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有啥大事,还亲自来这儿找我,许道明喝口茶,说:“你认识信尧杰吧?”
“嗯。”我寻思认识信尧杰,没啥好避讳的,直接点头说认识。
许道明说:“他前几天找过我,让我带带你。”
“什么?”我一愣,怔怔的看着许道明,暗想信尧杰让许道明带带我,这是啥意思?
许道明没回答我的疑惑,话题一转,说:“你先养好身体,过几天你跟我去南京。”
我本来想着身体养好后,整好要去南京,许道明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些底气能够将筱松安全的带回村,我说行,李长贵听我们聊着事,他找个借口离开,等他走后,许道明盯着李长贵背影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许先生,信尧杰让你帮我处理南京的事?”我问。
在南京遇到不大不小的三件事,一个是死了老婆的呈渊,这事我给处理妥当了,另一个就是搞建筑的陈老板,因为这件事,筱松也栽进去了,最后就是徐燕,我琢磨后两件事比较棘手,以为我自己的能力想处理这两件事,比较棘手,而许道明亲自找我说去南京,我寻思许先生也算是我的靠山了。
许道明点着脑袋,他的思绪好像还没从李长贵身上回过神,我给他说了之前在南京遇到的事,聊了会之后,许道明说还有事要办,就起身离开,说三天后在来找我。
我说行,送他出了门,他站在我家门口朝西山望望,跟着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我和陈忆华,她除了脸色不大好,其他都挺正常的,我让她去医院看看,陈忆华也不听,只说自己没事,多休息两天应该就会好,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整个白天都没啥事,我也不清楚许道明去了哪里,等晚上的时候,我爸烧了几个菜,喊来李客松以及一些长辈过来喝酒。
他们就聊起了在祭拜祖坟的事,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李家的祖坟就是建在一座高山的山梁上,前两年清明节李客松去修过坟,虽然没有大规模的扩建祖坟,松是认识的,这次他跟几个人一起,翻山越岭却怎么都找不到路了,一开始以为是走错方向,但拿出族谱坟葬的复印件一查,眼前看见的地脉山势,跟族谱上画的一样,可就是看不见坟头,后来他们就是一直在山里兜兜转转,过了好些天……
李长贵听完他们的话,啧啧称奇,给我说:“国强,你认识的那个许先生,果真的高人啊,都没见着事呢,就知道解决的办法,对了,他今天过来,怎么又走了呢?”
许道明确实是个高人,我琢磨他的道法修为比马清洋要高,但这也不好说,毕竟马清洋也没在我面前透出老底,两人的本事应该不相上下吧,至于他一整天去哪了,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看他离开时眼睛看向西山,估摸许道明是去了西山。
他们聊了会,也吹了几遍许道明,酒过三巡,酒桌上的几个人全都醉醺醺的,我也就自个回房休息,李长贵他们是啥时候散席的,我也不请吃,差不多是下半夜吧,我睡的迷糊,隐约听见有人敲门,问了句谁啊?
“许道明。”屋外的人回答。
我赶紧起来开门,一看许道明的模样,我心底好奇,问他:“许先生,你这是去哪了?”
许道明头发和身上衣服湿漉漉的,满身都是黄泥和杂草,好像是进山打猎刚回来的样子,许道明吧嗒点一根烟,见我就问:“跟你一起的那个姑娘呢?”
“陈忆华吗?”我一想,只有陈忆华是跟在我身边的姑娘,许道明说是,问她在哪里?
我说这大半夜的,她肯定是在睡觉啊,还能去做贼啊?
许道明眉头一皱,好像挺心急的,他让我去喊陈忆华出来,我没懂他是几个意思,但从他脸上透出来的神色吧,我还是走到陈忆华的卧房边,敲敲门,喊了两句忆华,然而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响动都没有,我心想不应该啊,陈忆华睡觉都是比较浅的,以往她身体再疲惫,我一喊她就能醒,可现在她就像不在房间一样。
“别敲了,她不在房间睡大觉呢!”许道明好像能看透墙壁看穿卧房里的景象一样,很自信的说。
我有点不信他,推了推门,房间是门是那种单扇有插栓的,门关的有些严实,我一推还没推动,但有松动,说明门后的插栓并没有插上,我一使劲,还真被我推开了,整个人房间干净净的,除了床和一张衣柜,也没别的东西,而床上的被窝盖的很平整,我打亮灯才看清楚,陈忆华并不在床上睡觉,我连忙招呼许道明过来,他走到床边,对我说:“你摸摸被窝里边。”
我听他的话,将手伸进被窝,没感觉到啥温度,我一想,被窝里一点体温都没有,看样子陈忆华上半夜就离开了,我抽回手,疑惑的看向许道明。
他一巴掌朝我脑袋上拍,一看我脑袋上还有带血的绷带呢,他又抖抖手拍在我肩上,手劲不是很重,我也没感觉到疼,许道明说:“你小子,当这就是蠢,就没发现她哪不对劲吗?”
我心里顿时就不爽了,不过我还是老实的将自己感觉到的情况给许道明说了,他听完后,掐了烟,我接着说:“怎么都不可能有鬼会上陈忆华的身吧,而且她异常的地方就是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这些日子我俩折腾的够呛,确实没时间好好休息。”
许道明一想,说:“谁告你说她是鬼上身,鬼附人身,最多也就一两柱香的时间,你家的忆华,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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