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人影凶猛地扑到守墓者的背上,跟只熊一样,紧紧抱住守墓者,还低下头咬的守墓者的手。
守墓者手一松,我噗通一声下水了,在水里面挣扎没几秒钟,就被人拉到了箱子上。
咬守墓者的是渣渣,拉我的是一念,我坐在箱子上拼命地喘气,搓着红肿的指头,害怕得哭了,差一点,我就要失去君临留给我的东西了。
“尸妖?”守墓者面对我们时没有变脸色,但是在看见渣渣的时候,却变了脸色。
一念把我拉起来,把我紧紧搂在怀里面。
我一阵慌乱,拼命推他,不明白他在这个时候想做什么。
但是他的手臂犹如铁箍,没有给我挣扎的机会。
“苏凉,你相信我,等会儿不管风浪有多大,我都不会让你掉进水里面的。”一念说。
我吃了一惊,停止了挣扎,问:“你有什么计划?”
“把手给我。”他说。
我下意识地把左手抬起来,但抬了一半之后想起来戒指是戴在左手上的,不能把左手给他,于是就换了右手给他。
一念抓住我右手,低头狠狠一咬,我又受到了惊吓,但很快,一念就拉着被他咬伤的手指头到海面上,把血挤了下去。
我怔,这是要做啥呢?
不一会儿,水面不平静了。
我震惊,心想我的血有这么牛逼?
但相应的,之前那能掀起千层浪的阴风又起来了!
海浪扑打,但是很奇怪的是,在以一念为重心的一米范围之内,水波是平静的。
无为从水里爬到木箱上盘腿坐好,捏着禅指不知道在念什么,但很快,他也像一念一样,以他为中心,方圆一米范围内的水面也是平静的。
就像是在狂风浪急的大海里建了一个小小的防护罩一样。
一念问我害怕吗?我说还行,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这个阴风和之前不一样了,一样强大有力,能掀翻千层浪;但,却不再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那守墓者。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守墓者狠狠地把渣渣打入水中,我大叫一声“渣渣”,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坠入深海之中!
“你做了什么?”守墓者怒问一念。
一念吟笑着说:“你才是悔过岛真正的看守者吧?鬼鲨?”
守墓者仰天哈哈一笑,说:“不错,我是这片海域的守卫者鬼鲨,但我并不是悔过岛的看守者。这片海域归我管辖,你们休想从此地过去!”
一念说:“如若这片海域不再归你管辖了呢?”’
“嗯??”鬼鲨皱起了眉头,震惊哇万分,“你究竟对我的海域做了什么?”
一念指着我说:“从此刻起,此片海域归这女孩子管。”
啥?
一滴血我就征服了一片海?
那我十滴血是不是就征服了整个世界?
我以为一念说的话很荒谬,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他说的不假了。
海里面有无数道人影接二连三地突破海面,他们如履平地,站在水面上,有个人手里高高举着渣渣,渣渣那么大块的个头在他的手里宛如婴儿一般。
所有人都垂着头站在海面上,我发现他们很不对劲,都是闭着眼的,皮肤浮肿苍白,当他们起来的时候,海面上多了一股腐臭味。
我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阴气和海面上刮起的阴风很相似,看来,他们就是之前兴风作浪的阴魂!
但是阴魂怎么都冒出水面了?
一念盯着鬼鲨,冷冷的说:“鬼鲨,你护岛千年,在这千年里,你造的杀孽实在太多了,这些人皆死于你手中,千年怨气不散,才保得他们尸身不烂。你控制他们的魂灵作恶,但此刻他们的尸身在我们手中,你就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他们的魂灵了!”
噢~~
又是我在作孽。
有尸体的地方,就是我厉害的地方。
幸好,鬼鲨杀人沉尸,害死了不少人,幸运幸运。
我对自己这个尿性的血统哭笑不得了。
“做你们想做的事,去吧。”一念说。
那些尸体听话地朝鬼鲨过去,渣渣被那个尸体放在木箱上,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慌乱的大狗,在木箱上急得团团转,想和其他尸体一样杀过去,但是又不敢下水。
这什么情况?别的尸体如履平地,渣渣也是尸,怎么就不敢下水了?
一念告诉我说,这些尸体是死在海里面的,是海尸,只能在水里面行动,不能上地面;而渣渣是葬在土里的,是地尸,只能在地面上行动,不能下水。然后一念还告诉我,有一些民族习惯是把死者空葬,那些悬棺里的尸体就要是诈起来,是会飞的……
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离尸体远点儿吧,不然我海陆空三军都有了。
术士者杀人,是为了能控魂,但最怕的也是手下怨魂失控,因为他们造就了亡者的怨气,并利用这些怨气去害别人,而失控的时候,怨气反噬,所有被他杀死的怨魂就会啃噬他们的骨肉,以此祭奠自己的死亡!
鬼鲨再厉害,被怨魂反噬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多大的抵抗力,他所有的法术都没有办法保护住自己,海尸们一秒撕破他的屏障,抓住鬼鲨,鲜血染红海水,凄厉的叫声划破天空,金色的阳光从密布的黑云里透出来,照在海面上,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祥和,也是那么的凶残。
被怨魂反噬,则其自身所有术法都对怨魂无效。
鬼鲨似乎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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