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修齐在一旁听了岳柒的讲述,也不由的有些感叹,不禁想到了自己和陆景的交易,这个人,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自己和他的这场交易,会不会也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想到这里,可修齐又有些担心起来。
只是虽然想通了这些,岳柒心里还是有一个疑问,那就是,陆景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拿到秘籍?这是一个始终困扰岳柒的问题,和这些多多少少可以串联起来的线索不同,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周行丢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就是你手里的《周氏手札》?”
听到岳柒说这些,雪鸢想起了之前她跟自己说的,那五本《周氏手札》都是周行给她的,虽然没有说这五本分别是怎么得到的,但现在想想,当时周行任务失败后周重生气的好像不是他没找到密道,而是他把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给搞丢了,而和那条密道息息相关的也只有周逸的那本手札了。
“周行?”
雪鸢这么一说岳柒才想起来,还有周行这么个人目前还没搞明白呢。
“我爹的那本《周氏手札》确实是从他那搞来的,就在他那天去找密道的时候,我们用石子把他怀里的手札打了下来。”
“用石子打下来的?”
“对啊,他那天摔了一跤,手札摔出了一半,我们就顺势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
岳柒说着指了指自己和可修齐,雪鸢听了却是皱起眉头显得更疑惑了。
“你是说周行摔了一跤,还顺势把《周氏手札》给摔出来了?”
雪鸢把岳柒的话重复了一遍,以保证她自己没有听错。
“对啊。”
岳柒不知道雪鸢为什么对自己的话充满了疑问,这就是事实啊,有什么问题吗?
“呵,看来周行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确定自己没听错后,雪鸢冷笑一声,表示这天工院里可不止陆景这么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你知道周行为什么能排第三吗?一是因为他的天工技法确实高超,二是他的武功也是整个天工院数一数二的,所以那天才会派他去找密道,更不用说我们现在知道了,他还是当年天工院的开山弟子之一,你觉得,这样的人,会那么容易摔一跤还轻而易举的让你把《周氏手札》拿到吗?”
雪鸢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岳柒,那目光明显在说着:“你果然是个傻子。”
岳柒听了雪鸢的话也楞了一下,脑袋里开始回想和周行有关的一切,第一次在密道外见到他的时候,一个步伐不稳,颤颤巍巍的老人,眯着一双眼睛,似乎视力还不好,所以翻了半天手札也没找到密道在哪。
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在天工院,依然是一双眯眯眼,可那眼睛里有岳柒看不懂的深意,还有他留下的四本手札,就好像特意来告诉她:“闺女,没想到吧,我还有四本。”
第三次没能再见到他,但他依然在上山前送来了一把钥匙。
这么细细想来,从岳柒第一次见到周行开始,他就在以各种方式给岳柒传递线索,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其实我觉得周重也有点奇怪。”
听到岳柒她们讨论起周行,可修齐想起自己之前偷偷潜进周重房里时也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周重的房间就跟他那本手札一样,杂乱无章,整个房间一点掌门的样子都没有,但唯独床头前的一些瓶瓶罐罐摆放的特别整齐,不仅如此,整个房间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
听到可修齐这么说,岳柒也想了起来,第一次见到周重的时候她就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味道,但说不出来是什么,现在看来,可能就是药味。
“周重平时确实不大出现在天工院,总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鼓捣些什么,我监视他的时候也时常发现他会去后山采药。”
雪鸢也想起了一些周重这方面的习惯,这也是她一直觉得他不像个掌门的原因之一。
“还有这把钥匙,是周重倒下时掏出来的,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这个交给我。”
岳柒说着,拿出了那把钥匙,还有周行的那把,两把放在一起,才发现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符号。
“周重的这把好像是一片小小的叶子,周行的这把是个凿子?”
岳柒看着这两个图案,不确定的说到,雪鸢和可修齐也都拿过去看了看,两人也不太能确定这两个符号代表的是什么。
“这个暂且先不去想了,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饭要一口一口的吃,现在还是先把重点放在寻找《天工秘籍》上吧。”
岳柒以前是个急性子,总想什么事情都立马解决掉,但这样往往让很多事都陷入了焦灼的状态,反而完成不了,后来她就给自己立了个规矩,越是急的事情越要慢慢做,越是多的事情越要一个一个做,这样才能保证事情都顺利的完成。
雪鸢和可修齐也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天工秘籍》,三人便没有再深入讨论关于周重和周行的话题,而是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眼前的墓室上。
“周通死了应该有二十年了吧?”
岳柒在整个前室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机关,又试着动了动这些摆放着的书籍和器械,好像也没有什么威胁,但也正是眼前这些保养得当的随葬品引起了她的注意。
“差不多,之前好像听其他弟子提到过,祖师爷死了有二十多年了。”
“雪鸢,你真的是天工院的弟子吗?你信不信你祖师爷现在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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