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咬,还真就咬了下来!
咬在她鼻尖儿上,下巴上,唇上,男人鼻翼浓重,慢慢挪到了她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草莓来。
咬得不重,宝柒不痛,却麻痒痒的难受。
哧哧的干笑着,她攥着他磨蹭还不放手,故意可劲儿地装委屈:“二叔,你又不讲道理了是不是?不就是想吃你么?不给吃就不吃呗,还要对我凶?!你,你,你太不通人性了,兽类!”
“小混蛋,还敢说!?”
男人快逼疯了!
抱着自己妖声妖色的小女人,瞥着眼前的一片细釉白瓷般的柔美肌肤,还有那一道无法遮掩的诱人沟壑。
这不是要命,又是什么?
呼哧哧喘着气,男人不吭声儿,再次掌握了她的脑袋,用行动狠狠的吞没了她的声音和气息,差点儿陷入她挖出来的桃色陷井。
喜欢看他失控,喜欢看他疯狂,算不算脑残一族?
宝柒心里愉快地笑了,嘴里却不住憋屈,继续勾搭他:“二叔,你到底要不要我?……人家很急。”
“不要!”男人嗓音低哑,近乎嘶声。
“真不要么?”
“不能要!”
“讨厌,你真讨厌……不要就不要亲来亲去!”
宝柒真真儿郁卒了!
到底是他拥有超越常人的自控能力?还是她现在走样的身体真的对男人不再有吸引力了?她胡思乱想着,心里抽抽得直喊受不了,不停在他怀里又滚又闹又剥又亲地说现在就要他。那念想攻上了心头,像急切蜂拥的潮水,一时半会儿,完全平复不下去。
正在这纠缠的当儿,冷枭的电话响了。
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男人深吁一口气,有些庆幸。
要不是这个电话,他觉得自己真要扛不住了!
揽住了她,他接过了电话。
面色稍微变了变,他嗯了两声儿,没有多说什么就挂断了。
宝柒看着她,鼓着气儿的脸蛋泛着红泽,“二叔,怎么说?”
将她抱过来安置好,冷枭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散乱的头发一一顺好,又好笑地摸了摸她几乎红透了的耳朵尖儿,声音略为低沉。
“那个人,他死了。”
“什么?他死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宝柒差点儿急得蹦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抱着她,男人安慰的抚着她的额头,“几个月前,被人打死在看守所。”
愣愣地看着他,宝柒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被人,打死在了看守所……
那地方,那些人,总是欺负他的。
可是他的真本事宝柒是知道的,如果他自己不想死,就凭看守所里的几个盲流子,又怎么可能活生生把他打死?他拥有能解开《金篆玉函》的小册子,他有极高的工夫,他的身份成谜,他关了十几年没有判……
这些,又是为什么?
“二叔……”感受着他喷在面上的温暖热气,宝柒头皮却在一阵阵发麻,心脏被这个死讯给震动着,没有办法平息那种诡异的感受,“你能帮我么?”
“什么?”
“帮我查查他的背景和来历……”
“为什么?”
说了自己的疑点,宝柒一阵阵惋惜的感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他不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吧?一定能查到些什么的。”
冷枭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
“二叔?!”好一会儿,宝柒才反应过来,“难道,你不愿意帮我?”
顿了几秒,冷枭一言不发。
待宝柒再次投过去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硬绑绑说出一个字。
“帮!”
——
次日凌晨。
天儿还没大亮,宝柒就醒来。
揉了揉眼睛,脸蛋突然有些烧。
映入她脑子里的,是整晚不太靠谱的春梦。瞪着灰蒙蒙的窗外,她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涩了。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怀孕期间兽性大增?!
嗷!怎么就春梦了呢?
翻身过来,她小狗般拱了拱脑袋,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脸庞。一细想,她又打翻了自己的设定。不对啊!也许是她家二叔太好看了,气场太强大了,眼神儿太深邃了,偏偏他又弄死都不要她,让她心里不太平衡吧?
躺在那儿,她心不在焉的思考着,越想越浮躁,‘那事儿’总是不停在脑子里晃悠着,让她特别难受。
有仇不过夜,是她的宗旨。
打了一个大呵欠,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下巴。
“喂!起床了!”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床。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被她这么一戳,他睁开眼。
低头,正好对上小丫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心里喟叹,将她捞了过来贴紧自己,“怎么不多睡会儿?”
抿了抿唇,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不行!”
“咱俩一起去……不太方便吧?”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肉溜溜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就知道说服不了他,宝柒心里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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