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
两眼是独相随,只求他日能双归……”
一推开512的门就看到阿蔡在那摇头晃脑的喊着据说在他们东北很火的喊麦,其他人都在睡觉或者玩手机。“喊麦”,来大学前我听都没有听过,可能是一直忙着“学习”,让我孤陋寡闻了,也有可能是南方还是“说唱”的天下,第一次听他放的时候感觉这个和说唱差不多,反正我也不懂,平时也不听。
“今天早上没有课,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我弃江山,忘天下,斩断情丝无牵挂,千古留名传佳话”
我上去拍了拍这个已经入神了的年轻人,
“打篮球,去不去?”
“不去,刚刚吃完早餐,跑不动。我的节奏都被你打断了,又得重新来,一人我……”
这个没救了,我拉了拉王全富的被子,
“打球,去不去,”
“有点困啊,不怎么想去,而且你琦哥陪对象吃早餐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去了和谁打?下次吧,下次一定去!”
下次,下次估计得明年了,天气越来越冷了,现在都不去,以后更不会去了,好不容易想的个球,怎么都不去呢?这不是要我堕落吗?唉!
回到宿舍时,其他人都还在睡觉,阿布学长早上有事出去了,哈那提学长已经几天没见到人了。我觉得还是得找点事干,不然太没劲,感觉松垮垮的。环视了一圈宿舍,我拿起弹簧臂力棒开始扳,还是这感觉舒服。
17,18,19,,,20,砰!的一声脱力了,臂力棒一下打到了我的腮帮子上,这酸痛,感觉好像骨头架子都断了,忙到门后面照镜子,果然肿了起来。这下连举杠铃的心情都没有了,看来最近真的有点松弛了,我记得以前到25都不会拿不住的,好像最近也胖了5斤,以后这是要走大力学长的老路啊。
最后还是爬上床去看小说,上次在移动图书馆上面看到的《边地母亲》才刚开始看,由于这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不要钱的盗版,好像看了那么多年的电子书就没怎么花过钱,看来也只能等以后挣钱了再来支持正版了。
“去他的,一帮坑,这么菜还玩游戏。”
当龙哥这声怒吼将我的注意力从手机上面转移开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抬头看了看:龙哥正在“砸键盘”,大力学长在看教学视频,海军学长依然还在睡觉,昨晚3点我起床上厕所的时候看见他还在看小说,看来他今天下午之前是不会起床了。
在我招呼大家去吃饭时,阿布学长回来了,手上好像还提了一些熟悉的东西。
“我买了馕和辣条,大家来吃点。”
一时间本来都磨磨蹭蹭的众人变得迅速起来,熟练的打开塑料袋拿起食物往嘴里放。
馕这个东西在新疆历史悠久,外皮为金黄色,古代称为“胡饼”、“炉饼”。馕以面粉为主要原料,多为发酵的面,但不放碱而放少许盐。馕大都呈圆形,最大的馕叫“艾曼克”馕,中间薄,边沿略厚,中央戳有许多花纹,直径足有40-50厘米。但是这里的馕并没有那么大,直径只有20-30厘米那么大,中间也没有印花纹,但是上面撒了很多芝麻,但是依旧是那么硬。
阿布学长说这边的馕没有他们家乡的那么正宗,但口味可能会更让人容易接受。馕这东西确实考验人的牙口,每一次吃都磕得牙疼。这个东西平时可以放几个月,要是环境再干燥一点,甚至可以放更久。哪怕我什么都吃,这种硬起来像砖头一样食物我也只能偶尔吃一下,多了根本扛不住,阿布学长买一次就够大家吃几个星期了,除了我和阿布学长其他人都是按克来吃的。
我记得住进宿舍那天,我打扫卫生,看见柜子上放着的一个半的馕,看见袋子上都有了不少灰,以为是谁放在这就忘了,应该不能吃了就扔了。结果后来阿布学长还找了半天,得知我扔了以后,十分自责,觉得是他自己的错(他们那吃剩下的食物都不会直接扔掉,而是拿去喂牲畜,浪费食物是一种罪过。在当下这种习惯是那么难得可贵)。
当馕和当地生产辣条配在一起时就会发生一些奇妙的反应,变得美味起来,就像龙哥开玩笑说的:
“没有人能对馕和辣条说no!”
“对了学长,过一段时间的宿舍文化节我们参加吗,我记得我们宿舍被评了一个校级优秀宿舍啊,听说还有一大袋洗衣粉?”
“我们宿舍优秀怎么来的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当年在校会干过,不然根本没有份。现在连人都凑不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想这些美事了。”
一个周末就这样窝在宿舍度过了,不是玩手机就是打游戏。只有晚上去了一下标本社给还没有干的标本换纸,给其他人打打下手,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一年一度的标本制作大赛和标本展了,大家做出来的标本如果不错的话,到时候可以参展,所以有不少人都在准备,我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给别人打打下手,到时候挂个名字就行。
之前我也兴致勃勃的做了两幅,第一幅是一只鹰在太阳下翱翔,太阳是由金黄色的树叶裁剪成的,鹰的翅膀和身体也是由树叶组成的,头就是我自己用铅笔画的。还配了几个字:鹰击长空。灵感来着那面学长的哈萨克斯坦国旗。
当时组长和社长的意见是:“有想法,意境也还不错,但是整个板面太空旷,制作也不是很美观,字也不够大气。要不是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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