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阳县城中,县令府内,众人皆是一筹莫展,起初程封听到足有2000匪盗朝射阳攻来,是一万个不相信的,但来报的人越来越多,程封这才慌了神。
急忙召集众人议事,才发现这射阳城里的军事大佬不见了,干嘛去了?剿匪去了。那赶快去派人找啊!中渎泽这么大,一时半会找不到啊。
众人只能一边派人寻找江宏的踪迹,一边商议对策,但商议来商议去,也没商议出个对策,只能继续派人探查,一边派人去广陵求救,一边准备守城事宜。
此刻军中的调动大权全在黄源手中,看着不断搬上城墙的守城物资,好多都是临时从民房上拆卸下来的,也不知道能守成什么样子。
好在江宏手下的那些个老卒,大多都有过在长社被波才围攻的经历,依着葫芦画瓢,学着当时的汉军守城,但自家的士卒就那么些,射阳的城墙又矮又年久失修,难守啊。
淮水贼那边,寇白劝说了好几次,都被陈塌回绝了,刚才陈塌甚至说道,要是寇白还要阻拦他,他就先把寇白给处理了。
寇白无奈,只能放下劝阻的心思,老大要作死,自己也只能准备起后路了。
没办法啊,匪盗不在山里好好待着,要攻城,还要血洗射阳,就凭射阳城里那几百官兵,能守得下来吗?寇白觉得悬,虽然如今大汉摇摇欲坠,但瘦死骆驼比马大啊,还不是自家这点小盗匪能惹得起的。
要是真攻下来了,就是在大汉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怕是京城中的五校直接就开过来了,自己这些盗匪山贼还有活下去的道理?自己还不想死的这么早。
这日下午,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热乎乎的,城头上的程封却觉得自己如同身处寒冬,看着城外乱糟糟,却声势浩大的贼兵,程封觉得自己腿有点软。
“那个,黄统领啊,县尉大人还没找到么?”
“属下正在全力寻找。”
“哦,加紧啊。”程封摸了摸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又问道。
“那个,黄统领啊。”
“属下在。”
“能守下来么?”
“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与射阳生死共存。”
“哦,有什么需要就说。”程封的言语中有着隐藏不住地颤抖,不过黄源也顾不上嘲笑程封的胆小如鼠,要知道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手下的士卒还好,那些临时征召的家兵和民兵,就差没尿裤子了,拿兵器的手都在抖,和他们比起来,咱的县令大人已经很不错了。
陈塌看着城墙上的守军,也不喊话了,自己可是贼,叫降也只是徒添笑话罢了,手一挥,全军压上。
众喽啰架着简陋的云梯,乱糟糟的向着城墙冲去。
“弓箭手准备。”黄源话音刚落,还没说放,就有箭射了出去,随后,又断断续续的射出了许多箭,毫无例外,都插在了地上,没有对贼军造成一点杀伤力。
“放!!”黄源看准时机,大声的叫道。
稀稀拉拉得射出不少箭雨,大约只有一半的士卒是等到黄源的命令才放的箭,其他的或早或晚,收效颇微,程封见战事开启,也不留在城墙上了,急急忙忙的躲回府内。
天空中的暖阳见证着中原大地上一场不大不小的战斗,双方都竭尽全力,但局势却像是一个天平一般,保持着诡异的平衡,加上任何一点东西,局势都有可能倒向一方。
随着天色渐晚,陈塌冷哼一声,饶是依他报仇心切,也没妄想到一个下午就攻下一座城池,不过明日,就是射阳的死期。
见贼兵退去,不少士卒都长叹了一口气,两边都死了不少的人,不同的射阳这方死去的大多只是那些临时上来凑数的民兵和家兵,士卒也阵亡了一些,不过尚在承受范围内就是了。
黄源把军队的调动大权交给陈到,推脱说自己今夜有要事在身,军队就先交给陈到了,陈到不明白这生死攸关之际黄源有什么要事要办,不过他还是点点头,他相信黄源。
黄源走了,顺带带走了20余名从长社就跟着江宏,忠诚可靠地士卒走了,今晚过了,明日的太阳升起,射阳将会天翻地覆。
黄源带着人来到了城中的某处,周武就在这里指挥这少许的士卒维持城中治安,今日城中戒严,虽然每家每户都闭门不出,但为防城中又乱,周武还是在维持治安。
“哟,黄大统领,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贼兵打退了?”周武见黄源向自己走来,热情的招呼道。
“嘘。。”黄源赶紧拉住周武,小声说道,“我是有要紧的事才过来的,跟我来。”
周武见黄源一脸的凝重,也收起了笑容,跟他来到了屋中。
“到底有什么事,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周武问道。
“那就是。”黄源附耳道,“你可以去死了。”
话音未落,一把匕首就插入了周武的胸口。
“你。。。你。。。为。。。什。。。。么”周武一把推开黄源,捂着胸口,口吐鲜血问道。
“因为。。。”黄源拔出腰间的钢刀,“你挡到了我和大人的道了。”
说完,一刀挥下,人头落下。
黄源走出房门,举着周武的首级,对着守着门口的20余名士卒道:
“周家勾结城外的淮水贼,意图打开城门,险我射阳于危地,今局势险急,故县尉大人有令,为保我射阳安危,斩杀周家周文周武等一干与匪盗勾结之人。”
说完,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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