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九岁细作,能搞出什么名堂?
他换了一身行头,为了不让人认出他的模样,君墨邪乔装成一名醉汉,腰间佩戴一酒葫芦,穿着破口袈裟,头戴草帽,草编鞋摇摇晃晃,脸上摸着一脸泥,闯入男科。
一名身穿白色浣纱,心口纹绣着十字加号的图纹大夫,五十好几的老人,双手老茧的搀扶他坐下,“这是喝了多少酒?老身呀,看你印堂发黑,嘴唇发紫,需得解酒!”
“本王……哦不,爷就喝,千门男科医馆不是活佛在世?死了照样救回。”
咕噜咕噜
喉珠滚动,脸上泛着红晕,然后一头栽在老大夫怀里呕吐。
开打!开打!快来打本王,然后就砸了你医馆不可。
他的心里早就算计好一切,按常人想法,这大夫一定恼羞成怒,将他驱逐出医馆。
“哎,椇、葛根花、草果、苦参、肉豆蔻、白扁豆、高良姜等,药方已给你写好,治不好不收钱,是男科医馆的规矩,看你衣衫褴褛,罢了送你。”
“滚!爷缺钱?爷连命都不怕。”
老大夫摇摇头,脱下弄脏的外袍,好像习以为常,命身后的助手,倒了一杯温茶放在他的面前。
“千太医说过,医者乃是百姓身体发肤之母,不可为此取财,你放心吧!一分不收,待你有银子再给。”
医治不要钱?
这还是那个九千岁吗?
他瞪大双眼,眨眨眼睛,看着不断从各屏风后走出的男子,每个人的神情都洋溢着幸福,还有热泪盈眶,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些人身体都是颤抖的。
嘴边还不断念叨,‘活佛再现。’
记忆中的她,乖巧认命,且视他为一切,现如今她摇身一变,皇宫总太医,帝君一心栽培的人,太后最护短的人,百姓口中的活佛。
再看医馆的整体装修布局,进屋就一股中药方味,鹅暖石铺地,虽然扎脚,可是来回这么一走,好像这些石头是刻意这么摆布,尽然有按摩功效。
屏风隔挡,墙壁上画着都是翠竹林画卷,镶嵌在墙壁上,给人以精简脱俗的视野,最简单的布局,却给人眼前一亮,提神的功效。
他不服!右掌寒冰掌,一掌打在他的膝盖上,骨骼分裂,下腿直接被冻成冰棍。
“唉哟,爷好痛,你这药方是乱给的吧,本王……呸!爷只是出门忍痛饮酒消痛,这的大夫治根不治本!”
“哎!你要早说啊,刚刚不是挺好,怎么就被冻成冰了?”
大夫傻眼,说话的功夫,低头一阵凉意袭来,再低头一看这病者,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未见有人砸场,纷纷堵住了门外,看着这酒汉伤势议论纷纷。
“这不是暴君的寒冰烈火掌吗?这大汉真幸运,居然没死。”
“暴君又杀人了……”
“暴君迟早遭报应!挨千刀的。”
他原本是来砸场,可是路人却纷纷破口骂他,而且越骂越凶,君墨邪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关心他的人没有,只有骂声不断,而且一个比一个难听,太傅说的对……在百姓眼里,他就是暴君。
“什么情况?怎么把我的医馆给堵住了,小伍去药房看看,男科馆有没有雪莲。”
人群中,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嘴角上扬更加得意,拍桌子趴在桌上,哀嚎着,“来人那,男科馆治病不治根,欺骗老百姓嘞!报官!快帮爷报官。”
谁在哀嚎?跟杀猪似的。
她皱着眉头,梳着马尾,些许刘海垂落在耳边,一身白衣衣袂飘飘,稚嫩的脸上多着一份自信,出场的时候引得不少男子,为她这份自信迷人的微笑,深深吸引着泛着光芒的双眼,一刻都未离开她的身影。
他张着嘴巴,看着她的身姿,这又长高不说,而且素白浣纱,袖口绣着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清丽脱俗的模样,却是很迷人。
等等!
他是来搞事情的,怎么可以盯着她的脸看。
“你,就是你,给爷捏腿看病!”
君墨邪怕她认出自己模样,于是眼睛眯成一条线,咕着涨红肌肤的脸,像一只蛤蟆一样,趴在桌上就是不起身与她对视。
好熟悉的冰柱,这不是寒冰烈火掌嘛?
“放心,包医,医不好不给钱,但是先把酒解了再说吧,我这是医馆,可不是你可以砸场的哟。”
她听着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带着好奇心走上前去看,可是这人却翻身背对着她,再走过去另外一边,他又翻身,好像刻意躲避。
声音浑厚有力,器宇轩昂,长期的大嗓门缘故,怎么那么像君墨邪?
别人砸场她不信,但是如果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她信。
“这位酒汉,这可是我们掌柜,千太医!你怎可如此无礼?”
“爷病了,就是横,有的是钱,咋?打我啊!”
他的寒冰掌对自己一点效果都没有,跟雪花沾湿衣裳一样,不痛不痒的。
一时嘚瑟,他从桌上起身,一生气耳朵和鼻腔,再次呼出气流。
一记耳光扇过来,“想不到君王,还有如此强烈的要求,顾客就是上帝,请付钱!”
她捂嘴偷笑,干咳两声,拿出药方开始在拨动算盘。
君墨邪就算你的脸涂成黑炭,我也能认出你!
“爷不是君墨邪,爷是……”
她是怎么认出来!此时他有些搭不上话,额头冒汗早已将脸洗白。
众人也被他这行为,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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