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华摇头,说:“没有,我昨天中午也没吃,现在也没觉得饿。”
“啊?”我冲她笑笑,说:“你这修炼到辟谷期,都不用吃喝,比我道行高深多了!”
陈忆华见我有精神跟她开玩笑,她也咯咯的笑,说:“回头,我指点指点。”
我说“行啊,那就辛苦陈先师多多栽培小弟了!”
气氛一下子变的活跃起来,我俩互相搀扶着走向厨房,李长贵看见我俩说说笑笑,他脸上紧张的气色也消散了,招呼说一会就吃饭,再等一小会就行,我陪着陈忆华在厨房外边刷牙洗脸,往过的村民看见我俩亲密的样子,纷纷给我说:“国强,你媳妇可真漂亮,你俩的喜事啥时候办啊?”
村里的叔婶都这么给我开玩笑,可给我闹的脸红,而陈忆华装着没听见的样子,刷完牙就匆匆回到厨房洗脸,我杵门口跟村民闲聊了几句,没一会,李长贵就喊我吃早饭,我刚准备回屋,就瞅见村口就走来几个衣衫褴褛的人。
我心想那几个人是谁呢,李长贵就在门口一吆喝,说:“客松,是客松他们,都回来啦!”
“客松叔去安徽祭拜祖坟的?”我问。
李长贵点头,说:“对,就是他们哥几个。”
我琢磨回来就好,不过看他们衣服破烂烂的,每个人都好像是尽力了矿难一样,估摸这一路是吃了不少苦头,我爸连忙跑过去,招呼他们一起来吃饭,客松叔抽着李长贵散的烟,精神萎靡,说:“吃个屁,老子先回去睡一觉,差点客死异乡了!”
我爸说行,晚上再来咱家整两杯,李客松他们说行,这几天就没吃上干净的东西,目送李客松他们各自回家后,我也回屋里吃饭,刚吃完饭,我家门口就来了两个人,杵门口喊我。
我一听声音,挺耳熟的,走到门口一看,一个穿着短褂的歪嘴老头,他边上站着一位水灵苗条的小姑娘,我寻思大清早的谁喊我呢,竟然是许道明来我这了。
我赶忙给他请进屋,李长贵问他是谁,我就给李凉生那档子事简单说了,我爸挺激动的,赶紧给许道明倒茶递烟,许道明挺自然的一屁股坐下来,歪着嘴瞅着我一身伤痛,啧啧嘴,摇头晃脑的说:“你咋地啦?是去抗洪抢险了,还是刚从黑煤窑里掏出来,才多久没见,你就搞成这副丢人现眼的样子?”
我被他一打击,心里气的想吐血,我咧咧嘴,一句话都吭不上来,许道明一看我咧嘴,他嗨呀一声,说:“你个崽子,还学老子嘴歪呢,讨打不是吗?”
我赶忙说不是学他,是真被他气的嘴都歪了,不过许道明这人倒是挺容易接触的,他脾气跟李大爷很像,但比李大爷活跃,又像马清洋一样话舌多,我还挺喜欢跟他说话,我问他说怎么来我这了?
许道明一想,脸色认真起来,说:“还真有一件大事,得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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