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章陌和鲁奇也进来了。
事实上他们早就来了,又不方便进来,一直在门外守着,早上秦婶过来他们也知道,盘问过才放得人。
时初晞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腰伤没昨天那么疼了,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忍着疼。拿上包下楼。
章陌要背她,她没让,咬牙坚持到中医院。
到了那才知道那个老中医的号早就没了,章陌在这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递过来。
“哪来的?”
“是上靳先生让人送过来的。”
“……”
时初晞哼了哼,没说话。
章陌吓了一跳,想说要不退回去,再一看时初晞已经往医院楼上走去。
“……”
……
老中医看了之后,说她这是急性腰扭伤,马上给她做了针炙,并让她以后每天按时过来做。
这次针炙,时初晞感觉好了一些。因为以后每天都往医院跑。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周。
这两周她每晚睡前都会接到男人电话,谈的内容也是很随意,有时候她对他爱搭不理,他也能挑起话题,有时候她应他两声,他倒不说了,三两句就挂了。
时初晞感觉这男人是不是有病,每晚打电话过来听她刺他,他就舒坦了?
这天晚上上床,时初晞算了算时间,今天是倒数第二天。明天是最后一天针炙。
腰伤基本痊愈了,主要是她怕再复发,坚持把这个疗程做完。
正想着,手机响起来。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不看手机都知道是谁,接起来之后果然是。
“媛媛。”男人一如既往的先温柔的唤她。
“干嘛?”
“你每晚问我这个问题,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
她骂了一句,“流氓!”
“明天是你针炙的最后一天,这下你应该没理由说你没空去替我找心理医生。”
他还真是追得挺紧的,她无语,接着哼了一声。“知道了。”
“你不愿意就算了。”男人突然变了脸。
她措手不及,本能的说:“我没说不愿意啊。”
“要不要回听下你刚才的口气?”
“……”
她不自觉的放软的声音,“好,我错了,靳先生,等我明天针炙完,再联系上施桐,如果她还是拒绝我的话,我马上开始给你找心理医生。”
“怎么我还排在那个女人的后面?”男人嗓音中浓浓的不悦。
“没办法,我担心她这段时间被许晋继续家暴。”
“你可以在手机里问她。”
“她把我拉黑了。”
“你刚才说你朋友经常被家暴?”
“是啊,他就是个变态,真正的大变态。”提起许晋,时初晞胸口一阵犯恶心。
“这下你见识到了真正的变态,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就算你我关系最冷的阶段,我都没舍得对你动手。”
敢情他是想绕到自己身上,真是厚颜无耻啊。
教科书级别的厚脸皮。
她在心里呵呵了两声,“那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谢谢?”
“不用客气。”
“……”
“……”
“靳珩,你每天都不用做事吗?”
“嗯?”
“你每天准时给我打电话,就为了和我打嘴仗,怼来怼去,你这样觉得有意思吗?”
“没意思,所以我打算换种方式。”男人慵懒中又有点意有所指。
“什么方式?”
“你猜。”他温柔的嗓音像贴着她的耳廓。
她耳朵莫名一热。嚅嗫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靳珩,我警告你,你再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我就算死也不跟你举行什么婚礼。”
“媛媛。”他没发怒,倒是忽然笑了,和平常一样的结束语:“晚安。”
电话里传来切断的声音。
晚安你个头!
时初晞把手机一甩,躺到床上,挥着拳头,想象着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她一拳打上去。再一拳打上去,打得他变成猪头。
提到猪头,她爬起来抓起手机,试着打电话给施桐。
施桐把她的微信拉黑了,打电话应该能找得到人。
十分钟后。
她垂头丧气的把手机再次扔了,电话里通了,施桐却不接。
到底怎么了?
那天她真的做错了吗?
反复想了很多次,她并不觉得那天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假如真像靳珩所说,他们夫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她也就不再去掺和人家的婚姻,可问题是。施桐完全不像是被许晋善待的样子。
那天许晋手中的鞭子使得那么熟练,一看就是平常没少打老婆。
这个该死的男人!
真不知道施桐在顾忌什么?
他们又没孩子,离婚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施桐父母也早就不在人世,施桐身边没有亲人,也就没有把柄在许晋手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施桐突然改变主意,又不舍得离婚了?
时初晞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夜早上醒来,看着镜子中乱槽槽的头发,突然想到了一个忽略的问题,施桐是不是因为钱?
想来应该是了。
一个满身伤痕。这些年一直靠丈夫为天活着的女人,如果离了婚,再没钱的话,真的会没有安全感。
时初晞决定今天针炙完就去找施桐。
上午九点,中医辽。
时初晞像往常一样进去,老中医破天荒不在,有个护士经过,随口说道:“方小姐是吧,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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