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跟在后面无声的淡笑。
到底说,顾的浪漫因子还是不少的,最起码应对夏亭是足够的了。
夏亭驻足在河岸边,看着丝竹管弦轻快的曲调,游船画舫轻飘,盏盏灯笼挂在船边上,映出不一样的图案,河两岸罗列着各色花灯,顺流而下,指引着一条游玩之路。在众多画舫中最大最精美的那一只停靠在岸边,似乎等着今天的客人上船。
夏亭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能够亲身经历,感觉真的不一样。虽在岸上,她的心就像化作一只翩飞的蝴蝶,游荡在其中,感受着这样那样的氛围了。
大哥秋月他们已经站在了画舫上,笑着注视着他们这边。大启也终于摆脱了姐姐们的纠缠,和大哥他们一起了。
如果说,这样精心的安排还看不出来的话,夏亭觉得她真的是瞎眼了。
赌气的一句儿戏话,竟成了真,这样的惊喜,一些人一辈子可能都感觉
不到。就好像自己一言一行都被身边人放在心上呵护的感觉,太缠绵缱绻了,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你这么好,让我上瘾了怎么办。”情不自禁的,夏亭轻轻说了一句。如果不是内心的坚守,她真的会考虑二哥的。
两个优质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关怀备至,任谁的内心都会动摇。这一刻,夏亭也不免俗套。
幸好,“谢谢你,让我留了理智。”说完,夏亭转身就跑向秋月他们那边,脚步欢快得就像个孩子。
“快来啊,要开船啦!”等了一会儿,夏亭在船上招手喊道,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顾眼波流转,抬脚跟了上去。
水波荡漾,每划一桨,船身随即摇摆,倘若晕船之人就受不了了,夏亭却偏爱这种随之摇荡的感觉,宛若天然的摇篮。颇有一种天大地大任我闯荡的豪情。
“真舒服!”夏亭惬意地躺在上面,双手枕在脑袋下,双脚翘起晃呀晃的,无忧无虑,自在极了。
这画舫高级在它分成上下两层,上层观光,下层用作需要动手之类的活动。夏亭从来不是一个静得下来的人,在上面待了一会儿,就屁颠屁颠滚去下层和大启他们混在一起了。剩下两兄弟在上面喝茶饮酒,他们的船只果然与其他船只格格不入,可以说是很独树一帜了,人家是丝竹管弦喑哑消糜、呷弄之音,他们净是玩闹纯净之声。
“大哥,我有一部分的货暂时消不了,你那边走路的看能不能把那些货走出去?”顾小声地说着,无心打扰下面的人。
“王顺德那批?”
“嗯,有的来历不明,可能他来的也是不干净的路。”放下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水晃荡,这些货,如果还不出手出去,反倒会连累自己了。
顾霖有节奏地摩挲着自己的大拇指,这是他沉思的惯常动作,“明天有一批货要上路了,到时候我带人连同这些带出去试试。”
“好,平常一些……”
“咚咚咚……”
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看向楼梯处,能这么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的,也只有他们心中那个小女人了。这些内容也并非是不让她知道,不过其中的一些问题比较复杂,那些人、那些方面是她未曾接触过的黑暗,就不要让她担心忧虑了。
“就这么个样子就好。”
闹腾些、鬼马些,给他们冰冷而灰白的灵魂添上些颜色和暖意。
“诶诶诶,你们两兄弟要不要下去玩?隔壁船的来了个小姐姐给我们弹琴,我们一起唱歌吧!”象征性地敲敲门,不待反应就打开了,一个大脸凑了进来,兴冲冲地说了一堆话。
“隔壁船小姐姐?”新颖的叫法。顾霖皱眉,语气间有些不赞同,顾霖作为长子,想法有时候不免带着迂腐和古板的意味,他并不像夏亭懵懂,他知道其他船只里面的人都在做着什么皮~肉生意,些什么人。
他看向二娃,发现对方笑得很是和谐,并没有跟自己站在一个阵营,心中烦恼更甚。
“那人什么来头?可别让她停留太久,我们自己玩就好了。”
“那我们就下去吧。”
前者是顾霖的劝告,后者是顾的附和。这么一对比,夏亭顿觉差别大,不免多看了大哥一眼,嘟囔了一句:“就是卖艺人啊,还能有什么来头。又不像你是镖局头头,也不是二哥帮头。”说完就往回走。
顾霖被噎了一下,失语了。
顾抬脚跟上夏亭,经过大哥的时候“体贴”地说了句:“有时候,明知道一些事情或者一些人对她有不好的影响,在可能让她不高兴的情况,我觉得你还是要顺着她。至于那些所谓的不好的方面,是男人,就自己暗中解决。”
“那下面那人清白的?”
“普通的人家,卖唱的。”这就是顾,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女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下,可以肆无忌惮地生活。
顾霖的个性使然,不免会被条条框框所约束。
顾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上面下来。大伙儿都已经闹成了一团,顾霖看到的刚好是夏亭捂住大启的嘴巴,不让大启唱歌,然后使劲眨巴眼睛给女孩使眼色,切换成自己的歌。
小女孩不知道是被他们的玩闹氛围感染,还是第一次见如此疯狂之人,脸色红扑扑的,眼眸低垂,有时候又偷偷观察其他人,一脸羞涩的模样。
顾霖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突然想起二娃的话,又强迫自己放松,坐在了夏亭旁边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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