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俯下头去啃着她细瓷般的脖颈,“早上想吃什么?”
脖子里又麻酥了起来,难受得不行,宝柒忍不住推他,嘴里不悦的哼了哼,“想吃的东西,你又不给我吃,馋死我了。”
有表达得这么直接的女人么?
冷枭恨恨地瞪她,眸光晦涩难明。
一把揪他胸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毛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冷枭心里直咬牙,看着小丫头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他真恨不得在她屁屁上来那么几下,狠狠抽她。不对,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她然后埋在里头。
当然,那些都是旖旎的想象。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进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顺着下巴和脖子流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冷枭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着他瞬间着火的眼睛,宝柒意犹未尽地吮一吮嘴,小声腻歪着说:“我还要……还渴……”
“来,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热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顾的强势掠夺,吸入鼻间的奶香味儿不停打击着他的理智。
不疯魔?才奇怪!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撸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头,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讨厌!嗯……”
听见她细细的轻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却不再动弹了,“心术不正的小家伙,我说杯子里的水,想啥呢?”卧室内十分安静,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便只剩那水渍的声儿了,入耳时特别的清晰,宝柒的脸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闭,她索性就承认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声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总行了吧?”说话之间,她拉下了他的睡裤。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他也想一举进攻,她也想直接没入了她。
可是……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欢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他必须等孩子出生……
十个月,加上产后的恢复期,不过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额,他小声哄她:“乖,放开,我把手拿出来!”
垂垂欲滴地看着他,宝柒真心纠结了,“二叔,你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这都怀四个多月了,我身体好好的,你也不能总憋着不是?……我问过周队了,他说,他说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问过周益?
冷枭眉心一阵狠跳。
该死的女人,胆儿真肥,敢拿这件事儿去问周益?
见状,宝柒扁了扁嘴,又补充,“都是医生,这些都是科学,有什么不能问?”
怀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时间,冷枭又急又恼,又心疼她瞧着忍得难受的小样子。咬了咬牙,他横下心来揽了她在怀里,恶狠狠的瞪她:“你别碰我,我帮你!”
宝柒耳尖儿都红了。
什么叫她不许碰他,让他来帮她啊?
接下来,她就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被他搞得天旋地转……
事后,她真心舒坦了,软乎乎地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直叹气,“二叔,我误会你了……你,你对我真好……”
“洗洗去。”冷枭真想掐死这妖精。他的身体还在直挺着抗议,却不得不捞她起床,服侍她洗干净了送她下楼吃饭。然后自己才噌噌上楼,开始拼命地冲凉水。
接着,面无表情地下楼去吃早餐。
有谁知道,他比她难受千倍万倍不止?
一个早上,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
妇幼院的走廊很长。
因为他们来的这里是特殊vip病房,产检的孕妇并不太多。
大概出于对宝柒和冷枭夫妻俩的歉意,吴岑特别热情地接待了他俩,言词间多数为董纯清和医院上次的‘处理不当’道歉,反倒搞得他俩不好多说什么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孩子的救命恩人。
吴岑在对宝柒进行了例行的询问和对胎儿发育情况等的常规检查之后,有一项宝柒最为担心的事儿,终于上演了。
而这个,也正是她不想冷枭陪着来产检的原因。
众所周知,产检的时候是要查孕妇的血型的。
宝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吴岑看了看检测单子,问她,“你丈夫是什么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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