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兰已走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柔声道:“至少还有几间房子是完好的。”
“我不去,不去。”云蛾吵闹着,忽又对还在愕然的萧风道:“萧大哥,你快给爹娘解释啊!”
“有什么好解释的?”云起不屑道:“我又不是瞎子,该看到的和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萧风似是突然变成了呆子,一句话也不说,其实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好。
云起又道:“怎么样,他自己都无话可说了吧?”
云蛾大急道:“萧大哥,快解释啊!”
萧风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再说梦馨,听刘桂兰叫她丑鬼,本来就要生气了,可是她一眼瞥见了一个人——南侠司马天。
她脑海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主意——坐实自己当上萧风正房的主意。
虽然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但她已顾不上这么多了。
所以,接下来,她并没有再理会萧风和云起一家三口,而是缓缓走到南侠司马天面前,却不开口说话。
显然在等南侠先打招呼。
梦馨知道南侠一定会先忍不住气,因为她手里攥着一张王牌,王牌是师傅雪裳衣。
南侠果然先开了口,却是苦笑着开了口:“梦馨姑娘,你怎么也在这?”
“你在这,我为什么就不能呢?难道这地方是你家的?”梦馨却并不给他好脸色看,不依不饶,句句如同针锋。
“是老朽不会说话,得罪了梦馨姑娘,还请海涵。”
“你知道就好!”
在场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三个黑衣人就不必说了。
再说说云起,本来正在质问着萧风,闻言,也顾已不上他了,下巴差点没惊掉。
眼前自己的这位救命恩人,可是南侠啊!
非但侠名远播、万人敬仰、听说连当今天子朱祐膛都亲自接见了他,并且对他毕恭毕敬。
没想到,如今却被一个丑得惊鬼神、泣天地的女孩,给说得连一句话都不敢顶撞。
非但如此,南侠好像对她还毕恭毕敬的。
传出去,谁能相信?
谁会相信?
谁又敢相信?
但事实胜于雄辩,云起毕竟亲眼看到了。
这时,他内心不禁有了疑惑/疑问/困惑。
这个自己姑爷出轨的丑女,究竟是谁?
她有什么身份,才能让万人敬仰的南侠对她如此毕恭毕敬?
云起的思绪正满天飘着,萧风却尴尬得不得了,因为他已知道梦馨和南侠的关系,所以并没有愣住,只是不晓得自己是该过去和南侠打声招呼,还是留在原地,等岳父回转神继续教训?
只瞧岳父云起痴呆的目光,就知道他一时半刻是回转不过神了,岳母刘桂兰和蛾儿也是够呛,俩人早已没有了矜持和淑女的形象,一张性感的嘴唇张成了“o”字型。
萧风正在这里犹豫不决,一筹莫展,南侠忽然瞧向了他,微笑道:“年轻人,你过来。”
南侠的话就像是有某种魅力,萧风竟不由自主、身不由己地走了过去,直到离他一尺来远,才顿住脚步。
每个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去瞧,唯恐错过了精彩的一幕。
这连梦馨也有些茫然,不明白司马天究竟要干什么。
司马天忽然道:“你叫萧风?”
萧风一愣,淡然道:“是。”
司马天又道:“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萧风又是一愣,没想到司马天竟和自己聊起家常来了,回过神后还是做了回答:“师傅、师母和三个小师妹。”
“哦?”司马天愣了一下后,忽又道:“可否让我为你测个字?”
“测字?”萧风很是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梦馨已插口道:“南侠是个算命师。”
萧风这才明白过来,对司马天道:“当然可以。”
他又遂问:“是不是什么字都可以?”
“当然。”
“那我选择一个桃字。”
“哎!”司马天忽然叹了口气。萧风不解,每个人都不解,在等司马天说下去。
司马天接道:“梦馨姑娘和你心意相通,上次她测了个柳字,你却测了个桃字,看来以后不管你娶多少妻妾,她永远都是正房。”
此言一出,有人喜,有人忧,有人惊呆,有人震惊。
喜的当然是梦馨,她心道:“原来南侠已窥视了我的心思,看来像是要成全我,嗯,以后得对他好些了。”一念之间,梦馨对南侠司马天的态度,大大改观。
忧的是云蛾,让她接受梦馨和沉香已是最大极限,没想到萧风以后还会续房,她不觉黯然神伤地低下头。
惊呆和震惊的自是云起夫妇,刘桂兰失声道:“南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怎么可能是正室,我女儿明明已经和他拜堂了啊?”
司马天摇摇头道:“拜过堂了,未必就是正室,若当时和萧风拜堂的不是你女儿呢?”
这句话刚说完,在场有三个人都大吃了一惊,正是萧风、云蛾和梦馨,因为那件事情,再没有比三人更清楚的了。
“这不可能。”刘桂兰自是不知道,她还一脸不可置信,缓缓道:“拜堂的时候,我就在啊!”
“是吗?”南侠微微一笑:“你女儿当时没有红霞披头吗?”
“有啊!”
“中间可曾揭过?”
“这个……是没有?”
“若是新娘已换了人,你们能不能知道?”
“这……”刘桂兰想起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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