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第二鞭已接踵而来,痛得从来娇贵的骆凌芸,忍不住发出了哀鸣声,就算此时,她仍想扳回一城,那“呜呜”的哀鸣声,极尽诱惑之意,仿佛能引起男人心底最柔软地方的共鸣,也能勾起男人内心最深处的yù_wàng。
凤晴朗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仿佛在抽打的是只是一头畜生,而不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
不过,地上有几个本来正痛呼着的男子,就像被重新注入了活力,努力挣扎爬起,往凤晴朗扑去,凤晴朗手腕只是轻轻抖动几下,鞭子准确的挥舞,便再次让他们重新趴下。
罪魁祸首自然被严惩,凤晴朗一边抽落鞭子,一边不满的评价道:“痛就痛,你就不能正常一些,一定要叫得这么销魂吗?”
“……”
前后只是片刻,大厅里已倒满了圣火社团的众人,没有任何暴戾的气息,也没有任何狰狞的表情,却将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就连那队乐团,也在角落自觉的缩成一团,仿佛担心那抽得所有人都鬼哭神嚎的鞭子,忽然也会落到他们头上。
南星魂和司徒恩泉跪在司徒未央的遗体前哭泣着,不过南星魂想的更多是往日和司徒未央相处的情景,而司徒恩泉想的更多是日后将如何自处。
那叫厉飞的男子在乐团的旁边,眼中看着骄横无双的骆凌芸被人整治如此之惨,眼中自然也闪过快意,但看到司徒未央所在的位置,也感黯然,再看到凤晴朗时,隐约中变成一种担忧了。
凤晴朗觉得事情是时候告一段落,正思考如何收场时,门外却冲进了一大队人马,身穿明光书院警卫队的服饰,为首那队长一看这样的场面,神色冷峻得快要滴出水来,在他的辖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难辞其咎,恐怕难逃处分的命运。
凤晴朗很自觉的将鞭子扔到地上,但轮到骆凌芸不依不饶了,挣扎爬起,指着凤晴朗道:“就是这个人,忽然闯进去,像疯了一样,不但重创了司徒未央,让其生死未明,还将黎奕行社长抽成重伤,我们所有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折磨,黎梭远队长,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难道是黎家的人?凤晴朗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那已经痛得有气无力的黎奕行,眼珠飞快转动,迅速跟上骆凌芸的思路,也努力喊道:“黎…梭远叔叔,你…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仍在剧痛中,令他一句话也难以连贯了。
一些同样满肚子坏水的圣火成员,也赶紧在地上哭喊道:“对,就是这样,这人是凶手,黎梭远队长,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黎梭远队长,幸好你来得及时啊……”
“……”
黎梭远心中又怒又喜,怒的是黎奕行当众喊出他们的关系,叫他如何装成秉公办理,喜的是他只是黎氏家族的旁系,平时黎奕行正眼都不看他一下,更勿论叫他叔叔了,这次的突发事情,很是有机会让他那个小派系,攀上黎奕行这个嫡系的高枝。
南星魂不禁在哭泣中怒斥道:“胡说八道,你们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们将司徒害成这样的!”
将警卫队带来的丰铃也赶紧道:“那个,黎大人,事情肯定不是他们说这样的……”
黎梭远看了眼仍是一脸平静,甚至有点漠然站立原地的凤晴朗,才朗声道:“你们统统闭嘴!人来,把他们统统带回来!”
明光书院,临时看守所。
黎梭远队长要努力做到公平公正,起码表面看起来要这样,让有份参与这场聚会的所有人,全部独立关闭,顿时让整座空荡荡的看守所挤得满满的。
接着,他第一时间派人将这件事上报,这么重大事件,他就算想隐瞒也有心无力,至于书院如何给出大方向去处理本次事件,再如何与相关家族沟通,那就留给书院去烦恼吧。
同时,他让人找来可以找到的最好的医生,赶紧替司徒未央和黎奕行治疗,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办公桌上会出现一份相关事件的死亡名单。
当然,暗地里的各种区别对待,还是处处可见的,譬如说,黎奕行住进的禁闭室是环境相对最好的,黎梭远还特地命人将所有人的床褥椅垫都更换了一遍,还将自己办公室里提神的香炉也放到了这里,要不是担心太出格,他恨不得将两边的墙壁也轰破,让黎奕行养病的地方可以更宽敞一些……
而司徒未央的待遇就次了很多,看在他仍是昏迷不醒,能不能闯过去也是个未知数的份上,也算得到一些照顾。
而凤晴朗呢,他被分配进一间特别昏暗的房间,没有任何窗户,墙角厚厚的蛛网上,还有一只大蜘蛛在休闲的溜达着,正好奇的打量凤晴朗这位入侵者。一股发霉的气息清晰可闻,这让凤晴朗可以很轻易就判断出,这里恐怕已经丢空很久了,将自己安置在这里,真是一个贴心的安排。
凤晴朗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安排,盘膝坐到那张微潮的床铺上,将整件事梳理了一遍,就算司徒未央不能闯过去,他也再次轻叹一声,这些年来,他已经见过太多的离别……
恰好床铺的正对面,有某位前任写下这样一句话:
哪怕是惊艳过一个时代的英杰,那些值得去珍惜、值得去体会的人物,就算他们创造过无数经典,撑起一片风云,但最终收场,也将与我一样。
凤晴朗不禁为之苦涩,如果司徒未央真的走了,不妨可以考虑用此作为他的悼念词……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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