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每天都到那贱男面前晃悠晃悠,眼见着他日渐憔悴,精神越来越暴躁,跟神经病差不多了。大抵,折磨疯了吧?
原来她才知道,自己也有那么狠毒的一面。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只恶魔。
如今,没有人阻挠她,她彻底地释放了。
那贱男想自杀,也不让他如意,他可以自残,只要保着小命即可。
“我后悔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啊!让我死还不行吗!!”
夏亭的心在痛,放过他?谁放过二哥?谁放过大叔?
看见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夏亭的目的达到了,除了短暂的快感和畅意,剩下的都是麻木。她突然感觉一切都没意义了。
出来的一刹那,阳光照在身上,她闭着眼睛,仰着头向上,二哥,报仇第一步,完成了。
送上断头台的那一刻,那贱男竟有解脱之意。其他看戏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听到有人把那天的故事加以传奇色彩,二哥、大哥和秋冶做的事情和他之间的恩怨都有人说出来,夏亭站在一旁微笑。
“哈哈哈哈,太棒啦!快来,快来!”贱男主动伸出脖子,他有些迫不及待,其他人都被他这疯狂样给吓到了,一时的寂静过后,是更大声的讨论。
贱男眼神咕噜几下,阴狠而诡异地看了看台下之人,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夏亭清楚,他翻不了身,这就够了。她也不会让他干干净净地离去,这是对他的惩罚。
他做的恶事,她要一五一十地揭露。
血腥的场面很可怕,她内心颤抖个不停,但她还是坚持下去了,她要死死地盯着,“手刃”敌人。
就在刀起刀落的时候,系统发出任务完成的声音,夏亭知道已经结束了。
“好了,都结束了。放下仇恨吧。”人员已经散去,断头台上只剩下血迹斑斑,证明着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秋冶看见夏亭愣在那好一会儿,忍不住上去劝道。
他不希望,夏亭的世界里只剩下仇恨。
她的仇恨,应该随着贱男的死亡而终结。放过自己,放下执念。
半晌,夏亭大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好久没有表情,脸上都有些僵了。她感觉轻松多了,那种沉重感,终于得以摆脱。
“我没事啦。谢谢你,秋冶。作为我们那边的礼仪”夏亭张开了双臂,虚虚地抱了下秋冶,以示友好。
这次的徭役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秋冶忙得停不下来。一边要上报朝廷,一边要安抚百姓,特别是伤亡家属。而在其中发挥了积极作用的人,也受到了表扬,比如说二哥和大哥。
现如今,民间里基本上都认识顾和顾霖,在秀漓村上,顾的事迹更是进了宗祠,这算是莫大的荣幸。
如此,他们家麻辣烫更火爆了。
为此,夏亭又请了几个员工。安排妥当后,她回到了村里。
大伙儿给二哥建了个衣冠冢,就在家的不远处,他们不愿让二哥离得太远,免得孤独。
夏亭没有去祭拜,她不愿,在她心中,二哥一直在。
大家都很体谅她,没说什么。她忘我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去,情绪渐渐地回来了。
“大叔那边,我也去转告遗言了,你大可放心。家里一切都好。而且,他们孤儿寡母的,我让他们帮忙制作果酱了。”顾霖自作主张安置了两人,担心夏亭不同意。
当晚,顾霖就给她“报备”这些天干了些啥事。
毕竟,大叔的儿子还比较小,两个人能帮上忙的,顶不上一个成年男子。
“没事。我们该做的。”夏亭很是理解。再说,他们现在日子也还算不错,稍微帮助一下他们两个,还是可以的。
夏亭收拾着衣物,放回柜子里,瞥见大哥在忙活啥,突觉不对劲:“大哥,你这是在干嘛?”
顾霖忙碌的身子顿了顿,自然道:“收拾床铺啊。”
“那你干嘛把你的床铺也放我床上啊。”夏亭受不住地压抑着大吼,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谁不知道他在收拾床铺?可他好好的,在耍什么流氓呢。
谁知,顾霖一本正经地跟她说:“阿亭,我们是夫妻,迟早要一起的……”
这……真的是老实人会说的话吗?可偏偏拒绝不了。
夏亭表示深深的怀疑。
也就一句,彻底让夏亭哑口无言,僵直着如死尸般躺了一晚上。隔壁有个什么动静,她都如惊弓之鸟,紧张个半死。就怕那男人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过去没多久,就被隔壁伺机而动的抱到怀里了。顾霖亲了亲夏亭的额头,把下巴放到夏亭头上,相拥而眠。
顾霖是被疼醒的,腰间那一小撮软~~肉被狠狠地掐着,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女人奶凶奶凶的眼神。
“醒的好早。”语气中很平静,细细品味下能感觉到其中的遗憾。
夏亭睁开怀抱,打开了窗,已经入夏了,被抱得紧紧的睡了一晚上,热得不行。不过,她没有再说顾霖的不是,很是自然地整拾好自己就走出去了。
今天起得早,她要做早饭!
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面粉和肉、骨头,她灵机一闪,决定做灌汤包!她的银水就是最好的材料了。
好久没吃了,光想着她就馋。
等天大亮的时候,夏亭的小笼包也新鲜出炉了,
“阿亭,今儿吃什么?好香呀。”连大娘都忍不住进来问了,看见夏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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