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思翻转就忘了要屏住呼吸,而且我也实在没那个能力闭气太久,只刚吸了口气就听那阿元沉声而询:“是谁?”
心头一凛,立即闭住呼吸,不太相信这人只是因为我吸了口气就能发现自己。刚才心思翻转也没仔细听外面的动静,立即凝神去听,却发现那诡异的脚步声正往近处走来,并且阿元也缓缓开口:“刚刚还以为你被这扶桑神木给吞噬了,小姑娘,你其实还在对吗?”
我捂住了自己口鼻,这个人当真能辩知到人的气息。
听着那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我的心跳剧烈的无法控制,可转瞬间就全身僵硬,假如这个人连我的一点呼吸都能察觉,那么这刻心跳声岂不是......
已经晚了,棺盖之上传来轻敲,随后是阿元那令人背脊发凉的轻语:“小姑娘,你在里面?”棺盖平移,我的视界露于青光之下,立于棺旁的那张脸正是印象中那个不起眼的中年人,但是他的眉眼却不再像之前一般憨厚,看着我的眼神很阴戾。
他的嘴角牵起,俯下身来伸出掌:“把东西交出来吧。”
我眯起眼,手指捏着串珠的珠子全神戒备,刚刚古羲在离开时将我另一手中的柳叶刀也一并拿走了。沉定目光口中询:“什么东西?”
“你在上去取神木时有顺手拿了什么呢?”
心头一震,他是在说那块玉牌?如今那玉牌是在我衣兜里,但我却道:“没有了,刚才摔下来时丢了。”
阿元直起身,朝周遭环目而视似在寻找。此时不攻更待何时,可当我双手齐动时,细丝都没有射出来,双手被无形的力量给扼住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没法动弹一分。
我惊骇地瞪着这个人,他做了什么?
而他在环过一圈后又回视我,倏而阴沉地道:“你在撒谎,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话落他就伸手进来想要来扯我的链子,可当他的指尖即将触及到我面前时突的顿住。我死死瞪着他,心尖在抽搐,我这刻因无名力量而被禁锢住已然没有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顿停下来,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情形。
就在我惊疑不定时阿元面色阴婺地问:“你身上怎么可能出现护体?”
护体?什么意思?我有些怔愣,但随即反应过来他意思是我身上有种保护的力量让他不能接近我。难道这桎梏住我的无名力量其实也反过来在保护我?
阿元的面上有了怒色:“快把它交出来,否则我会让那姓古的小子死无全尸!”
我的眼皮一跳,放轻了语调而问:“是吗?”目光从这张满布怒色的脸上移向了他的侧后方,而他也意识感应到的缓缓侧转过头。
在他肩后位置,古羲一脸似笑非笑地站着,极薄的柳叶刀横在阿元的颈动脉上。
阿元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到不相信,他瞪视着古羲,“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古羲嗤笑了下,“不是说那根神木有起死回生之效吗?我当然是起死回生了。”
“不可能,人死后神木就只能......”他倏的住口,古羲眸光一闪将刀刃切进他皮下逼近一步,“只能什么?”阿元冷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故意装死想引我讲出神木真正的用途,我不会上你当的,这刀你尽管割下去,我死了就没有人能够带你们离开这里。”
“是吗?你这么肯定?”古羲并不为他所威胁,手下更是比他那沉冷的目光更无情。
我的柳叶刀本就薄而锋利,此时切进阿元的脖颈后血就溅出来了,有几滴眼看就要溅到我身上来,却在我身体上方的十公分处被阻隔,就形成独立在空中的血珠,很是诡异。
阿元再开口气息已乱,失血使他脸色发白,但看到我身前这一幕后还是问:“你气息浮躁又不稳,不可能会有此能力,难道是有人在你身上布了阵法?”
布阵?我下意识地去看古羲,每次都见他对奇门遁甲阵熟悉,也几番破阵,如果说有可能在我身上布阵保护的人我只想到是他。会是他在离开前用了什么方法施阵于我身上,虽然禁锢了我的行动但也能够有效保护我吗?
可我心随念动之后就听他道:“你借靠扶桑木的力量操纵阵法这么久,难道感应不出来她身上有无奇门幻阵之力?”阿元听了他的话面上露出狐疑之色,目光再度将我上下打量,然后问:“那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够隔阂的屏障?”
古羲这时向我看来,抿起唇角了道:“小愿,把你脖子里的东西给他瞧瞧。”
我心中一动,刚想说自己不能动,却觉手腕一松那桎梏的力量不见了,依言伸手将衣领内的两块玉拿出,翠绿的光泽依旧在灼热发光,包括我衣兜里的那块玉牌也紧贴着衣料传递热度到我身体上。
只看到阿元的目光在触及那两块玉时顿然色变,并且惊喊:“你齐集了三玉?”
如果算上兜里的玉牌的话,应该是有三块玉了。只是不知道阿元看我的眼神为什么突然变了,甚至那睁大的瞳孔里现出惊骇,嘴里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我摸了摸两块玉,想及外面的岑玺还是将它们给放进了衣领内。古羲突然向我伸手,我迟疑了下伸出手去,以为会碰到的屏障并没有,而那本挡在十公分以外的血珠也已斜向下的轨道滚落在棺底,就好似我将一层透明的东西从中间给掀起了。
握着古羲的手借了他的力坐起身,目光环过四方不由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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