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睁大眼睛,唇瓣和双肩不约而同的颤抖,“靳珩,你无耻!”
他冷笑:“我无耻,你还不是照样爱我爱的要死要活。”
“谁爱你?我不爱你!”
“那你爱谁?”他开始用牙啃咬她的唇,只要她稍一挣扎就更多一分的嘶咬,毫不怜惜,眉眼狠厉,薄唇染霜:“你还在想薄允慎吗?一个不存在的男人就那么值得你留恋?”
“是,我知道他不存在,可我就是爱他,因为他才是我的丈夫。我爱他的所有,我爱他的温柔,我爱他的体贴,我爱他做饭的样子,我爱他心疼我亲吻我的表情……你根本不是他,你永远也成不了他!”
“媛媛,我让你乖一点,你偏偏不听,为什么非要去爱一个不存在的男人,为什么非要逼我动怒不可?”
男人的面孔阴郁到几近扭曲,大手撕着她的衣服,同样粗暴蛮力,透着一股想要撕碎一切的颠狂。
“靳珩。你就是个神经病,你就是个变态!你走开,走开,走开!”她想也不想的骂他,在他身下扭打闹得厉害,脸蛋躲来躲去,不肯让他亲。
他喘着气,低头看着她,唇角勾出更冷的弧度,扒去她最后一件衣物,在她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直入主题。
他的眼神过于冷漠,他的动作冰冷机械,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止或是让她缓冲的机会。
两个人可是在落地窗前,连窗帘都没拉,夜色下,落地窗外是白色的细软沙滩,远处沙滩上隐隐传来游人说话的笑声。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女支女吗?
羞愤与疼痛交织而来,她的眼泪一下子全部都涌了出来。
一整晚,无休止的纠缠。
凌晨两点她昏过去前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雷电交加,大寸倾盆,苦涩的笑,这大概就是不爱女人和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的区别。
……
凌晨三点多。
她从噩梦中惊醒。
抬头摸到额头的冷汗,她坐了起来,像被碾压过的身体传来四分五裂的痛。
咬着唇,忍着疼,她看到男人就躺在身边。
不断划过的闪电时不时的照亮整个房间,也将他俊美的五官照得时阴时阳如同魔鬼的脸。
她呆滞的看了好久,赤脚下床,无声无息的进浴室洗干净身体。
房间内的光线很暗,勉强看清大概。
不敢再睡,她轻手轻脚找了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半身裙换上,再也没了力气,坐在地毯上休息。
突然想起了什么,不顾疼痛的双腿挣扎着去翻自己的包,在最里面夹层里放着一盒药。
来之前她悄悄做了准备,挖了两颗准备放进嘴里,最后一刻又停下来,她忘了倒水。
房间内的灯瞬间亮了,刺眼的灯光令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躲避。
“你在吃什么?”男人无声的直接下床,夺走了她手中的药丸。
她睁开眼,适应了光线,冷静的回答,“我不想要孩子。”
他一言不发的把药丸连同她包内的那盒全部拿到洗手间,转眼听到冲马桶的声音,显然他把药全部扔了。
她仍坐在地毯原来的位置上,长发垂面。
他几步朝她走过去。
她听到脚步声。下意识的身体向后挪动。
他居高临下的眯起眼,似笑非笑,“不想生?我偏偏要你生。要是我没记错,昨晚是你的危险期。”
她身体轻颤了一下,红通的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脚趾,轻如薄烟的问道:“你真的从来没爱过我吗?”
“晞晞。”
听到他忍不住叫了她原来的呢称,她一时忘了流泪,仰脸迷茫的看着他,乞求中带着逼迫:“无论你是靳珩或是薄允慎,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的指尖抚过她溢满泪水的脸颊:“你爱我就够了。我会在剩下的余生里对你好,虽然我不能做到像薄允慎那样,但起码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让你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
“你说的这些,就算我离开了你,我也一样能得到。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的手指停顿,缓缓落下,整个人都沉寂下去。
“媛媛。”他声音再次冷硬,“你早就知道答案,没必要一再来问我。”
她不由自主的吸着鼻子,手握成拳。又很快松开,她想握住点什么,可掌中空空,什么也没握住,苍白的脸冷冷的浮出笑,“那好,我也告诉你一个答案,除非你爱我,不然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黑暗中的男人并不犹豫,直接了当道:“那你岂不是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犹如猝不及防的一把寒刀刺入心脏。
她仰头看着他,一双水眸睁到最大,空洞、寂寥。
几秒之后。她垂下眼帘,身体不再颤抖,语调条理分明,“很好,谢谢你告诉我实话。”
男人弯下身,健壮的长臂一言不发的抱起她轻盈的身体,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暗哑而性感,“是你提醒了我,上个月的危险期你没怀上,可能是做得太少,这次我得多做几次。总会有一次成功。”
“不要!”她脸色大变,几乎尖叫,“靳珩,如果你敢再乱来,我会杀了你。”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她是女人,女人天生在体格上比不过男人,最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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