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奴家……奴家是这九千岁给毒的,你要做主呀!呜呜呜。”
“咦,王妃不是要亲自以身示教,是不是玩不起啊?”
“我我我……”
风铃哑口无言,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眼前漆黑,头重脚轻,都感受不到心跳。
恼羞成怒的她跪地坐在门槛上,双手抱着头,蜷曲的双腿,她抽动双唇,再也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捂着脸哭了起来,委屈是她,后悔的也是她,因为最后毒倒,医治好她的都是九千岁。
怎么也没想到,九千岁能这么治她!
君墨邪看着惊恐中哑口无言的风铃,又看向撅着嘴倔强的九千岁,两人说辞他都不信。
因为,风铃是风灵国的公主,相传是鞭下亡魂终结者,她的飞马鞭一招致命,锁住的人无法挣脱她的皮鞭,轻则皮骨分离,重则魂飞魄散,不过那也是只是传闻……
面前的人,红肿啼哭的脸蛋,作为男子的心,也被狠狠揪了一下。
而九千岁,他可算是领教了,用毒他信!
既能演,又能自医,不过……若不是风铃替他受教,也不会遭罪。
“好了,风铃,往后九千岁由本王亲自教,这是圣旨!”
他口中吐出圣旨二字时,咬咬牙,只要她学会就立马滚蛋,每多待一日,就搞得人仰马翻,再过几日,恐怕君王府就要不得安宁,想起太傅的叮嘱,又气又狠。
‘改变从小九身上开始,为何你老是与那孩子过不去?今日老臣本不想来,可是也是怕你啊!哎……’
他的烈火掌热气升腾,抚摸着自己的心口,心腔原本有一股涌上的火气,似乎分解一样,原本红到耳后的肌肤,肤色渐渐恢复。
“君、君、君王……你的斗鸡,毛被人给拔了!”
“你!狗东西,再说一遍?”他抓着小厮的领口,沙包大的拳头,抵挡在对方脸颊。
他不是叮嘱下人,一再看好斗鸡,回来继续。
什么时候?!
瞪大的圆眼珠,看向那小人,她歪着小脑袋,吸了吸鼻子,双手举过头顶,灵机一动连连摇头,“不是窝”,还配合的挤几滴眼泪。
“君王,奴家事可以不计较,这可是奴家花重金买来的斗鸡,讨你欢喜的……”
“九!千!岁!”
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腰间的索命骨剑,剑柄已经在不安分的摇晃,带着杀气指向她。
从来没有谁,一而再再二三,挑战他的底线。
那一声怒吼,原本院中绿植茂盛,一阵旋风刮来,落叶纷飞,掉光光只剩下枝干。
“呀,温柔不过三秒,君王我看你,也是玩不起!”
“我的大黄,呜呜呜……你死的好可怜。”
她嘴角上扬的得意,两手握拳,揉着眼睛,趴在地上打滚,嗷嗷嗷的大哭,惹来不少新来下人围观,纷纷好奇,为何君王府高价招人,却常常留不住下人。
“看什么看?再看本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下酒!”、
于是……新来的下人跑了。
习以为常的下人,丫鬟们识趣的拿起笤帚,埋头扫着落叶,假装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在君王府做事,就是要听见也装作聋了,看见也要装瞎。
他一步步走来,鼻腔一呼气,两股青烟吐出,双耳也同时呼出,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滚!有多远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半身不遂那种。”
“嘚嘞,提前交差,君王放心,小九一定滚到太平洋!”
激动的她,立马九十度举动,脸上止不住的喜悦,声音都有些颤抖。简直难以置信,君墨邪居然可以这么轻松放过她,真是谢天谢地。
双掌合并,阿弥陀佛的感谢,提着药箱头又不回的往大门离开。
才离开,风铃嘴角上扬,眼不净为快,这男人呀就是要最温柔的方式,引导他。
梨花带雨的人儿,破涕而笑,从背后抱住他,“夫君……莫生气,铃儿今夜好好服侍您。”
“你也哪凉快,上哪待着去!”
……
男人算什么东西?
一个阻碍她重振千门家事业的绊脚石,阻挡她发家致富的致命引火线。
出了君王府,连呼吸都是带着甜甜的味道,违抗圣旨是不可能的,君王不需要贴身太医,怪我噶?
走在绘春街,人来人往,她看着昔日繁华的药坊,如今人去楼空,短短几日未有人打扫,被蜘蛛网缠绕上一层薄纱,百姓要寻医就要走上一里地城门外的小医馆。
她偷的钻石,应该值几个钱,就当这几天幸苦费,应该能当不少银子,进了一家当铺,原本只是手提着药箱的人。
出来的时候,被人用牛车推出来,而她屁股下,坐着的却是一车雪花花的白银,总共一百万两现银!
逢人路过的时候,都眼馋的看着她,对九千岁指指点点,说千太医暴富了。
“千太医说说……要盘下我们一条街?”
“对!一间男科,一间妇科,一间儿童科,一间住院部,齐了!”
什么时候寻医,还需要分开?
不都是杂七杂八的病,找寻一名大夫医治不就完了,怕不是疯了吧?
其实她没疯,做啥就要专业,有些民间大夫虽然能医病,但是总有不擅长的。这样分开挺好,至少大家寻医的时候,都不尴尬!尤其是妇科,更多女性在面对大夫时,就不必遮遮掩掩,等候大夫上门就医。
“医治患者,我是专业的好吧?”
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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