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奇猛然间有点说不出来的失落,像什么东西丢失了一样。
……
公寓。
时初晞进门第一件事是来到洗手间,镜子中的自己双唇鲜红,有着被人狠吮过的痕迹。
她冷淡的抽来面纸,对着镜子一点点的擦,不仅没有擦掉,反而越擦越红,面积越来越大。
晚餐桌上。
时初晞一个人,面对一桌子的菜。
秦婶以为靳珩也会回来吃饭,一看只有她一个人吃饭忙解释。
“没关系,他出差了。”
秦婶听了连声说知道了,连看了好几眼时实晞红红的一圈像是过敏的嘴唇之后,这才满腹疑问的下去了。
等她吃完离开,秦婶去收拾桌子一看,愣住了,连往卧室的方向看了好几眼,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啊。
靳先生请她过来的时候特意叮嘱过的,方小姐有任何异常都要告诉他,眼下方小姐这样算不算是异常?
……
当第二天依旧是这种情况时,秦婶终于没忍住,悄悄拨了电话。
彼时,m国某大酒店。
靳珩冲过澡后给自己倒了杯酒,罩着浴袍的身躯向后仰进沙发,阖眸闭目养神了两分钟左右,他睁开眼,刚要把杯中的酒喝完,旁边的手机震响了。
视线掠过这个号码,微皱起眉。
秦婶。
电话接通后,秦婶迟疑的声音传来:“靳先生,方小姐……好象有点不对劲。”
他俊脸上有着旅途中的疲倦,涣散的黑眸陡然一震,“她怎么不对劲了?”
“也没有……太大的不对劲。就是方小姐好象胃口不好,人也好象……瘦了。我看方小姐好像也没……哪里不舒服……用我这过来人的看法好象是……”
“是什么?”
“没……没什么。”
秦婶终归是没说出来。
靳珩但凡一想,就能想到秦婶想要说什么,他皱得很深的眉头莫名舒展开来,眼神中有着喜色,声音依旧泛冷:“照顾好她,有什么别的事随时向我汇报,要是把她饿瘦了,你也不用再干了。”
秦婶忙不迭的答应一声,挂下电话,一身的冷汗。
这头,靳珩结束通话,手机仍被抓在掌心,一下一下按在额头,唇角的笑容在不断蔓延。
秦婶的话令他想起了一个形容词:为伊消得人憔悴。
不自觉的回味起出发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当时彼得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他把她压在沙发里衣裳褪尽,从上到下吻了个彻底,只差最后一步,她不仅没反应,而且对他全程配合,这样的反常使他停下了动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送到嘴边的肉偏偏不肯吃,不仅没吃,他还帮她把衣服都穿好,宝贝似的捧着她脸连亲了好几下。
“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记得当时他是这么咬牙说的。
天知道要是不说这句话,他很有可能直接把她办了。
但他不能这么做,当时他就看出来她好象舍不得他,才会故意迎合他,越是这样他越是珍惜。
她越要给他,他越是不肯要,他要让她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满心都是他。
走出办公室前,他问她:“你想不想我提前回来?”
她弯唇笑:“不想。”
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屈指刮下她的鼻子:“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乖乖等我回来,嗯?”
她手上拎着爱玛仕限量版手提包,款款站在他面前,短发俏丽清新,眯着眼睛后退几步,慵懒的像只波斯猫:“不要,我不会等你,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会吃得好,睡得好,我会前所未有的快乐。”
说完,她毫不留恋的拉开门出去。幸好他眼明手快上前牵住她的手,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来到楼下。九九中文
想到这里,他嘴唇勾了勾,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手指下意识的去找她的电话,蓦地又停住,还是不问的好,问了她也不会承认。
还是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赶紧回去见她倒是真。
靳珩扔了手机,脱掉浴袍,开始换衣服。
换完衣服,响起几下敲门声。
他打开总统套房的门。门口一个棕发男子弯了下腰,用一口流利的中文道:“靳先生,已经为您安排好车,可以随时出发去董宅。”
“嗯。”靳珩取了一件大衣外套,迈步出了套房。
加长车一路在大街上行驶,m国的街头各色人种聚集,繁忙而热闹,很多初来乍到的人都会好奇的往窗外张望。
靳珩一上车便低头从手机中调出微信,发了一条给时初晞。
——在做什么?
没有回应。
他蹙眉,突然莞尔一笑,这会中国还是半夜。她不回也正常。
二十多分钟后,手机震动,她居然回复了过来:
——睡觉,不然能做什么?
他看完,立即回复:
——还可以想我。
这次,她没回复,他想象着那头她紧抿的红唇,愈发低笑。
前面,开车的棕发男子听着靳珩发出的笑声,惊为天人,他这是第一次听到不苟言笑的靳先生发出笑声。
想当年靳先生还是薄允慎。第一次受到董先生的邀请踏上m国的时候,满身煞气,那些年跟在董先生身后磨砺下来薄允慎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冷漠无情的靳珩,人也愈发的沉冽,生人勿近。
他还以为这辈子不会听到靳先生笑,原来不是。
他是专程来接靳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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