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孟开着敞篷吉普车,肖雅芝坐在副驾驶座上,后排坐着三名荷枪实弹的队员。吉普车后面跟着三辆偏三轮摩托车,中间两部,各坐着三人,车斗内是被五花大绑的日杂店的老板,另一部车斗内是被绑着的店小二,压后的一部摩托坐着三名武装人员。车队正朝着保密局方向行驶。“停!”肖雅芝突然下命令道,车队停了小来。“去剿总情报处。”车队来到情报处大门。
“停车!”卫兵将他们拦了下来。林德孟瞪了卫兵一眼,说道:“你瞎了眼了,保密局肖站长你不认识吗?”卫兵看了一眼肖雅芝,立正说道:“没有白处长命令,谁也不准入内。”
“妈的!情报处算老几啊?”林德孟掏出手枪,对肖雅芝说:“站长,干脆让我带人冲进去,把白业生这小子,抓出来得了。”肖雅芝瞪了他一眼,说:“你动点脑子好不好?白业生是你想抓就能抓的吗?人家现在可是副司令,你有什么证据能抓他?”林德孟一听,不做声了,把枪插入枪套内,心想,不抓他,来这做什么?肖雅芝对林德孟说:“呆在这里,听我的命令行事。”说完下车,对卫兵说:“我也不能进去吗?”卫兵说:“肖长官,您可以进去,但车队必须停在外面。”肖雅芝一个人朝白业生的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口,举起手要敲门,想了想,把手放下,直接推开房门,见白业生正埋着头整理抽屉内的东西。她敲敲身边的门,白业生抬起头一看,笑道:“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
“人家来看看你不行吗?”肖雅芝脸上堆起笑来。
白业生撇着嘴,用手指着肖雅芝,挖苦道:“嗯,不对!我看没那么简单,刚刚见过面,又说想了,骗谁呀?”肖雅芝狡辩道:“天天想,每时每刻都在想,不行吗?我还想吃了你。”白业生嘲讽道:“是啰!被你保密局天天惦记,每时每刻都在想的人,看来命就活不长了。说,来这干什么?”肖雅芝也不想再隐瞒什么,便单刀直入地问:“今天,开完会,你去了哪里?”白业生不屑地说:“我一个堂堂的上校副司令,去哪里有必要向你报告吗?”肖雅芝理直气壮地说:“确保党国情报不外泄,是我的天职,就是涉及到任何人,无论官职大小,我都会查的。”白业生装着坳不过她的样子,说:“如果是你们保密局这样说的话,那我只能说,抱歉,要查你们就查,我,无可奉告!”
“你……”肖雅芝非常生气。
白业生又说:“不过,如果是你肖妹妹说,白哥哥,今天你去哪了?我愿意回答你。”肖雅芝顿时转怒为喜,说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捉弄我,看我怎样收拾你。”举起粉拳要打,白业生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听我说,我明天不是要到南良了吗,所以,出去买一些日用品,顺便逛了逛商店,不信,你可去查查。”说着,他从皮箱里随便拿出牙刷、刮胡刀、皮鞋油之类的日用品,给肖雅芝看,然后,随手一扔,丢在桌子上。
“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到南良再买呢?”肖雅芝半信半疑地问。
“一来一到那里,公务繁忙,立即要剿匪,二来我对南良县城不熟悉,一下子找个店,还不一定找得到,像洗个脸,刮个胡子,可等不了的。”肖雅芝见榨不出什么可用的东西来,只好说:“小妹还有公务在身,告辞了,有劳白哥哥送一下。”白业生把肖雅芝送到大门口,正要转身回去,听得肖雅芝说“且慢!”,然后,肖雅芝向后挥了挥手,说:“把人带上来!”日杂店的老板和伙计被带到白业生面前。
“你认识他们吗?”
白业生答:“这不是日杂店的人吗?怎么了?”
“你们认识他吗?”肖雅芝问这两人。
日杂店老板说:“我们都是小百姓,哪敢高攀这位长官呀,确实不认识。”肖雅芝说:“再好好看看,今天,在日杂店里,是否见过这位长官?”两人战战兢兢地看了看白业生,老板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怪不得觉得这位长官面有点熟,的确,今天这位长官来过本店,买了一些刮胡刀之类的东西,当时是穿着便装去的,现在换了军装,我哪敢认?”老板弓着腰,不停点着头,向肖雅芝和白业生哀求道:“我两都是守本分的人呀!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们抓起来?求求两位长官,开开恩,放了我们,我们可是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不在,他们怎么活呀!”说着说着,两人痛哭起来。白业生说:“肖站长,你干嘛跟小百姓过不去?”肖雅芝用猎鹰般的眼神,盯着白业生的脸,冷冷道:“那得问你了。”白业生气愤地说:“问我什么?不就是到日杂店买了些东西吗?难道你要抓我起来?来呀!来抓呀!”肖雅芝被激怒了,气急败坏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一挥手,后面的队员拿着枪,冲了上来。情报处院内的卫兵,端着枪也冲了出来,双方枪对枪对侍着。白业生不屑一顾地说:“去他妈的!敢跟老子来这个,找错门了,兄弟们!都盯紧了,陪他们玩一玩。”说罢,背着手,大摇大摆地回院子去了。肖雅芝突然带着日杂店老板和伙计,来找白业生的目的,一是证实白业生是否去过日杂店,二是如果白业生是**,不可能见到与之接头的同志被捕,而无动于衷?他必然有两种反应:一种是震惊和悲痛,另一种是担心和害怕,害怕自已被供出来。见白业生既无震痛,又无担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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