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二千二十八个小时。
她被骗了那么久的时间。
景喻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通红的眼眶里蕴满了怒气:“让开!”
她要见席宁煜,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诈死骗她,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他非但没有让开,甚至钳制住她手腕,大步往门外拖。
“席北御,你放开我!”
景喻怎么都挣扎不开,哪怕蹲在地上依旧被他大力往外拖,席北御打开隔壁的房间,将她推了进去,反手还将门上锁。
听着门被锁上的‘吧嗒’声,景喻嗅到危险,感觉到不安本能往后退了几步,退得太急,反而差点摔倒。
席北御大步上前,准备要去扶她。
现在席北御一靠近,景喻心里就会产生一股浓浓的恶心,她反手打掉他的手,随后屁股重重跌地。
席北御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怔了一秒,随后在西装裤口袋里摸了根烟,叼在嘴里,想要点燃,又想起这是在医院里,迟疑了两秒,只是叼着,没再点燃。
景喻从地上站起,漠然开口:“席北御,我们离婚吧。”
席北御面庞冰冷,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做梦。”
景喻完全变了样子,紧崩着牙龈,下颌线的青筋微凸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怎么都无法遏止的怒火。
这种怒火是把三年来所有堆积的闷,和委屈,不愤,全部汇聚一起。
“席北御,你可真是卑鄙无耻,利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骗婚,让席氏起死回生,人渣!”
“现在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不肯离婚!”
席北御薄唇一咧,冷声回答:“因为我还没满足,只这些还远远不够。”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昭然若揭的野心。
想到整整三年,她都被这样野心勃勃,城府极深的人欺骗,蒙在鼓起,心尖里像是插着一把刀,血不停的流淌。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堵住流血的心口。
余光看见桌上摆放着一把手术刀,那一瞬间理智全失,她拿起手术刀,突然冲上去:“我杀了你!!!”
席北御没闪也没躲。
景喻看着手术刀刺进他的肩膀,温热的鲜血沾满了双手,她怔了住,正准备要松手的时候。
席北御倏然抓紧了她手,攥握在他的大手掌里:“想杀我,这样深度太浅了,应该再深一点。”
他包着她的手,用力往深刺入。
鲜血再一次的流淌,比之前还要多。
他的眉都没有皱一下,似乎被刺的人并不是自己似的。
声音低沉,又冷硬。
“下一次,刺的就是心脏。”
随即又将手术刀拔了出来,景喻望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脸色早已经苍白,手止不住的发抖。
“手别抖,否则一会儿刺不到心脏。”
景喻的手往回缩了缩,心里已经产生了退意。
可席北御却没有打算要让她退回去。
“今天要不杀了我,我会慢慢吞掉景家,把它纳为自己的东西,你要想好了,想要杀我,就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
他的话,直白又无比的残忍。
一直死死隐忍的情绪,终是如纸包不住火,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丢掉了手里的手术刀,眼泪绝缇,愤怒的大吼:“这三年你看着我一步步解救席氏集团,内心很得意吧,你看着我被习凤芸那种不入流的女人折磨的时候,你很开心吧!”
“你把我当成小丑整整三年还嫌不够吗,我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三年你一直把我当作骆桑桑,每次做的时候,你都喊她的名字!”
“闭嘴!”顾北御抓住她的手,眸子里面透露着深寒,始终不曾放开过她,倒是嘴里叼着的烟,在扭扯的过程中早已经掉落在地。
大哭了一场之后,景喻慢慢恢复了冷静,用早已经哭哑的嗓子,冷声说:“说到你的痛处了,你被骆桑桑甩了,把我当她的替身整整三年,到头来你还是个可怜人,被人抛弃的可怜虫!”
戳到了他的痛处,让她感觉到了爽意,更是一股脑的脱口而出:“你不想和我离婚,无非不想再被甩,不想被身为骆桑桑替身的人甩,骆桑桑甩了你才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你这种人渣,没人会要!”
他冷着手,强扯着她往空着病床上丢,随即脱掉了外套。
在景喻想要反抗的时候,大掌扣住了她的双手手腕,令她怎么都动弹不得。
“我让你闭嘴,为什么不能学着乖一点?”席北御解开她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我的怒火,你能承受得住吗?”
“你别碰我!”景喻不住的挣扎,反抗,大叫着。
顾北御停了停,眉眼一片冰凉:“不想我碰,让我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是吗?”
“那想谁碰,席宁煜,你和我做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都想着他,可是在你面前的,你的老公是我,席北御!”
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沾在她衣服,身体上变得粘粘湿湿。
也不顿她的反抗,直接扯开了她的衣物,强行进入。
景喻眼泪飙了出来,内心里的悲伤怎么都控制不止:“我恨你,我恨透了你!”
席北御却把她抱紧,一次又一次。
用行动告诉她,她是属于谁的,她是老公又是谁!
而在此时愤怒之中的景喻,感觉头止不住的疼,不仅仅是头疼,全身上下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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