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检查了下,只有木瓜受伤。
大家没有多做口舌,赶紧把老虎捆好,先运到厂里,
把我和木瓜扶下山。
一系列的折腾,半死不活的老大夫也到了。
“干什么每天都折腾我,我都说了,喝红糖水就行!”
张大夫半天缓过来,声音颤抖的说。
“糖水大夫,你快看看,木瓜的后肩膀被大虫抓伤啦!”
我上前催促道。
这老头的生命力,真的相当顽强。
“什么糖水大夫,老夫姓张,还有,你们老去惹大虫干什么?证明自己命硬不硬吗?”
老大夫不耐烦的说。
“放心,这回不会了,大虫被女侠砍死了。”
李伊诺嘚瑟的显摆道。
哎,这货突然跑题想到,这路泽明对孟姐儿有没有意思啊到底,他对她这么好,自己在去抢,确实有些心虚。
不过要是这老兄对她没意思,我得在找机会表白几次了,有这样的夫人,人身安全那是百分百啊!
李伊诺在不要脸的想。
“什么,死了?那,那尸体呢?”张大夫激动的问。
“干嘛?当然保存起来了,这虎尸可滚身是宝儿啊!”
李伊诺警惕的说。
“我现在看他,好好看他,虎胆我要。”
张大夫指着木瓜,一副要跪下祈求的样子。
“给你,抓紧看。”我一句都不想多浪费时了。
“好好好。”
张大夫一边回应,一边来到木瓜身边。
剪开衣物,发现右肩膀皮肉撕裂,深可漏骨,还有手臂骨头,可能抱我头摔倒时,震裂了些。
这个木瓜,为什么一直不说,硬咬牙挺着。
我一下急得掉了眼泪,“都怪我,都怪我,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写字,还有两个月,他就要参加春闱了!”
这可是他的梦想,他父母的梦想。
如果因为我,那我会很自责的。
“不用担心的冰冰。”路泽明安慰到。
看她平时从来不会哭的,却因为他受伤哭泣,不禁让他心里的一处,柔软了起来。
之前从了她的想法,突然又蹦了出来。
“你们放心,有虎胆在,这点小伤算什么。”
张大夫开始打起保票。
接着,他开始一顿操作,不知什么药,反正一瓶接一瓶的,拿出来,一顿涂抹,比钱老大那时,温柔多了。
又找来光滑的木板,每个都用软布包好,把木瓜的右胳膊夹上一个不能用力的姿势。
“好了,就这样,坐着或是趴着,半个月,喝点红糖水,咳,喝点大骨汤,家有这条件,喝虎骨的吧!半月就能把女子举高高。”
这老不正经的,说完还瞟了我一眼。
“走吧!”张大夫拽着李伊诺。
“干嘛?”李伊诺问。
“扒虎胆去啊!趁热乎,抓紧啊!”
张大夫急得不行。
“那什么,张大夫!”旁边的东歌把老大夫拉到一边。
“大夫,你在给我家小姐看看,她头次初潮,可这两天,连番操劳,惊吓,昨日小腹就痛的不行。”东歌悄悄说道。
“她啊,别的不要紧,壮的很,不过,腹痛应该是胎带的毛病,平时她喝水就给她泡益母草,月事时喝桂圆粥,多吃炖羊肉当归!”
张大夫着急的说。
“多谢大夫!”
“你们抓紧去吧!”看张大夫着急的神色,我说道。
于是几个人都走了出去。
看人都走没,我开始掐腰,说说这个木瓜。
“你说你,我多么皮实你不知道,自己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以这么贸然的,至自己与危险中!万一手真的不好使了怎么办!”
我喋喋不休的说着,可不能在让他冒险了。
路泽明坐在床边,嘴角泛笑。
因为右胳膊受伤,穿衣不便,右侧衣服只披在肩膀上。
“我这样,真的文弱吗?”
我一抬头,看他竟然拉衣服,看了看自己腹肌,自言自语着。
我当即老脸爆红,装作咳嗦侧身。
占便宜了占便宜,这家伙,之前试t恤时,我就知道他身材好,没想到这么好!
转而又想,老娘一个现代人,没吃过猪肉,啥猪没看见过,还能让他震住!
奶奶个熊的,定是李伊诺那没正形的,给木瓜带跑偏了。
要知道,以前的木瓜多么纯洁,在我面前,露个胳膊都羞涩,现在,都秀上腹肌了!
完了,木瓜的清纯以不在了!
我赶紧调整心态,别让木瓜发现,笑了去。
路泽明用余光偷偷看着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就鬼使神差的想秀一下,咳,勾引她一下。
看着冰冰装作不在意的转身,脸还通红,却还偷瞄他,他不禁心里偷偷乐了起来。
调整了一会儿,我不禁说道:“听见没有!”
“什么?”路泽明愣。
“不许在把自己暴漏在危险面前。”我说。
“可是,在强的女子,她也是女子啊!需要人保护啊!”路泽明一脸认真。
“不是,你,那以后,是个女子你都要这般?”我怒道。
虽然质问他,但他这句话触碰到我最柔软的内心深处,真的,我挺累的,也需要人保护,
“不是,别的女子与我何干,你是我室友家人啊!你不也因为我是你的家人,而对我照顾有佳,吃的用的都你负责么!”
路泽明试探的问。
“是啊,那谢谢你啊!”我回答。
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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