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允的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南灼华问过清羽,也明白这其中计谋都是云染月安排的。
事发当天,南灼华和顾宁允在府上后花园碰面,便警告过他以后不要再去招惹她。
可他是偏不听。
真是学不乖呢。
咎由自取,怪谁呢。
帝京百姓皆认为顾宁允和梅珠死有余辜,对顾宁允杀害梅珠一事也没有什么怀疑。
然,有一个人就觉得这件事情甚是可疑呢。
第三日,是顾宁允斩首的日子。
巳时,景湛漓来庭芳阁找姑娘听小曲儿。
庭芳阁是风月之地,晚上是最热闹繁华的时候,白日里甚是冷清。
但一些权贵也喜欢白日里来此听小曲儿解乏,景湛漓便是其中一个,隔三差五的来听小曲儿。
怜纯在二楼自己的闺房正打扮仪容,门外有小丫鬟通知她景湛漓来了。
怜纯应声,起身开门迎接。
怜纯一袭轻纱水雾百褶裙,腰系软罗烟,薄施粉黛,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的媚不是修饰出来的,反而是浑然天成。
景湛漓懒懒的倚在楼梯口的栏杆上。
怜纯美眸相看,莲步下了楼梯,红唇莞尔:“箫王殿下可是有几日没来我们庭芳阁了,我们这里的姑娘对箫王殿下是日思夜想。”
两人距离一个阶梯之时,景湛漓长臂揽她入怀,转身把压在栏杆上,轻薄衣纱滑落肩膀,露出肤若凝脂。
景湛漓指尖勾着她耳边青丝,暧昧轻佻,“那你呢?这庭芳阁的姑娘包不包括纯儿?”
“自然包括,”怜纯笑意盈盈,轻轻推开身上的景湛漓,指尖轻挑,勾上滑落肩膀的衣纱,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奴家还等着王爷的腰包养活我们庭芳阁的姑娘呢。”
轻笑打趣:“王爷几日不来,没了王爷的供养,我们阁楼里的姑娘可是都消瘦了。”
景湛漓哀叹,甚是伤心模样:“原来纯儿日思夜想的不是本王,而是贪恋本王腰包里的钱财。”
怜纯撩起红唇:“若不然,奴家还贪恋王爷的美色不成?”
“怎么?本王这美色还不值得你贪恋?”
景湛漓好看的媚眼儿轻睨着她,只见宛转着恣意fēng_liú,但也无轻浮下流之态。
怜纯笑而不语。
身处烟花风月,见惯了如花美眷,景湛漓虽是皮相生的极好,可以用“美色”两字形容,但还不足以迷她心智。
见她不语,景湛漓摇头叹息:“身为庭芳阁老板娘,纯儿真是好生不懂情调。”
怜纯下了楼梯,带他去一间上房,嘴里笑言:“一会儿奴家就找一个懂情调的姑娘来陪王爷。”
到了房间,景湛漓斜躺软塌上,懒散无骨的样子。
怜纯斟杯茶递上前,笑吟吟:“王爷是要听哪位姑娘来弹奏小曲儿,奴家这就给人唤来。”
接过茶,景湛漓轻晃茶盏,茶水在杯盏里打转儿,勾着轻佻的嘴角:“让雨湘姑娘来给本王弹奏一曲。”
“雨湘姑娘怕是不行,”怜纯为难一笑:“想必王爷也知道梅少爷一事,雨湘因这事受到惊吓,身体抱恙,这段时日不便出来接客。”
她赔笑:“不然奴家再给王爷找一位姑娘过来,肯定琴艺也是极好。”
景湛漓未语,面色含笑,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又把茶盏递给怜纯,她上前接过,手腕却被景湛漓顺势握住,一个用力,将她带上软塌。
怜纯惊呼,手上的茶盏落地而碎,被景湛漓拽住手腕重心不稳,身子往前倾倒,跌落景湛漓怀里。
她在上,景湛漓在下。
景湛漓揽着她的细腰翻身,把她禁锢在里侧,两人紧紧依偎,鼻尖相隔不过几寸距离,呼吸在彼此间缠绕。
指尖挑起她细滑尖瘦的下巴,景湛漓在耳边呢喃,暗哑的嗓音几分蛊惑:“本王不想找其他姑娘来,纯儿在这里陪本王就行了。”
大手在怜纯腰间游走,旖旎挑逗,景湛漓媚眼儿迷离魅惑,指尖移到怜纯腰间的系带,他若挑开,便是美人儿春泄。
怜纯一双美眸清明,对于景湛漓的挑逗,无分毫情动,身卧美男,她却无动于衷、面不改色。
制止腰间作乱的大手,怜纯轻弯红唇,嫣然一笑:“王爷用这身美色去迷惑小姑娘还行,奴家已经过了怀春荡漾的年纪,用在奴家身上可是浪费。”
松开禁锢美人的大手,景湛漓意兴阑珊,轻啧一声:“真是好生无趣。”
身为万花丛中的老板娘,真是还没有那些个姑娘有情调。
推开景湛漓,怜纯下了软塌,坐在案桌旁给自己倒杯茶,嗅了一口茶香,悠悠轻笑:“王爷今日来庭芳阁,有什么事就开门见山,不必这般拐弯抹角的大费周章。”
她知道,景湛漓大晌午的,不会是来找雨湘听曲儿这般简单。
景湛漓扬起唇角,戏言:“还是纯儿最了解本王呢,知道本王今日来庭芳阁,意不在听曲儿。”
“说吧,王爷到底有何事?”怜纯不愿再跟他绕弯。
景湛漓侧着身子,胳膊撑着上身,半瞌着眼眸,“听闻梅珠死在庭芳阁,是因为和顾宁允争抢雨湘姑娘被他一刀捅死的。”
怜纯轻啜一口茶,“这事物证认证都在,王爷还有什么可好奇的呢?”
“嘶......”拖了一声长音,掀开媚眼儿,眼底晦暗不明,景湛漓轻笑:“本王自是好奇。”
怜纯疑惑看他:“王爷好奇什么?”
景湛漓与她相视,有些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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