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不觉秋天已经过去了,银城的第一场雪已经下过了,不知道此时的家乡是怎样的情况,应该还是很热吧。
以前常听说到十月份会有候鸟南飞,银城刚好地处西北和华北的交接的地方,差不多也是我国的中心地带了,按理说应该能看到书上说的候鸟,但是到现在却一只都没有看到,雁行阵没见过,单飞的都没有,只有每天轰鸣而过的战斗机,运输机,或许银城不在它们飞行的航线上,或许候鸟不会飞过城市而会选择绕开,或许它们已经不是曾经那样常见了,但是冬天确实到了,不禁感慨:
“何时战斗机替了离别候鸟,
远方的你此刻还是否安好。”
想想快三个月过去了,都没有给家里通过几次电话,只是父母每个星期给我打一次电话,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那样顽皮,有没有有惹家人生气,也不知道堂姐堂妹她们怎么样了,莫老弟学习怎么样了,明年就高三了啊!应该和他交流一下的,毕竟我是过来人,想着想着,发现自己对身边的人忽视了太多,愧对了太多。
因为是第一场雪,下的不大,也就一厘米左右,,可能是温度不够低,几天后就都化了,仿佛没有过这一场雪一样。但是天气确实慢慢变冷了,晚上温度有时候都到了零下几度。
明湖和公园的行人也越来越少了,黑天鹅也不怎么露面了,大部分时间都在湖心岛上的巢穴里,可能是水温太低了。今天阳光还算明媚,依旧有不少情侣在长凳上卿卿我我,相互依偎,偶尔北风吹过,让我我打了一阵冷颤。
投了半天面包,发现怎么看都觉得金鱼没有以前那么多了,它们都去哪了?或许一部分已经死了,或许成了黑天鹅的甜点,或许被好事的学生钓回去煮了(有一次和511这帮人路过明湖,在看见那几尾有好几斤的鲤鱼时,他们也冒出了这个想法),好像之前我还在湖里看见过一条类似黑鱼的鱼类。
它们到底去哪了或许除了管理明湖的校工和我这样经常来投喂的人,谁又会在意?人们只会在看到那成群结队的金鱼时发出一声感叹,好美!好有趣!然后呢?没有然后了呀!最多再拍个照就走了,至于它们吃什么,密度那么大,明湖水质怎么样,谁有又知道?谁又在乎?
今天这周围很安静,我的心也很平静,但是尝试了很久都没有进入状态,也没有等到兰,不知道是她不想见我,还是我不想见她。直到离开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在十月份的时候学校让所有新生都到图书馆,电子阅览室,在网上填一些有关心理健康调查的问卷,当时我们班被分到了下午三点开始,我的体育课都不用上了,因为学院会给假条,所有人必须来填这些调查问卷。
因为有三套问卷近两百道题,学校怕大家敷衍了事,老师说了没有半个小时不准走,我就花了四十分钟认认真真填完了,当填完了之后我才发现大部分同学都走了,我觉得自己就是有病,一个心里健康的调查问卷填那么认真干嘛,还当真了。
这个事对于很多人来说就这样结束了,有些人一个下午都不用上课了,赚到了。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这个事情对我来说并没有结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两个星期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什么学校心理健康辅导咨询处的马老师(一个女老师),说要我去做一个调查,并且和老师面对面交流一下关于学生心理健康的一些问题。当我就问老师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老师当然说不知道啦!这个谈话学生都是随机选择的,有没有什么心理方面的问题只有交谈了或许才会知道。
我觉得我的三观很正,看问题也很理性,但是对人这个生物还是有点漠视了,在我眼中如果这个人与我的生活没有交集的时候,根本不会重视,有些人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有些人对我来说重比泰山。也对自己是人类本身也也没有什么优越感,都是生命体,和鸡鸭牛马并没区别,或许就是因为我们有意识而已,但是谁又知道它们也没有自己的意识呢?所以在高中的时候看完了《沉默的羔羊》三部曲,内心都没有什么波澜,也不相信鬼神,只相信自己。
平时对杀生也没有什么心里负担,解剖动物什么的也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好奇,好像学生物的都这样吧,没什么,学医还要解剖人体呢,和他们比起来我们不算什么。平时也就是想象力丰富,比较容易走神和幻想而已,应该每个人都会yy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会有问题呢?应该真的是随机的。
还在考虑要不要去的时候,上晚自习乘风来找我了,她是班上的心理委员,在推选的时候,当时没人竞选,她就上去了,大家看她平时挺活泼开朗的,就都同意了,当时我也想过干这个的,因为心理委员可以和很多人“深入交流”,但是这个最容易出问题,怕担不住就怂了。
“我们学院有两个人被抽去谈话了,你是其中一个,到时候一定要准时去,不要推三阻四找理由,我知道那天早上你没有课,侠哥我看你平时也很开朗的,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你觉得呢?每个人心里都一个魔鬼,你觉得我会将它表现出来?”
“我就说嘛,你一定是大个变态,每天笑嘻嘻的,说是不是就是为了将你自己的真正面目隐藏起来?”
她又开始开玩笑了,我不想再扯淡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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