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风这个举动,非但他的几个属下愕然,连云起、庖更、沈通以及从云起怀里探出脑袋的云蛾和李桂兰全都傻眼了。
正首当其冲的追风和司马天却傻眼不了,因为正有两枚暗器携着疾风,以万夫莫当之势朝他们飞来/奔来/袭来。
好大的暗器!
俩人惊措间,出腿和出剑慢了一慢,李随风趁这个空档,依然飘到银雕正下方。
说也奇怪,银雕似是对他很亲近,见他靠过来,居然也扑闪了几下翅膀,落了下来,就落在他眼前。
他不敢停留,赶紧上了雕背。
“咕”,再次鸣叫一声,银雕翅膀一展,又飞上了半空。
李随风朝着司马天冷笑道:“来呀!追我呀!快点追我呀!”
司马天被“暗器”一阻,哪里还能追得上,只得恨恨道:“李随风,你够恨,为了逃命连自己人都可以利用,你放心,不为别的,就凭这点,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李随风没有回答他,因为他和银雕已赫然消失在夜幕里。
李随风走后,司马天忽然厉声道:“你们几个,还要顽固反抗吗?”
剩下三个黑衣带刀大汉见识了李随风的卑鄙后,和追风交手越来越力不从心了,闻言,都虚晃一刀,走向司马天面前,忽然“噗通”三声,全跪了下来,其中一人恨声道:“只怪我们三人眼瞎,跟错了主人,犯下这等滔天大罪,随南侠处置。”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都起来吧!”
三个黑衣人都缓缓站了起来。
“他日公堂上,可愿指责李随风的罪行?”
“愿意。”三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追风见司马天片刻言语便把三个黑衣人治伏的妥妥的,很是钦佩,正想走过去对他说些感激的话,却忽然头一晕,栽倒地上。
司马天赶紧奔过去扶起他,并疾点了他周身七大要穴,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紫色小瓶,对云起五人道:“快把他扶进屋里,把这九丹玉露丸用温开水给服下。一日两次,一次两粒。”
云起五人这才“清醒”过来,云起松开了云蛾和刘桂兰,首先疾走两步,在司马天面前跪了下来:“多谢南侠救命之恩。”
他一跪,身后刘桂兰的四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地道:“谢南侠救命之恩。”
司马天急道:“快请起,救人要紧,晚了,这位壮士恐怕会因流血过多而身亡。”
三个黑衣人很想过去扶追风,但想到刚和他交战过,有些不妥,只得愣在原地不动。
还好,五人已从地上站起,沈通和庖更俩人急急走过去,从司马天手中接过了药丸和追风,一人搀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扶进了最近的房间里喂药了。
“南侠,请进屋里说话吧!”现在已只有东厢房一排被火烧的轻些,其他全部在烈火中化作了灰烬,云起只有朝保存较好的丙字号房间,也就是萧风住的房间领。南侠摆摆手,微笑道:“我就不进去了,还得追踪那个李随风呢。”
云起听了,不由长叹道:“那好吧,希望以后南侠能到府上做客。”
“一定一定。”说着,他就要带三个黑衣人离开。
不知听到些什么,他神色微微变了变,喃喃道:“今晚是非真多,这次来的又会是谁呢?”
“南侠,你说什么?”云起疑惑地问道。
“嘘!”南侠压低声音道:“外面又来人了。”
云起脸色也变了,也喃喃道:“不会是李随风的人,又回了吧?”司马天摇摇头。
“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司马天还是摇摇头。
云起还要再问,忽听到云蛾大喜道:“爹爹,是萧大哥回来了。”
云起愣了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这里不欢迎他。”
“爹爹,这是为什么呢?”
“还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云蛾当然知道,萧风大闹十里坡茶楼的事,已远近皆知,消息也早已传到她耳朵里,只是她还傻傻地以为这并没有什么而已。
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这等于是大大打了县衙的脸,县衙不捉拿他才怪,早在傍晚的时刻,云府就来了几个衙役,只是云起推说已和萧风划清界限,衙役才悻悻然离开了。没想到晚上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云起不生萧风的气才怪!
也该着萧风倒霉。
他若是自己单独来,幸许还好些,偏偏是和梦馨一块来的,一起来就一起来吧,身边突然多了个女人,就算云起和刘桂兰再有所怀疑,在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最多只是怨恨。
偏偏一路上,萧风嫌梦馨走得太慢,怕误了大事,所以干脆抱起了她,看见云府冒着滚滚浓烟时,萧风更是心急,所以也就忘记把梦馨给放下。
更令人无语的是,他来到几人面前,还是没有把梦馨放下,这也就算了,又忽然开了口:“岳父、岳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云起冷笑道:“发生了什么事,萧少侠的眼又不瞎,自己不会看吗?”
萧风愕然,梦馨忽然脸红道:“萧大哥,快把我放下。”
萧风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正待开口解释,刘桂兰也冷哼一声,道:“这岳母二字,我可是受不起,我女儿刚嫁你才几天,这就跑了,跑就跑吧,还找个丑鬼回来刺激我们。”
云蛾可是知道梦馨的身份非同小可,怕她降罪下来,自己的父母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插口道:“爹、娘,事情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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