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你在死亡线上再走一遍。”
他说的无比认真,安诺也仔仔细细的听了进去。
她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此刻的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感动,最后只是红着眼眶问他,“那你呢?你还想再要一个孩子吗?”
“……”
言肆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他想,也不想,挣扎之后的决定还是算了,可是又怕小祈理解不了,而且当初的事情他也不在场,所以只能给小祈的解释是安诺身体不好。
或许也就是这个理由,才更能让人接受一些吧。
“你又不说话。”安诺委屈巴巴的瘪着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原因,还是这样的宁静和场景刺激了全身的感官,在月色之下的安诺,穿着一身简单的t恤短裤,却很撩拨人心。
看她脸上的表情可怜,言肆暗暗叹了口气,蓦然将她抱进了怀里,“要我说什么?”
可能是因为喝过酒的原因,他的身上有些发烫,语气也多了一丝无可奈何。
是啊,无可奈何。
对过去无奈,未来又能如何。
安诺和言肆离开之后,剩下的人也没坐多久,陪着黎若吃饱了之后,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去洗澡了。
慕南一边搬酒瓶一边愤愤不平的说着,“人家逃单上厕所,他们倒好,直接去谈情说爱了。”
“你就跟个怨妇一样。”言未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你跟你哥一样没良心。”
“哦。”
“……”
这样的话对于言未晚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反正她脸皮厚,而且被慕南怼惯了,早就看透这惨淡的人生了。
“谁没良心?”言肆忽然从转角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他。
看着两个人牵着的人,慕南的凤眸半眯着,看到言肆秀恩爱的感觉真的是太不爽了,于是弯腰把手里的瓶子放了下去,“你没良心啊,上哪儿都当大爷,做饭的时候不动,收拾的时候消失,去!给我滚去洗碗!”
言肆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那你动了么?”
“没看见小爷我现在正在动?”慕南指着地上的酒瓶筐以示自己的清白。
外面叮叮当当收拾东西的声音,让本来就还没有入睡的林一兰走了出来,跟他们随意的闲谈了几句之后,忽然看向了安诺,“安安,跟我来一下可以吗?”
安诺愣了一下,看到林一兰脸上温和的笑的时候,才轻轻点了点头。
言肆也没有阻拦,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林一兰和湛蓝对于安诺一直都很满意,加上两个人领证之后,就更是一家人了。
即便是平日里相处的不多,但是林一兰也是打从心底里喜欢她的,这个时候叫安诺过去,应该也是有什么话要说。
等到安诺和林一兰离开之后,言肆淡淡的扫了慕南一眼,随后就略过他,径直进了厨房。
……
——
言肆给安子祈洗完澡,等到他睡觉之后回了房间,安诺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四周都静悄悄的了,偶尔还能听到山涧里虫类的叫声,一会儿之后又安静了下去,洗过澡的言肆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长裤,坐在沙发上翻动着手里的书,直到安诺进来之后,他才放了下去。
安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身侧坐下,言肆却有些急切的抱住了她,男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侵占了她鼻间所有的气息。
“说了什么?”他埋着头在安诺的脖间蹭了蹭,“这么晚。”
安诺去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才回来,他也没急着去找她,而是把所有的东西和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她。
就像黎若所说,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安诺都在等。
这个字,好像贯穿了她最坚强的那几年。
安诺没说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肚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都好像能感受到他的腹肌一样,安诺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言肆不明所以的抬起了头,才发现安诺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他眼前,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椭圆的翡翠手镯,衬的她的手更加的纤细了些。
“刚刚妈送我的。”安诺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不好看?”
“嗯。”言肆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那一抹冰凉。
林一兰是出生于书香家庭,家里喜欢的自然也是那些古色古香的东西,而这一款手镯算不上是什么最华丽最精细的品种,却也算是给了安诺一个认证吧。
虽然他们结了婚,但是还是一如往常的一样,很少在一起生活,更不用说住在一起,所以林一兰也就没有时间跟安诺说太多。
安诺本来就是个很讨长辈喜欢的人,尤其是她在改变了言肆那么多之后,林一兰对她更是疼爱,当初的愧疚也就更浓,今天晚上难免就说的久了一些。
原本喜欢把玩别人手指的人是安诺,现在竟然变成了言肆。
他把安诺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她葱白的手指上轻蹭着,听着她的轻声软语,一整颗心都柔了下来。
“其实我……”言肆听她说完后,突然哑着声音开口,“还想要一个孩子。”
就这样很突兀的提起了之前的话题,这个话题结束的很突然,被提起的也很突然。
安诺僵住了片刻,“为什么?”
“我想要一个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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