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下的尸体,江宏吩咐一旁的士卒把埋了,引起瘟疫可不好,自己坐到一旁,在脑海中整理刚才从这个匪盗身上拷问出的情报。
思索了许久,江宏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大不了上天台,反正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赌了。
打定主意,江宏回到了众俘虏的身边,示意士卒把这些匪盗都解决掉,留下陈禹和另一个看起来有些忠心的匪盗。
陈禹见江宏没有杀自己,以为江宏被自己的名号吓到了,不敢杀自己,哈哈大笑道:
“快给我解开绳子,跪下磕一百,不,一千个头,或许我高兴还可以饶你一命。”
江宏听到就是一巴掌,陈禹顿时就没声儿了。
“真是的,年纪轻轻就得了失心疯,怪可怜的。”
说着,扭过陈禹的身子,胳膊架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抱在怀中,面朝着剩下的那个匪盗。
“记着,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当家,杀他独子的,是射阳的县尉江宏,知道了吗?”江宏带着询问的口吻说道。
随即,一刀划开了陈禹的脖子,鲜血向失去了阀门的水龙头一般澎涌而出,溅了那人一脸,匪盗呆住了,没想到江宏真的敢下手。
“把他放了。”江宏吩咐手下把那匪盗的绳子解开,自己放开手,任凭陈禹的尸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走了,记着,今天的事,谁都不准说出去,知道了吗?”
“诺。”众士卒答道。
只留下那匪盗留在原地,抱着陈禹的尸体,无力地在清晨的河风中哭嚎着。
找个地方让受伤的士卒修整一下,自己也清洗一下自己,太脏了,很难受,不过好在没有危险了,大家都可以安安心心的休息。
一路再无他事,顺顺利利的回到了射阳,江宏来不及回府上睡上一个安稳觉,就让人把在监管青楼建设的黄源找了过来。
“大人,找属下是有什么是吗?”黄源问道。
“你想不想往上爬?”江宏突然问道。
黄源愣住了,突然想起了征兵是江宏跟自己说的话,立马半跪在地,兴奋地说道:
“属下拜见主公。”
“你过来。”江宏招手示意,将自己的计划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黄源。
黄源一脸震惊的看着江宏,没想到江宏的计划是如此的疯狂,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黄源点了点头,说道:
“必不负主公所托。”
“好,我没有看错你。”江宏笑道。
“属下告退。”
待黄源走后,江宏抚住快速跳动的心脏,成败在此一举,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自己去做。
“什么?中渎泽里的水匪死灰复燃了?”县令府中,程封一脸的惊讶。
“也不能说是死灰复燃,只是还有少许水匪,似有死灰复燃之迹,在下一时不察,也被袭击了。”说着,江宏不留痕迹的展示了下自己受伤的左臂。
“那县尉大人打算怎么办?”程封询问道。
“在下打算再带些人手,不用太多,二十余人足以,深入中渎泽,彻底将这伙水匪剿灭。”江宏说道。
“好,县尉大人此举,老夫一定全力支持。”程封道。
“在下告退。”说完,江宏便走出了县令府,然后马不停蹄的赶至城外军营,挑选了二十余名最为听话的士卒,跟随自己和周鹏一同出城剿匪。
另外吩咐所有人,在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里,都听从黄源的调遣,安排妥当后,江宏便带着人出城了,一头扎进中渎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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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塌的陈塌听到属下的禀报,一下子从床上翻了下来。
“赶快把人给我带上来,要是他说的有半个假字,老子剥了他的皮。”陈塌怒吼道。
那人被两个匪盗架了进来,刚放手,那人就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大当家,小的护卫少爷不利,少爷,少爷他。。。。”
陈塌听闻至此,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几欲昏倒,勉强用手撑住,这时,一下人走过来对陈塌附耳说道。
“快,快,抬进来。”陈塌急切地说道。
陈塌跌跌撞撞的向那张白布走去,颤抖的手在空中停留许久,最后缓缓揭开白布,看着那熟悉的面孔,陈塌发出一阵阵嚎哭。
趴在陈禹的尸体上哭了许久,勉强用手撑起身子,话语中包含着满腔的怒火。
“谁!!!是谁!!!!”陈塌怒吼的问道。
“那人说,他是射阳的县尉,江宏。”跪在地上的匪盗有些惊慌的说道。
“好好好。”陈塌连说三个好字,突然猛地回头,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瞪住跪在地上的匪盗,“我儿死了,你还留在这里干嘛!!”
“当家的,饶命啊,当家的,饶命啊,饶命啊。”那人一听,吓得磕头大叫道。
“拖出去,宰了。”陈塌缓缓的拂过陈禹的脸庞,自己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要人死,他要很多人给他儿子陪葬。
“把另外两位当家的请来议事。”陈塌此刻的言语无比的平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怒火,就想暴风雨来之前最后的宁静。
寇白长得瘦瘦弱弱的,身上竟还带着几分书生气息,淮水贼做大至今日,与他的种种建议计策密切相关,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淮水贼。
而裴放长得则要狰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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