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回头的一瞬间,突然被大力地推了一下,她一个趔趄,往塌陷区那边倒了过去。
夏亭脑袋一片空白,恐慌到无法思考,她怎样做都是徒劳,控制不住往那边倒去。
像是走马灯一样,她的脑袋里突然走过了穿越以来经历的一切,有神奇的,有温馨的,有争执的,很……舍不得。
一个恍惚,她看见眼前闪过一个人影,随后自己被用力地抱住,身后之人不知道抓住了哪里,稳定了下来。
夏亭转头想往后看,却被喝止:“别转头,听我说的。”
是二哥的声音!
夏亭只好机械而小心的点头。
他们现在已经掉到塌陷区里了,二哥应该是抓住了某个点支撑着,才让他们两个都停住了。但不长久,一旦力量失衡,他的力气变小,很容易被掩埋。
又是那个贱男!看来他已经恨她入骨了。如果有机会,她不会放过他的。
“伸手给我,我拉你们上去。”
大哥及时赶来,趴在地上,把手伸下来递给她。
“亭子,你慢慢伸手给大哥,我在后面使力。”顾缓缓吩咐道,因着情势危急,连声音都放低了,生怕惊扰了大地。
夏亭默契地配合着,她知道只有自己得救了,二哥才能得救,她要好好配合,尽快让他们都脱离苦海。
夏亭一点一点地向上移着,当她想自己找个着力点让大哥少费些力的时候,立刻就遭到二哥的警告:“别碰那里,脚自然垂直,亭子,相信大哥。”
闻言,她只好停止了一切挣扎,像条死尸一样被拉上去。
突然,大哥前趴的位置的泥土突然松动,他一下子少了着力点,她又往后移了点。
她本能地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保持着冷静,天知道她额头上早和两兄弟一样布满了汗珠。
救援兵来了,但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不是人多势众能做好的事情,恰恰不能多人去干预。秋冶站在不远处担心地看着这一切,心提得老高,他是第一次失了冷静和一贯的思考。
前面塌陷了一块,他们不再是垂直的角度。
这让大哥更难提夏亭上去了。
这时候,夏亭身后突然有了股力量推着她上前。
夏亭惊慌失措,“不行,二哥你别动!”
本来着力点已经不稳,他再用力动的话,等于着力在脚下,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大哥!”顾突然喊叫了一声。
顾霖探出头,跨过了夏亭,和顾眼神对视,最终沉重地点点头,从顾霖那变幻莫测的眼神中,夏亭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她一直喃喃道:“不,不可以!二哥,我们还有办法的。”
她想回头,想挣脱那力量,却始终不得意。
她一点点上移,逐渐感觉到身后那手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眼泪决堤而出,已看不清眼看人的模样。
她的头已经探出了地面,身后的手已经不见了,她的脚不知道踩着他的肩膀?还是背部。
空气清新了,眼界开阔了,她回头看的时候,身后是
多么的黑、多么的阴狭,那里,埋葬了一个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要幸福。”
最后的话,很简短,却是他一直默默付出的,想让夏亭得到的。
夏亭摸出了怀里的银簪,紧紧地攥着。
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夏亭的眼泪如雨下,内心一直建设着的美好蓝图,顷刻崩塌。
“救他,救他、”夏亭没有任何主意,只有这样的想法。
她去求、求秋冶帮忙。
奈何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只有悲悯和伤痛。
“你不是大官嘛!你不是只手遮天的嘛!为什么还救不出一个人?”她在无理取闹,她知道的。
那个狐狸般腹黑的二哥,爱,默默关心着她的二哥,永远地、与她的生命无关了。
她知道自己很丑,她没有丝毫在意。恨不得就此昏迷过去,躲过这一切,但该死的健康,偏偏不如她意。
之后的回程中,她一直被拥抱着,能感觉到温暖的仅在于皮表,却不到心底那阴森的地方。
“你帮我找他。”临别时,她扒拉着秋冶的手?如是说道。她的眼神无法聚焦,她不知道看着什么,随意了。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实际上只是嘴唇蠕动几下,如同气息一般,飘出一两个字,根本听不出什么。
“我知道的。”尽管如此,秋冶还是答应了。想想,也大概能明白。就算夏亭不说,他也会那么做,毕竟,他和两兄弟之间也有不错的交谈,于夏亭,于顾,于顾霖,他都会那么做。
“至于凶手,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当时发生这样的事故,他们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他恶意推攘,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夏亭瞬时间迸发出强烈的仇恨的目光,浑身变得颤抖:“我要他死!要他死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大叔的死亡,他也有一份责任。这个人,穷凶恶极,罪该万死。
顾霖紧紧地抱着夏亭,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会给二娃取回一个公道。”
夏亭知道自己情绪不好,应该要冷静一下,从这样糟糕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叮!触发任务:亲手将贱男送上断头台,奖励:10积分,请问是否接受?”
“接受!”
夏亭垂下眼睑,不让人看清她的思绪。
她不想再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
回到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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