼神一沉,“无事。”然后又闭目养神不说话了,楚芸怜看着他这一副高冷的模样有些无语。
不一会儿,车夫便提醒道:“王爷,姑娘,昕王府到了。”
楚芸怜见锦枫没有动静,也不动,就这么坐着,萧儿夹在两人中间,更是憋屈得脸都皱成苦瓜了。
许久,锦枫才睁开那清冷的眼,眼底一片深邃,看着楚芸怜说:“你不是要去昕王府吗,怎么还不下车,等着本王请你吗?”
“啊?”楚芸怜没料到他是专门送她来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锦枫有些不耐地拽着她往外一推:“下去!”
楚芸怜差点直接从车上滚下去,好在车夫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刚站稳,精致的马车便卷起一地的尘埃,绝尘而去,萧儿苦闷地叫着姐姐,无奈锦枫就是不理他。
楚芸怜惊愣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锦枫今天是在抽什么风!她突然看不透他了。
兀自在门口站了许久,才理了理衣衫,摸着腰间的白瓷瓶,看了看早已消失无踪的马车,楚芸怜无奈地一笑,锦枫真是别扭得很。
“芸姐姐。”琉璃雀跃地跑出来绕着楚芸怜转,“你来了啊,琉璃带你进去啊。”
楚芸怜有些错愕,这琉璃不过才见过两面,就这么自来熟啊,楚芸怜被她拉着往弋阳的院子里奔去。
一路上楚芸怜就没见过除她和琉璃之外的第二个女子,心念一转,这弋阳不会有龙阳之好吧?想着不禁有些头皮发麻,这么好看的人,若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天下女子的悲哀?
可他对琉璃这般好,该不会有恋童癖吧?天呐这个九王爷真是...奇葩啊...
“芸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没什么。”楚芸怜正出神,这么一会儿就到了弋阳的卧房外。
琉璃在门上挠了挠,不待里面有什么反应便推门而入,把楚芸怜看得一愣一愣的,她这叫门的方式这么特别?!
“公子,芸姐姐来了。”她讨喜似的跑到弋阳身边,此时的弋阳懒散地半卧在睡榻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绣毯,如墨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轻轻垂下,那精致无双的眉眼在晨光下显得有些模糊。
他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手里的书,似是没有注意这房里还有其他两人,那认真的清淡模样一下子就把楚芸怜给惊艳得大脑一片空白了。
“芸姐姐,我们一起玩儿吧。”琉璃没得到弋阳的回应,不满地哼哼了两声便来拉楚芸怜。
楚芸怜三魂七魄还没归体,被她拉着往桌旁走去,眼神一直游离在弋阳的身上。他今日穿了一件苍青色的云绣锦袍,只着了中衣,显得更加随性。
弋阳*地抬眼看着楚芸怜,那眼里一闪而逝的不耐与不满惊得楚芸怜连忙低下头拿起剪刀随便剪着彩纸,也没什么心思。
一不留神就剪到了手,痛得她眼泪花都要掉出来了,可她偏忍着没叫。
弋阳眼神微变,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书,没有搭理她。楚芸怜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本来还想质问他玉石之事,谁想到一看到弋阳就被吓成这个样子,哪儿还有胆子质问他,这会儿怕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吧,楚芸怜暗自恼怒。
“芸姐姐,为什么我总是剪得不像啊?”琉璃举着那四不像的彩纸,有些泄气。
“你这剪的什么啊?”楚芸怜看着她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笑了。
琉璃不满地嘟嘟嘴说:“我剪的狐狸啊...”
“你这哪是狐狸啊,看我给你剪一只兔子,我剪得可好了。”说着楚芸怜便剪了一只兔子。
琉璃看着笑开了怀:“你这哪是兔子,是猪吧,肚子那么大,哈哈...”
楚芸怜辩驳道:“哪有!这是一只吃饱了的兔子,你见过哪只猪的耳朵这么长的...”
“就是猪!”“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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