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好钱大嫂不用多想,好好照顾钱大哥,我们来到外面,给大家开了个会。
“大家也都知道发生什么了,可能由于冬季缺少猎物,有老虎下山了,目前观察,只有一只,不过我们要提高警惕!”我大声说道。
下面的人都担忧的互相看着。
“什么是老虎!”有人问。
这么紧张的气氛,怎么问出这么二的问题。
“大虫就是老虎,老虎就是大虫。”我说道。
“哦!”
这些人才反应过来。
“不过,因为我们之前有过防范,厂周都有双层尖刺栅栏,而且白日野兽基本不会出现,但以防万一,出门一定要列队出行,手里拿好锣,响声可以驱赶野兽的,夜晚谁也不允许出门。”
下面一些人点头。
“听见没有!”我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听见啦!”厂里人回到。
“钱主管受伤,你们车间队长,要把责任负担起来,一定要把事情做到最好。”
“放心吧孟总。
所有事情都交代好,我们就都下了山。
回到家里,大家都坐在客厅中,一言不发。
几个丫头给每个人都倒了水。
“怎么办?这东西,行踪难定,很容易威胁人生命的,这山上总走人,这么放任,防着也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李伊诺说道。
“要不然我们去搜索呢?找到这畜生,我就劈了他。”东财愤恨的说到。
东旺在一边拽了东财一下,摇头。
开什么玩笑,那大脚印,普通成年男子手掌大小,还劈呢,没近身,估计脑袋就得被大虫嗦了下来。
“这样吧,现在主要是要先找下孟叔,通知一下村民,晚上不要出来,万一大虫继续进村怎么办!”
路泽明说。
“嗯,你说的对。”我点头赞同。
小福儿当即就往村里走去。
“东平,你也去跑一趟,去钱婆子家,告知一下钱婆子,问她和钱老头要不要去看下钱老大。”我说道。
不一会儿,村长和钱婆子一起赶来。
村长没来得及开口,钱婆子直接嗷嗷大哭。
“你个村里的扫把精,你不在村里住你祸害村里人啊,就因为我说过你,你就祸害我儿子,我告诉你,钱老大要是死了,我让你倾家荡产赔我。”
钱婆子开始撒泼。
“你儿子好的很,你不用哭!”我平淡的说。
“没死也得残,你必须赔钱。”
钱婆子继续蛮不讲理。
“我说你就这么不想你儿子好,死不了,残不了,即使有事儿,有钱大嫂和小钱丫呢,你作什么。”
李伊诺听她只想钱,不耐烦的说。
“是不是这个败家子说什么了,钱不给我,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不如直接死了啊!”
无语了,这什么娘啊?钱老大是筐挎回来的吧!
“你知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原因才晚上出门的?就是因为给你送肉,才遭了大罪的,就你这样,我一定细致描述给钱老大听。”李伊诺说。
钱婆子还想反驳,被村长呵斥回去,“不去看孩子,就抓紧回村去,要去看,就闭嘴等一会儿,让人送你。”
钱婆子憋了憋嘴,转身走了。
我不禁为钱老大感到悲哀。
“大虫的事儿具体什么情况?”孟叔问。
我们把前因后果说给他听,又带他看了下外面的爪印。
孟叔点点头沉思起来。
“不行,组织人上山抓虎吧!”李伊诺提议。
“哎,不成啊,即使找到了,谁能近的了大虫的身,送死一样。”
孟叔摇了摇头。
“那就没办法了?”李伊诺回身,看了看我们。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不能在有野兽了呢,之前也有过大虫下山伤人,不过,那时,隔壁木屋的猎人,独自一人重伤了大虫,大虫逃走,再也没有回来过,谁知,哎!”
“不能回忆过去,看眼下吧,如果大虫掉坑里呢?”
“那自然能击杀,可是如果挖陷阱,怎么保证大虫掉里呢?”孟叔问。
“如果,我们把羊送去虎口呢?”我卖个官司。
木瓜顿时秒懂,赞同的点头。
其他人懵逼。
“这样,我们把受伤的羊拴在山中,周围密集的挖上一圈陷阱,如此吸引它如陷阱,如何?”我解释着。
“我孟姐儿就是我孟姐儿啊!在下佩服!”李伊诺双手抱拳向我弓腰。
“滚蛋!”我笑道。
“是个好办法,果然虎父无犬女啊!”孟叔夸道。
“孟叔,我们不要侮辱这个虎父这个词好吗?要夸我,换个词!”我调皮道。
孟奎要是虎父,别人都成神了,仗着子阳越来越出息,他们虽然嘚瑟,可也不来惹我了,倒也相安无事。
“呃,对对对,我这文化水平,选错词了!”孟叔乐到。
有了解决的办法,全屋气氛都轻松了好多。
就这样,我们大家一起吃了午饭后,事不宜迟,马上就去了山上。
组织一些人手,在靠近林子处,开始挖陷阱,一大圈儿八个陷阱,包围了一个一米半的地方。上面稍加野草修饰。
马上夜幕降临。
他们从村里买来一头羊,把羊拴在中间,用刀在后腿来了一个伤口。
“阿弥陀佛,羊大哥,我对不起你,如果你大难不死,以后我就为你养老送终!”
我在旁边念念有词。
“放心吧,它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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