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晰:“……”
虞挽原本正看着他们斗嘴,听到一阵摩托车的声音,下意识看了过去。
只见迎面开过来三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坐着两个戴头盔的人。接着,三辆摩托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虞挽皱了皱眉。这六个人好像是冲他们来的。
段从晰和唐则也注意到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段从晰问。说话间,他把虞挽拉到了身后。
六个戴着头盔看不清脸的人从摩托车上下来。其中一个人说:“有人让我们警告你们,这里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赶紧走。”
段从晰挑了挑眉问:“如果不走呢?”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两边动起了手。
段从晰和唐则两个人对他们六个,怎么都占不到便宜。虞挽帮不上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成为拖累,然后提醒他们小心。
路上竟然一个经过的人都没有,怪不得这六个人白天就敢这么嚣张。
不知道这六个人的目的是吓走他们还是别的,她看得心惊肉跳,想了想还是决定报警。
忽然,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身边要抢她的手机。她吓了一跳,紧紧握着手机,大叫段从晰的名字。
段从晰听到声音回头:“挽挽!”
没等他过来,虞挽被猛然推了一下,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她的身后是没有护栏的小河,河边的斜坡上长着枯草。
随着她落水,河面上的薄冰破开,冰水混合,冷到骨子里。虞挽颤了一下。冬天的衣服很厚,吸了水更是特别的重。她不会游泳,只能无措地挣扎。
很快,她被人抱住。
段从晰在看到虞挽掉下河后立时就踹开了身边的人跳下河。
好在水面下有一段缓冲的斜坡。有唐则在岸上接应,他很快把虞挽救了上来。
那六个戴着头盔的人看到有人掉到河里,立即骑上摩托跑了。
“挽挽?没事吧?”
段从晰的语气里的焦急前所未有。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后怕的,虞挽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她冻得说不出话,摇了摇头。
唐则脱下外套。段从晰用外套包裹住她,抱着她回了宾馆。
进到房间打开空调,段从晰替虞挽脱下了湿答答的外套。
见他还要帮自己脱毛衣,她按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吧。”
“你真的没事?”段从晰怀疑地问。
“真的。”
几乎是在她掉下河的下一秒,段从晰就下来了,她只是呛了几口水,没什么大碍,更多是被吓得,到现在手脚还发软。
段从晰松开她,去卫生间替她开水。
虞挽飞快地脱下所有湿衣服,用干浴袍裹住自己。
随着热水放出,水蒸气升腾而起向周围扩散,很快就让卫生间的玻璃模糊了起来。
“去洗澡吧。”段从晰从里面走出来。
虞挽裹着浴袍走进去后转身拉住了他。他的衣服是湿的,摸上去凉得刺骨。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段从晰关切地问。
虞挽低头看着自己蜷缩起来的脚趾,小声说:“你要不要一起?”
一路把她抱回来,又是照顾她又是替她放热水,她几乎都要忘了他也下到河里了。她担心他会感冒。这时候什么不好意思、什么矜持,都要放到一边,都没有他重要。
段从晰看着她发红的脸,心里软得不像话。看到她落水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害怕,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就跳下去了。
“虽然我很想,但是我怕你感冒。”他捏了捏她柔软的手,语气调侃,“快点洗吧,我去隔壁。”
虞挽:“……哦。”
她吓糊涂了,竟然忘了他们还有个房间。
洗完热水澡之后好多了,但是到了傍晚,虞挽发起了烧,去镇上的小诊所一量,三十九度。
医生询问了一下她的症状,给她开了退烧药还有感冒药。
拿完药,段从晰接了个电话,说:“唐则打来的,说他忘了带钱包,修理厂又不给扫码,只收现金,让我过去一趟,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虞挽点了点头。
这个诊所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段从晰要了热水给她吃药,又给她找了张床让她躺下后才走。
虞挽听着隔壁的当地人聊天,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额头上有一只冰凉的手,动作轻柔。她以为是段从晰回来了,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发沉,怎么也睁不开,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
这不是段从晰。
她想开口问问他是谁,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发疼。
她挣扎了两下,却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
在陷入沉睡前,她隐约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像是梁顿。
被段从晰叫醒的时候,虞挽出了一身汗,额前的头发都湿了。
“你刚回来?”
“嗯,唐则在车里等我们。”
虞挽看了眼时间,他去了一个多小时。之前可能是她做梦。
段从晰探了探她的额头。应该是药效起来了,她的额头没那么烫了。
“好点了没有?”他问。
虞挽点了点头。
回去后喝了点粥,段从晰就让虞挽继续去床上躺着。
虞挽下午睡太多了,又在诊所睡了一觉,现在反而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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