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歌笑了,“我会用心画的。”
司徒啸白很满意,这才踱着轻松的步子,回到二楼办公室。
呼……
安锦歌松了口气。
这时,同事小白靠过来,小声问:“安锦歌,你说什么了,把司徒少爷哄得那么开心?”
刚才从楼上走下来,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转眼,就雨过天晴了,连眉眼都是笑弯了。
“没什么,只是说帮他画像。”安锦歌如是说。
“哦~”小白恍然大悟:“原来司徒少爷也喜欢你的画啊!”
接着,她又将安锦歌的画,好一番夸赞。其实在画廊里工作的人,都是有些美术功底的,大多识货,安锦歌的画备受好评,也难怪司徒少爷会想要一份。
晚上,安锦歌独自坐在房间里,提起画笔,想着司徒啸白的样子,竟有些无从落笔了。越是想要清晰一些,他在脑海中的画面,就越显模糊。
那种感觉就像……她很久以前,就认识过这个人,久到记忆会模糊了。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看到上面陌生的号码,她接过:“你好……”
“我是司徒啸白。”
安锦歌一愣,眸光自然瞥向那张空白的画纸,狐疑的问:“呃,找我有事?”
“没事,就是想要确认,你有没有在给我画像。”他的态度直白到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
“有……”安锦歌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立即,他的声音上扬几分:“那就好,明天等你的画。”说完,刚要挂断,又不忘叮嘱一句:“这是我的号码,存好。”这才心安的挂上了电话。
对着手机安锦歌微微叹了一声气,他打电话来,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虽说行为稍显幼稚了些,与他司徒少爷的身份不符。不过,却让安锦歌心里一暖,至少,有人重视她的画。
不再想这位乖戾无比的少爷,也不去想与林斐彦的种种,安下心来,她重新拿起画笔,任凭脑海里的空白的一片,只管凭着感觉,任画笔在画纸上油走……
……
第二天,安锦歌拿着那幅画,来到司徒啸白的办公室,郑重的将画递过去:“这是……送给你的。”
司徒啸白望着那双白希纤细的手,手上的画卷,用紫色缎带打成蝴蝶结,静静的躺在那儿。
他抬眸看看她,目光中带着笑意,然后接过来,“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安锦歌一怔:“你……不打开来看看吗?也许,你会不喜欢……”
毕竟,司徒啸白是个很挑衅的人,她不确定他会喜欢。
司徒啸白晃了晃手里的画,“以后,这就是我的了。我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就算再烂,在我这儿,也是宝贝!”
所以,他会喜欢,而且会很喜欢很宝贝!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安锦歌也不便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听到外面的高跟鞋声渐远,司徒啸白才将画拿起,轻轻抽出缎带,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
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是温柔的。
看到这幅画时,他一怔,随即,所有的视线便被紧紧吸附住。
那是一个简单的背影,寥寥数笔,勾勒出一个不算复杂的轮廓,却显得坚定,伟岸,高大到足以遮风避雨。
在那背影后,是个哭泣的女孩……
他知道,这是那天在医院时的情景。原来,将这副画面存入记忆深处的,不止是他,还有她。
有种感动,悄然流淌。
她的画,虽不及其它人来得精致,却流露出一股浓浓的依恋。不得不承认,最能打动人心的,便是画中的情感。而她,则将这份情感诠释,且入木三分。
至少,他就被感动了。
坐在办公室里,司徒啸白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午餐时间到了,小白过来约安锦歌一块去吃饭,却看到司徒啸白站在二楼的楼梯上,对着底下的员工豪爽道:“中午帝威酒店海鲜自助,我请。”
看样子,心情很是愉悦。
所有人顿时一片欢呼,那可是帝威酒店啊!那里的海鲜自助,688一位!老板这是放血的节奏啊!
中午,帝威酒店餐厅。
虽说司徒啸白不是个小气的老板,各种员工福利从不会少了谁的,但是,像今天中午这样,跟员工一起吃自助,却是从未发生过的。
小白看着长长取餐桌上的海鲜,眼睛瞪圆,不停的咽着口水:“澳龙……我要吃澳龙!”回过头,问安锦歌:“你要吃什么?”
安锦歌只是取了些素食,还有果汁,摇摇头:“我很少吃海鲜。”
术后的身体需要调养,包括饮食,以清淡和营养为主。
“真可惜……”小白边取餐边说:“难得老板这回心情好请我们吃大餐,你不吃,真是亏大了!”
安锦歌笑笑,端着餐盘,先回到座位上。
这时,司徒啸白走过来,径直坐她对面,朝她面前的盘子里扫一眼,皱皱眉:“怎么吃这么少?”
安锦歌随口应道:“我吃海鲜会过敏。”
他一听,眉拧得更紧了,马上起身,拽着她就走。
“喂……”安锦歌被动的跟着他,瞪大眼眸:“你带我去哪?”
路过几位画廊的同事,全都狐疑的盯着两人,随即,一抹意会,在众人眼神之间流转。
安锦歌登时红了脸,避开他们探究的目光。司徒啸白拉着她,出了酒店大门,又把她安置在跑车内,他绕到另一边,坐进去,马上发动车子。
“司徒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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