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瑞挺佩服周大妈的演技,她佯装刚发现的样子,也惊讶说:“王大夫,今天来做客?哟,这脸怎么了?”
王文斗骑虎难下,沉着脸说:“我身上痒,来济善堂看看。”
“来就来干嘛还站那么远,传出去还以为我苏家欺负你。”苏雪瑞请他们进屋,李当归憋着笑,淡淡说:“坐吧。”
王文斗表情很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下了毒!”
“这你可错怪我了,”李当归无辜说,“我只救人,不害人。如果不是因为你私德有亏,怎么会长这么多毒疮?”
“你——”
“别激动,要是疮毒攻心,神仙难救了。”李当归故作样子给他把脉。
王文斗没办法,只能忍着。
李当归看了会才皱眉说:“这么毒的毒疮想要全部治好,可能需要一锭金子。”
“一锭金子!”王文斗再也忍不住了,咆哮,“李当归你当我傻子吗?!”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李当归的手在空中虚按,示意王文斗冷静一点,“如果你实在没有那么多钱,我也会治的,只是疗效嘛就得看你造化了。我现在给你开一个方子,你照着方子抓药就可以了。”
王文斗狐疑,接了方子一看,上面写的竟然是“以石灰膏静敷一日即可痊愈”,王文斗肺都要气炸了,撕烂方子骂道:“李当归,你耍我?!”
李当归脸色骤变:“你对胡大伯不也如此吗?捏着病人的把柄坐地起价,论黑心,我可比不过你!一锭金子有什么稀罕,想要我给你解药,你就如数奉还胡大伯十文钱,在乡亲面前向胡大伯认错!”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王文斗转身,对在场的人说,“大伙都挺听听,是李当归给我下药我才变成这副样子!”
但大家苦王文斗已久,根本对他的叫屈视而不见。
苏雪瑞轻蔑地笑了:“我劝你还是省点心,要是再不用药,你的皮肤就烂了!”
王文斗的心凉了半截,顿时不说话了。
崔氏在旁气得够呛,忍不住骂:“苏雪瑞,这次我们认栽,但这笔账我们迟早会讨回来!”
苏雪瑞懒待理睬,她又不怕崔氏。而且今天完成了对胡老汉的承诺,也算一个好兆头。
李当归给王文斗用了半瓶解药,王文斗想要剩下的半瓶,李当归却收起来,戏谑说:“剩下半瓶,等你还了胡大伯钱,我再给你。”
王文斗没办法,只能恨恨说:“你有种!”
李当归却不生气,微微一笑:“那就请吧,我等着你还钱的消息。”
他们一走,大家都鼓起了掌,纷纷称大快人心。苏雪瑞也很高兴,笑说:“李当归,没想到你气人还挺有一套。”
李当归笑而不语,不过是气人而已,他信手拈来。
一直到傍晚,苏庆祥和苏大拿才用骡车拉着一头猪回来。苏庆祥让苏大拿把猪和骡子赶到原来打扫干净,留给小白暂住的棚子里,苏二发也过去帮忙喂食。
苏庆祥见李当归和苏雪瑞都在,便说:“瑞儿,当归,爹想跟你们说件事。”
“什么事啊,还跟李当归有关?”苏雪瑞奇怪。
“爹今天买猪的时候见着你大伯了,他在山脚那边还有一块空地闲置着,爹寻思在那给你们盖个房子。”
苏雪瑞愣了:“干嘛要盖房子?”
苏庆祥没正面回她,却转身拍了拍李当归的背,语重心长:“虽说我是看着瑞儿长大的,也舍不得她,但瑞儿也老大不小了,迟早要嫁人……”说着说着,却是快哭起来了。
“爹,你快别感动了!”苏雪瑞忙阻止说,“我和李当归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那天不是喝药了吗?你们就没……”苏庆祥惊讶。
苏雪瑞扶额,果然还是没有躲过这个话题,这本来就是她和李当归之间的黑历史。为了避免李当归误会,苏雪瑞连忙解释:“爹,那药虽然喝了,但我们什么都没做。”
“你们真就盖被子纯聊天?”苏庆祥瞪大了眼。
这话说得李当归都听不下去了,看苏庆祥那表情,仿佛在怀疑他某方面能力一样。李当归打圆场说:“大伯,我当时只是为了尊重苏雪瑞的想法。”
“那瑞儿你不是……”
苏雪瑞无奈,李当归怎么还越描越黑了,她只能坦白:“爹,总之我们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我还答应李当归,等他恢复记忆了就让他回家。”
苏庆祥这回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他误会了,他还以为李当归开济善堂是要和苏雪瑞好好过日子的意思,而且这些天他和苏雪瑞的关系也不错,他还想趁机给两人办一个体面的婚礼。
“爹,我和当归的事你也别操心了,女儿暂时还不会离开苏家。”苏雪瑞补充说,“但那块地咱们可以要,济善堂的病人太多了,要是都来这看病,咱们小院根本不够用。”
“那你要的话,爹抓紧给你盖。”说不清为什么,得知苏雪瑞和李当归没什么,苏庆祥的心情既喜且悲。
“成,”苏雪瑞现在也很尴尬,只转移话题说,“等我到镇上帮厨的时候,再给那边添置一些家具。李当归,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买吧?”
李当归点点头:“嗯。”
苏庆祥丢光了老脸,很快找了个由头忙去了,剩下苏雪瑞和李当归两人,苏雪瑞甚至不敢再看李当归,空气也诡异地安静下来。
“额,”苏雪瑞实在受不了这份宁静,说,“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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