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大老爷们的丑死了!”静默间,秋月嫌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夏亭看去,大启那家伙扑在桌子上偷偷擦眼泪呢。
夏亭也收起了那悲春伤秋,离人之心,逗弄起大启来:“哎哟哟,平日里一口‘老子’的,谁现在哭得那么欢呀。”
“谁说老子就不能哭了?你们这些冷血的,才不懂、嗝,不懂……我呢。”大启抽泣着反驳。
但是那样子实在太滑稽,所有人都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这回是真的惹火大启了,自己一个人关起门来生闷气了。
……
“别气啦。逗你玩呢。要不,我们出去玩啦算是补偿你的了。”夏亭从未这么卑微过,你想想,蹲在门外一个时辰,一个女人,哄一个男人,一个时辰两个小时!还真一声不吭。
喊也喊累了,夏亭坐在门口边上,望着高升的月亮,心累了。她在为自己当时的口无遮拦忏悔,她低估了大启这臭小子心思的细腻程度。
好说歹说,假给他放了、好吃的各种诱惑了,连玩的都用上了,还喊不动里头那人,她是彻底没符了。
小花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到她身边,各种闻闻舔舔。
夏亭大手盖上它的脑袋,使劲地揉搓,把它毛发弄乱杂后小声说道:“小花呀小花,就只有你陪我咯。”
小花在这些日子里又长大了不少,越来越有狼狗的风范了。夏亭很多时候都想在冬天的时候抱着它,睡在它的肚子上。肯定很暖。
“时候不早了,回去洗个澡差不多就歇息吧。”顾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小花簌地一声就跑到大哥身边,围着他转。
她就说小花怎么会单独来看她,这混了,据说还混出名堂来了,都不和她亲了。
难道它忘了小时候在自己怀里打滚卖萌的欢乐时候了吗!
夏亭瘪瘪嘴:“他不出声。”
顾霖的眼睛很深沉,却让人感觉到他洞察分毫,透过你能看穿实质一般锐利锋芒的眼神。
“他可能睡着了。小孩子不计较,第二天就没事了。”
说是小孩子,不过好像比夏亭小不了几岁。但她的确是累了,顺着台阶,就下吧。
夏亭伸出一只手。
顾霖目带宠溺,抓住了那只手,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了起来,“洗澡水放好在房间了,我和二娃在外头聊一会儿,你好了大声喊一下。”
小花尾巴懒洋洋地摇着,跟在后面走,偶尔被小蚊虫勾引住了目光,扑到草丛里去,玩完出来后主人就在前面不远处,四腿稍微提点儿力又跟了上去……两人一狗,月光照耀下影儿拉得极长,两人依偎在一起,狗儿在旁嬉戏,温馨的画面,从来不缺。
大启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被夏亭问了一大堆,加上刚起床,神志尚未清醒,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你说的什么有的没的,我没听明白。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不知道你在说什”
“什么!你睡了?!”
夏亭就在
他耳边咆哮,这冲击力比以往要大多了,看到夏亭真的生气的神情,大启瞬间清醒了一大半,迫于对方的淫威,大启说起话来也磕磕绊绊:“咋、咋啦?你来找我了吗?我也不想的,睡着了我也不自知。”他真的很无辜。
感情她昨晚说那么多,掏心掏肺的,还低声下四的,真的是自己在唱独角戏咯。
看着大启弱鸡~~鸡又胆怯的模样,有气也发不出来呀,夏亭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不怪他不怪他,是自己嘴贱。
夏亭露出职业性假笑:“噢,那没事啊。只是问问。”
顾在旁看了过程,不由得低笑出声。
这让夏亭有了转移的发泄对象,她走近二哥,随手抓起一把青菜,拦腰对截,发出清脆的“捌”的声音,“游船,你可别忘了。”
看到对方一愣,夏亭说完潇洒地走了。
秋月经过,放下处理好的材料,清冷地来了句:“别得罪正在生气的女人。”
两个女人前后脚离开。
顾悻悻地看了那把青菜,细细端详是否还能用。想到女人的小脾气,无奈地浅笑摇头。
看来这游船,是不游不行了。是时候要提上日程了,不然女人偶尔闹两闹,极有可能要闹大。
既然要弄,那就……让她尽兴吧。
顾眼神闪了闪,柔波中带着温暖。
只是,一想到同行的眼神,顾破天荒地有了烦恼的感觉,这和其他目的截然不同的船只做着不一样的娱乐项目,实在过于强求和怪异。想想要面对的困难,堂堂一帮头,带着亲属,真正游船,他觉得这事非常棘手。
总不能说家里有个脑袋抽筋的小女人吧,要让她听到还不知要怎样闹。
“哥,我是不是让你难做了?”大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面露羞涩。
顾的手顿了顿,双眼闪过狡猾之色,“嗯。你知道我做什么的,昨天你没带她回来,她乱晃去我那边了,现在还嚷着要上船玩呢。”
“啊,那不可能的吧!?再、再说,那可是,做那些事情的地方。”大启慌了手脚,感觉自己闯了大祸,连累哥了。
“嗯,但没办法,亭子她就是那种说到就要别人做到的人。”顾低下头,隐藏那嘴角的笑意。老狐狸一步步引诱小兔子跳坑。要是能引得这小子别开生面的反应,亭子那丫头应该会高兴起来。
“而且,我这些天要忙着王顺德的那些事情……”话说一半,鱼儿就会上钩。
大启鼓起勇气,视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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