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禁替大小姐高兴起来。
加长车绕过大街,眼看要开上平坦的大道,靳珩突然沉冷的吩咐道:“往左拐。”
往左?
棕发男子吃了一惊,不过他习惯了听命令行事。没敢置疑,转动方向盘将车驶上了狭窄而泥泞的小道。
两边光秃秃的没有一颗树,刚下过雨,路面湿滑,溅起无数泥水。
这一路开得极辛苦,尤其对于这种加长车来说更是难上加难,棕发男子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去开车。
路两边开始出现大面积的低矮房屋,清一色是歪歪扭扭的木头搭建,很多房子又破又旧,在大雨的冲刷下看着像是危房,随时有塌下去的可能。偏偏是这样的房子每一处都挤满了人。
当出现一辆本不属于这里的超级豪车,无数道饥饿、好奇、贪婪、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过来,有人拿着木棍冲了出来,一看就像要拦路抢劫。
在这里杀人没警察可管。
棕发男子吓坏了,咬牙开始疯狂的飙车。
要是谁敢撞上来谁倒霉,撞死活该!
那些木棍不仅没撤退,真有几个不怕死的冲上来,顿时只听到车前盖一阵闷响,有身影被撞到撞上前车玻璃,再被撞飞。
一路有惊有险。
终于,开出了贫民窟。
棕发男子长松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汗,再看后座的靳珩,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又来了一段路,来到有名的富人区顿肯辛,与贫民窟遥相呼应,仅有一公里之隔。
中国有句诗写得特别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形容这样的强烈对比是再贴切不过了。
人生苦短,要么冻死。饿死,被人轻贱,要么踩着别人爬上去,过人上人的生活,才有可能随心所欲。
现实永远比想象中的要残酷。
靳珩手指敲击着膝盖,眼底漫过冰冷的光影。
佣人一看到这辆车,自动打开大门,车子一路开进去,足足开了有两百多米才在城堡式的别墅前停下来。
靳珩下了车,管家一脸喜悦的迎上来,“靳先生。”
“方便上去吗?”靳珩看了看楼上。
“大小姐病了。起不来床,可能要麻烦靳先生去见大小姐。”管家表现得很是恭敬。
“恐怕不方便。”靳珩薄唇抿了下,长腿一迈,转身就走:“我改日再来看她。”
“靳先生,靳先生请留步。”管家一路追出来,嘴里急忙道:“大小姐非常想见靳先生,她本来是想起床洗漱,穿得漂亮干净见您,可是她身体实在是吃不消,起床没多久就昏倒了,只能躺在床上。靳先生,请您务必见她一面。”
“这恐怕不方便。”靳珩脚步未停。
“靳先生,没有什么不方便,您和大小姐不是第一次认识,以前你们在一起不避嫌,这次又……”
“以前是以前。”靳珩脚步停止,“现在是现在,不一样。”
管家看着靳珩脸上冰封般的漠然,有点不认识眼前的男人,愣神的时候,靳珩已经钻进车内。
管家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马上打电话。
“喂。老爷,靳先生来了,又走了。”
董鄂在电话里声音格外的肃冷:“走了?他来了多久?”
“两分钟不到。”管家道:“他一听说大小姐没起床,就说不方便见面。”
“……”
管家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得到老爷阴到吓人的脸色,咽着口水道:“大小姐,那里怎么办?”
一听说靳珩会回来看她,大小姐今天期待了一天,强撑着等人,要是知道今天见不到,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
董鄂当机立断:“你马上告诉采姿,让她赶紧起床打扮。我立刻打电话给靳……”
“不好了,大小姐昏倒了。”突然有佣人在楼上大叫。
管家抬头一看,暗叫一声糟了,大小姐所住的房间正对着大门,此刻楼上露台上一群佣人忙成一团,大小姐刚才站在这里看到靳珩来了又突然走了,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唉,大小姐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就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和靳珩和好如初。
靳珩以前对大小姐不是这种态度,自打老爷反对靳珩和大小姐在一起。靳珩就和那个方媛牵扯不清,靳珩对大小姐的态度跟着发生了变化,明显大不如前。
这可如何是好。
……
帝都,私人温泉度假村。
时初晞从温泉上来,披上浴袍,感叹了一句,卫瑾禹那厮真是会享受,在温泉里泡了两个小时,她现在通体舒畅,神清气爽。
玻璃屋内。
躺在柔软宽敞的太阳椅上,她透过墨镜瞄了一眼来到旁边椅子上的男子。懒洋洋的重新闭上眼睛。
卫瑾禹躺了半天,终于沉不住气了,拉下墨镜:“不理我了?”
“是你说绝交的。”
卫瑾禹炸毛了,“嗳,我说绝交就绝交,认识你二十多年,头一回看你这么听话。”
时初晞笑了起来:“照你这么说,你该感到荣幸。”
“切。”卫瑾禹嗤之以鼻,“得了吧,算了,小爷懒得跟你计较。”
两人又晒了会日光浴,时初晞手机响个不停,卫瑾禹刚要睡着,不耐烦的爬起来,拿脚踢她:“时初晞,你电话。”
时初晞动了动,推下眼镜,睡眼迷糊的摸到手机。
“三小姐,事情办好了。”
“ok。”她透过玻璃屋,看着烟雾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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