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心又看向司徒啸白,一笑:“姐,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司徒啸白慵懒的靠坐在那里,根本就是懒得开口打招呼,完全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嚣张态度。
安锦歌应了一声:“他是我老板。”
“咦?是吗?”安锦心好像来了兴致,自顾自地坐在她旁边,问道:“姐,你找工作了啊?很好啊,女人就应该自己养活自己嘛,这样也省得斐彦哥不放心了。”
听到她提及林斐彦,安锦歌的表情不太明朗,淡淡地说:“你同学好像在等你。”
她只想礼貌的请妹妹离开,但安锦心只当没听到,又问道:“姐,你的东西什么时候全搬走啊?”
司徒啸白盯视着她的目光,开始变得阴郁。
安锦歌秀眉拢着,没有回答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姐,你可别误会啊,我没有要催你的意思。只是……你既然都要跟斐彦哥离婚了,东西总放在那里也不好吧?这会让别人以为,你是别有居心的想要随时都能和斐彦哥复合。”安锦心边说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声音里尽是无辜:“我说这些也为你好的……”
“啪”
安锦歌将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我跟斐彦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至于我的东西,如果你们嫌碍眼,就丢掉了吧。”
“真的吗?”安锦心眼前一亮:“真的可以丢了吗?姐,你早说嘛,我其实早就想丢掉了……”
她话音刚落,司徒啸白就出声了:“安锦歌,找个时间,我陪你回去把东西都拿回来吧。就算不想要了,那也得是你自己丢,何必让别人脏了属于你的东西呢。”
听到他的话,安锦心当即就变了脸色,目光投向他,尽是愠怒。
司徒啸白瞥了瞥她,轻飘飘的就调开了视线,完全不屑再她一眼般。那种高傲劲,衍自骨子里,是赤luo的蔑视。
安锦歌早就习惯了他的毒舌,这种程度的,更是见怪不怪。
安锦心是忍了又忍,最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也好。”扭头,笑吟吟的望着安锦歌:“姐,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好提前把东西给你收拾好。”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整理。”安锦歌再没有心情搭理她,重新拿起筷子,自顾吃着。
安锦心目的达成,也懒得坐在这儿浪费时间,说了句“同学还等我”,就起身离开了,还不时的侧过头,打量的目光停留在司徒啸白身上。
她只是听关淑月提过,是个自大到让人讨厌到极点的男人,却没提及他的身份。既然是姐姐的老板,那么,应该有点身份和地位吧。
姐姐还真是好命。
安锦心酸酸的想,百无聊赖的坐回到椅子上,和同学闲聊之余,时不时看向两人。
被她搅得没什么心情了,安锦歌起身:“我们走吧。”
司徒啸白没意见,“我去结账。”
他说这句话时,再自然再轻松不过,但安锦歌却拉住他:“还是我来吧。”
毕竟,他从坐下就没有动过筷子,就是在盯着她吃,安锦歌不习惯占别人便宜,坚持要买单。可司徒啸白却瞪了她一眼,视线下移,落在她的手上,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无言的压迫,直到安锦歌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手,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以上。
结了帐,两人开车离开。
“哇,那车好漂亮啊!”
“是玛莎拉蒂!”
听到同学的惊呼,安锦心朝外面瞟了一眼,手里握紧筷子,不悦的戳着盘里的东西,不屑的扬起嘴角,冷漠的语气冒着酸:“哪有那么多人买得起玛莎拉蒂啊!说不定,是租来充面子的呢!”
……
回到画廊,小白拉走安锦歌就开始八卦,“锦歌,你和老板是什么关系啊?他干嘛突然拉着你就走呢?”
“他临时有事,需要我帮忙。”安锦歌回避着她的视线,却仍故作镇定的说。
“哦,这样啊~”小白心思单纯,不疑有他。
安锦歌却心下叹息,她很喜欢这份工作,实在不想因为司徒啸白,就破坏了它的简单。
下午,司徒啸白突然蹭蹭蹭从楼上下来,径直来到展厅,找到安锦歌,懒洋洋的吩咐道:“明早九点,我去接你。”
“呃?”安锦歌愣了住,“明天周六,我休息,怎么,要加班吗?”
司徒啸白不耐的一摆手:“明天去林家帮你取东西。”
安锦歌以为,司徒啸白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却是认真的。她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的拒绝道:“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不是不想理情,只是他去了,反而更麻烦。
“你?你这么包子,就不怕那家人把你吃了吗?”司徒啸白的口吻里尽是鄙夷,很是瞧她不起,这让安锦歌有些伤自尊,小声嘀咕着:“有这么严重吗?”
“没有吗?”司徒啸白反问着,看眼手表,好像有事要出去,然后摆摆手:“就这么说定了。”朝外走了两步,他又停下,警告似的盯紧她:“九点!”
那眼神,有些恐怖。
……
安锦心回去后,将中午在餐厅里遇到安锦歌一事,告诉了林斐彦。她观察着他的脸色,轻声说:“姐姐和那个人,好像关系不错的样子,她说,那是她的老板……其实,我也不相信姐姐这么快就会变心……”
林斐彦坐在沙发上,眸光一点点变幻,渐渐掀起一片漩涡。
关淑月听着,嗤笑一声:“还真看不出来啊,平时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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