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微微一笑:“不过是江湖上骗人的把戏,事先在胳膊上抹了姜黄水,关键在那把刀。那把刀上有碱水,姜黄碰到碱水会变成红棕色。”
姜黄素这种化学元素,在酸性或弱碱性时会呈现黄色,遇到碱时则会变成红棕色,鲜血一样的颜色。
李东辰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一直阴沉的天气忽然起了大风。
风吹的睁不开眼睛,夜兰费力的从背篓里拿出芙蓉叶和乳香,这是今早上她的空间里的药田新长出来的,她方才趁人不注意,提前从空间里拿出来放在了背篓里。
早上赶不及,她没来得及炮制,还是鲜活的草药。
突然刮起的大风吹走了许多小贩摊上的货物,一时间,各种叫喊声、嘈杂声不断。
夜兰努力睁开眼,生怕李东辰听不见,大声喊道:“李大哥,这是我方才说的要送给你的草药,还未经过炮制,若李大哥着急用,可以把它俩碾碎了和匀了,先敷在伤口处。”
白墨初站在夜兰身前,挡住了吹来的大风。
夜兰总算能好好说话了:“虽然只有两种草药,比起一般的金疮药来说,要过已经好很多。若是可以的话,下回赶集李大哥就来这里找我,到时我会精心制作一批金疮药来售卖。”
李东辰认得这止血消肿的草药,去药店里卖也是卖的上价钱的,没想到眼前这位姑娘直接给了他,当下感激万分:“多谢姑娘,姑娘心善,李某今日遇到姑娘真是李某之幸。”
李东辰表示到时他一定会来,又再三道谢,这才揣着草药离开了。
大风渐渐停了,天气却越来越阴沉了。
白墨初看了眼远处的乌云,提醒夜兰道:“兰兰,一会儿怕是要下大雨,夏季的雨没个准头,今日就别卖了,我们赶紧回家去,省得被困在这里回不去了。”
想起那日她同白墨初去黔县回来后沈溪风同她说的话,夜兰也不想再来一次夜不归宿,赶紧和白墨初一起往回赶。
抬脚要走时,一个老人“哎呦哎呦”地摔倒在了夜兰脸前。
她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碰瓷”两个字。
不是吧?古代就有碰瓷的了?可是她穿着普通的布衣,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钱人啊?
事实证明夜兰想多了。
白墨初率先扶起了老人:“你没事吗?”
谁知扶了几次,那老人都没站起来,光在地上疼得直“哎呦”。
夜兰蹲下身子:“这位大娘,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钱大娘一边疼得皱眉,一边摆着手说道:“姑娘,大娘没事,就是老、毛病又犯了,挡着你们道了真是对不住。,大娘实在是疼得动不了了,就麻烦你们绕一绕吧,大娘在这儿躺一会儿就好。”
钱大娘使劲锤了锤右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一到阴雨天气你就疼,这会儿还没下雨呢,你就不能多撑一会儿,再多走两步,不就到家了吗?”
这番话说得夜兰忍俊不禁,听起来倒像是风湿一类的症状。
夜兰又开口道:“大娘,一会儿要下雨了,你在这里会淋到的,不如,我们把你送回家吧。”
钱大娘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
说完,探着头朝外头喊道:“孙老鬼,黄翠花,艳她娘,来拖我一把,我又回不去家了。”
左邻右坊听到钱大娘的喊声,纷纷丢了手头的事前来查看。
黄翠花撇了撇嘴:“我说钱大娘,你就不能治一治你这腿,这都多少回了?”
钱大娘愁眉苦脸:“我也想治啊,看了大夫,药方都拿在手里了,这不是没有钱去抓药吗?”
孙老鬼憨笑:“钱大娘的腿总在关键时刻犯老、毛病,没听见她在家里叫我们去拖她的。”
艳她娘上前托起钱大娘的身子:“好了别废话赶紧,还有正事要做。”
黄翠花调笑:“啥正事啊?该不会是刚从床上爬下来吧?我说钱大娘,你总坏人家好事。”
孙老鬼接腔:“是啊,人家睡得正香呢,钱大娘下回光喊我们两个就行,别老打扰艳她娘,她带孩子多累啊,让她多睡会儿。”
黄翠花白了他一眼。
“我能说句话吗?”夜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白墨初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通红。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两人。
黄翠花:“小丫头片子,你要说啥?”
夜兰拿起手里的膏药:“这是伤湿止痛膏,专治各种疼痛,肩膀、腰、腿、脚踝,哪里疼贴哪,药效很好的,贴上一会儿就有效果。”
钱大娘虽然想要,然而一想到药房里的药的价钱,她有些肉疼:“姑娘,你这膏药卖多少钱?”
“三十文一贴。这一贴送给你体验一下。”
夜兰把手里的膏药贴在了钱大娘说的痛处,静静等着药效散发。
他们几人还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用布包着的药,还可以治病,他们去大夫那里拿药,大夫开得全是方剂,这是他们第一回听说,外用药可以止疼的。
三人全都紧紧地盯着贴了膏药的钱大娘,他们发现,钱大娘的“哎呦”声渐渐小了很多。
没过多久,就听见她惊喜的声音响起:“哎呀,真不疼了啊,这才刚贴上没多久,这东西又便宜又管用,能治了我的老、毛病了!小姑娘,再给大娘拿二十贴。”
三人虽觉得不可置信,然而看到钱大娘自己站了起来,甚至还小跑了几步,不得不信了。
黄翠花:“那太好了,我给我爹也拿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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