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的一段路,莫名生出了些天长地久的旖旎。
不同于雄性的柔软躯体被自己背着,银西有些心猿意马,背上的每寸肌肤都如同点着火一般灼热滚烫。
他忽然想起自己捡到这个雌性时,看着她淡漠的表情,精致的脸,心跳快的异常。
原本雌性在他眼里都是没什么区别的,族中有些人热衷做的一些事,他也从来不感兴趣。
但当他的神祗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诸如心跳加速,诸如想对着她娇嫩柔软的嘴唇做点什么的暴虐。
陌生的情绪充斥着年轻的胸膛,银西哑着嗓子低喃出心底所想:“你很好看。”
余烬:“?”
暖乎乎的大狼熨帖的她舒服极了,她正在他背上昏昏欲睡,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砸的茫然。
银西将她放下,清冷月光下,一缕碎发垂在她白皙剔透,仿佛一碰就碎的脸颊边。
许是深夜总容易令人冲动。微风和煦,银西眼底翻涌着动物本能的渴望,指尖顺着心意触了触魂牵梦萦的嘴角,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余烬:“??”
发什么疯!
被碰过的地方一阵**,过了电似得。上神大人疑心这胆大包天的大狼手里淬了毒意图不轨,警惕的后跳两步,斥道:“大胆!”
料是意识到自己法力全失,又蹦着不大利索的腿再跳了两步:“放肆!”
不愧是上神大人,虎落平阳,一身矜贵气势不减。余烬很是满意,悠悠又道:“你要作甚!”
大狼无辜的眨了眨眼,忽的狡黠一笑,期身上前,极具压迫的把上神大人圈禁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
扑棱了两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上神果然没能扑腾开,轻轻松松被扣住了脖颈。
而后,一张放大的俊颜凑近,眼底沉沉欲色。那薄唇抿着笑,不轻不重的在她耳垂咬了一下。
“族里的老人教过我,可以这样取悦雌性,我的巫,你觉得……”
亲爱的巫觉得她要死了。
仿若天雷滚滚,比当年渡劫时历的还要可怖几分,雷公电母像是住进了她心子里不要命的擂锤击鼓,擂得她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软的几乎站不住。
天地失色,唯余耳尖儿那一点温热濡着心底,颤巍巍的抬起个懵懂的头。
巫颤抖着嘴唇,一脸悲愤欲绝的指着银西:“你,你这大胆凡人!对,对吾做了什么?”
可怜上神大人勤修无情道,三千世界走了一遭,旁人的生离死别看了比话本子还高一擂,自个儿却是个纯洁如白纸,小手都没牵过的老不死。
银西经验不比上神大人丰富多少,头一回做这种事,便得了这种反馈,一时也有些无措。心底将教他这些的竹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可怜兮兮的认错。
“我就是,想亲亲你,没想做什么。”
相处这些天,他也多少摸清楚了余烬的脾气,平时冷着个脸,内心小活动却不知有多丰富。尤其是,她这人吃软不吃硬,生气时,服个软就气不起来了。
淳朴的原始人民将想亲亲你这四个字说的如此坦然,如此无谓!
余烬一口气差点被提上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咬牙提醒自己:“风度,不可失了风度!”
随即恶狠狠瞪了大狼一眼:“这种事,以后除了你的伴侣,不可轻易对别人做!知不知道?”
她语气凌厉,银西下意识的点头,待回神时,余烬已经自己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怎么瞧都像是落荒而逃。
“可是,我已经认定你就是我的伴侣了啊……”
银西的自言自语随风飘进余烬的耳朵里,差点让上神大人脚下一抖摔个幕天席地。
狼狈逃远的背影不见了,银西眼底泛上势在必得的笑意。
他的巫还是害羞了些,不过没关系,他有大把的时间得到她。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冷哼一声。
下午跑出去找她的时候,他其实都听到了,听到和竹在一起那个嘴碎的雌性说的话。
于是看到蹲在墙角努力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的余烬时,他心里只有心疼。
好几次,他想抱住她,笨拙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关系,你还有我。
最终都忍住了,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他并不笨,许多道理,他隐约明白。他不能怪自己的族人,他只能靠自己保护放在心上的人。
星子稀落,是风动,还是心动。
快入冬了,打猎囤积粮食成了一等一的大事。天不亮,银西就要带着族人们出发寻找猎物。
手上的工具只有自制的木矛,因此他们也不敢太深入大山腹地,若是遇到了凶猛的野兽,说不准是他们打猎还是人家猎他。
余烬推门出来时,看着他们的工具陷入深思。
这个小世界现在处于哪个文明阶段她还不确定,活了太久的年岁,世事已经难以在她心里留下痕迹,更何况沧海一粟的人间变化。
只知道这里的人刚刚学会使用保留下的火种煮熟食物,开始使用一些尖锐的石头制作工具。
她想,等风病过去了,她就教他们如何制作更好的工具,既能猎到更多猎物,也保障了安全。
银西自她出现,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今天余烬换下了那身及地的月白华服,一身短打兽皮,不再像巍峨不可攀的神祗一样雍容华贵,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未变的是,依旧那么好看,好看的人移不开眼睛。
族中雌性穿着兽皮,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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